第一百一十五章 心慌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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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策忽然亮出鐵證,刑部公堂亂成一團!
奈何,有王策這一號無法無天的主,刑部當真是沒多少勇氣敢繼續斗,只好不知所措。
快馬蹄聲轟然傳來,不多時,傅四滿身大汗的從公堂外奔跑進來:「王大人,陛下批准逮捕!」
陛下竟然答應批捕了!
劉侍郎面無血色的慘然滑落在地上,這一回是絕對的無藥可救了。
關於這是有來歷的。四品以上的官員,南衙需要皇帝的授權才能逮捕和審問。
王策笑了笑,他為皇帝送了一份天大的禮物,不論皇帝之前有沒有殺雞儆猴的意思。王策都送上門了,若然不懂把握,那簡直連漢獻帝都敢隔時空位面鄙視!
當皇帝當成這不敢那不敢的德行,太墮落了。
王策悠然起身,漫步走到劉侍郎面前,嘖嘖有聲:「見過白痴的,沒見過這麼白痴的。想必你就是傳說中那種不懂進化的單細胞生物了。」
如今的局勢,擺明就是皇帝跟某些皇室決裂了。這劉侍郎居然還敢勾結皇室,用單細胞生物來描述,還真是一點沒錯。
拎住這個癱軟的從三品高官,王策掄著胳膊就是啪啪幾耳光。劉侍郎懵住:「我是從三品,你敢打我!」
「為什麼不能,我比你帥!」王策哈哈大笑,又是幾個耳光。
劉侍郎臉飛快腫脹,怒目:「你還打!」
「我說了,雖然你官比我高,可我比你帥。」王策的回答相當的無厘頭,額外的刺激人。
扔掉這傢伙,王策一腳踢翻唐宗丞,一腳跺在這廝的腦門上:「宗室?少在我面前顯擺這個身份,小爺抓的宗室沒有一千也快八百了。」
考慮絕大多數宗室唯一的價值就是生孩子,生武道天才。四百年下來,京城裡怕是五分之一的人,都跟皇室有一定的淵源。
皇室對王策的最後一擊,贏家到底還是王策。結果,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甩在某些皇室的臉皮上,留下了一個刻骨銘心的耳光印子。
「抓人!」
一聲令下,二處的特務獰笑出動,紛紛逮捕公堂之上所有人。
這時,刑部林尚書終於呆不住了,王策這分明就是要拆了刑部的架子啊,滿懷焦慮的干出來:「王參領王大人,且慢!」
鬼知道劉侍郎勾結宗室陷害王策的案子,王策打算追究到什麼地步。不要說抓光刑部的官員,抓個三四分之一,刑部就基本擺停。
這不是籃球聯盟,你刑部敢擺停一天。皇帝的板子可是一直高舉著,隨時打在刑部尚書的臉上。
林尚書苦笑,幾乎是半哀求:「王大人,手下留情啊。」
「好說。」王策笑眯眯,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何況這佔便宜的機會本就是他的打算:「那就要看刑部的誠意了!」
林尚書一把年紀了,心靈第一次受到如此衝擊如此震撼。這他娘的都勒索到刑部頭上了,這得是多麼無法無天啊!
忽然,林尚書隱約看見南衙未來一手遮天的日子了!
……
……
三言兩語說定了「誠意」,王策率領二處特務,帶著被逮捕的傢伙,浩蕩的返回二處!
王策比較滿意林尚書的「誠意」。刑部是比較窮的,不過,因為職權的關係,每一年朝廷會分配不少的修鍊丹藥和靈石。
王策勒索的就是有助修鍊的丹藥和靈石!這些東西,拿錢是能買到,不過很多時候是有價無市。
考慮二處和刑部的交情,沒必要一味的追究到底。不然,南衙太孤立了,也不是好事。
王策不是指揮使,自然不會考慮南衙如何。不過,他已經把宗室得罪死了,就無謂再得罪文官武將勢力。
不然,就好像演武當日,一群勢力圍攻起來,皇帝都招架不了。皇權很大,但沒有大到唯我獨尊的地步。
返回南衙后,王策洗澡換衣服,一番折騰下來。獲知消息的宗正府,匆匆忙忙的派人前來,言辭當中很是小心,隱約暗指乃是武宗的意思!
宗正府的意思,就是想撈人出去。
前幾日的衝擊南衙之舉,一舉抓了幾百號宗室。雖然皇族真的不在乎,架不住人多聲音大,真要讓王策把這幫人繼續扣押,那無異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被抓的人多了,皇族不好當做沒看見。倒是想慫恿繼續來南衙鬧事,問題是人家沒那麼蠢,剛送了幾百人去扣押,如今又送?如此天馬行空的思路,誰都不敢。
王策若然不在,他們或許敢來南衙鬧一鬧。奈何,王策一出來,誰都得掂量一下這位小爺,會不會幹出更加無法無天的事。
如此,宗室不管了,家眷紛紛去宗正府鬧。
為了耳根清凈,為了不被打臉,為了不寒宗室人心。宗正府只有垂涎著臉皮子,主動送上來找虐!
「不見。叫他們滾蛋。」王策的臉頓時一沉,老子洗澡正高興呢。
「人嘛,繼續扣押著。」王策忽然想起:「哦,跟他們要錢。二處養不了這麼多嘴,他們不給錢,那就讓他們餓著。」
「跟他們算錢的時候,要算清楚。他們吃我們的住我們的,還有我們的人貼身保護,貼身服務,這些都要折算進去。」
不弄三五億兩銀子,怎麼好意思跟和珅打招呼!
王大年忽然吞了吞口水,太黑了,他鐵心相信少年參領上輩子絕對是黑心生意人。
這都勒索到宗室身上了!信不信王策真要成了指揮使,沒準敢騎在皇帝腦袋上拉屎拉尿!
果然,宗正府的人一聽就暴跳如雷。
只是接下來幾天,南衙果然讓幾百宗室餓肚子。宗正府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你們狠,只有屈服!
……
……
王斷見兒子沒事,這才是銷假,返回北衙做事。
王策以休息為名義,暫時請假幾天,跟特務老爹一道返回北鎮休養度假。
北鎮是一個風景優美的小鎮,隱約與世隔絕,尤其增添幾分田園之美。幾天下來,王策時時跟陶淵明說幾句話,調侃陶老爺子如果是在生的,沒準就忍不住有好詩問世了。
每天玩一會極限運動,修鍊一會真氣,修鍊一會劍法之類的。日子過得逍遙自在。
這幾天乃是王策做官以來最快活,最輕鬆,最沒包袱的幾天了。
就是有一些說不出的感覺,很古怪,好像北鎮每一個人都在沖他發出古怪的笑容一樣,彷彿有什麼好事就要發生在他身上。
一蹦往山下,王策凌空一把抓住樹梢,一個悠然甩動,又是一下大呼小叫的墜落。從山頂一路蹦下來,王策在小溪流邊洗臉,一邊費解:「大家為何如此古怪的笑?」
「為何大家越笑,我就越是心慌?」王策撓頭。
忽然一陣猛烈的心慌和不安,席捲全身!
……
……
這個時候,王斷正充滿喜悅的踏入諸府。
在會客廳中,見到諸相如,王斷急忙行禮:「見過諸大人!」
諸相如一笑制止:「王兄,你我之間,往後大約就不必如此客套了。」
諸夫人在一旁微笑,王斷心滿意足的笑道:「王某出身貧寒,許多禮節其實並不清楚。這都是問了一些媒婆才知曉一二,如有不妥,請務必原諒。」
諸相如失笑:「王兄做得很好,就等改日王兄親自帶王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