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琉璃之金,劍破雙合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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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漏之沙!不,人太多。老顧交代,非必要,最好不要公然施展!
曾國藩的「屢敗屢戰」和「中興」!不,復活不久,王策暫時還不太熟悉。
那麼,就只能是……「採菊東籬」!
王策深吞一口氣,一身真氣鼓盪,你有戰靈技,我一樣有!
「戰靈,合體!採菊東籬!」
一霎間,王策氣息狂震,戰靈之力傾斜湧來,凝重一揮手,十指舞動,竟宛如一條條的籬笆圍欄,悄然無息的將王策給包裹在其中。
想殺我?先破掉我的戰靈技「採菊東籬」吧。「採菊東籬」,正是一招以防禦為主的戰靈技!
安公子眨眼攜「劍破長空」,身化流光而至,劍光瀰漫,竟隱有劍氣激蕩,惡毒狂笑:「我有劍氣,看你拿什麼跟我打!」
這正是戰靈對武者的超凡價值,令一名罡風境高手,能瞬間擁有揮灑劍氣的實力。
安公子的狂笑聲嘎然而止,他的劍破長空,眼見就要把王策斬成十八塊的時候,一層微妙的氣牆竟然攔截下來:「這是什麼?罡風!」
「哈哈哈!」安公子不怒反笑:「憑罡風,是永遠鬥不過劍氣的,哈哈,你死定了!」
安公子所言不虛,罡風是抵擋不住劍氣的。對於一名武者,一生中兇險的階段,恰恰就是金丹境(能發劍氣)和步罡境這一段真空期!
王策顏色不變,惋惜不已。他的化穴修為,跟安公子的罡風修為,相差足有七八個境界。否則,他未必就會如此看似處於下風。
「採菊東籬(這一詩句取的是詞面意思,大家不必深究此詩文的真正意思)」布下的一層罡風,在劍氣的轟擊下,遲滯得一會,立刻就支離破碎,被轟成虛無!
王策忽然展顏一笑,笑容肆意:「你以為我的戰靈技只有這一些,那麼,你完了!」
戰靈技,採菊東籬!永遠莫要忘了那一個采字!陶淵明隱居田園,並不等於完全與世隔絕!
是時候採菊了!
……
……
鏘!劍身震動金鐵之音,一道金輝色的劍光,彷彿從籬笆之中迸發出來!
劍光一飛沖霄。王策指尖一動,寶劍出鞘,劍尖所指,無不儼然化作那絕美的琉璃,彷彿連空氣都在灼熱中被燒成了琉璃一般的光澤與色彩。
一條條的金色絲線,蔓延在這迷人的空氣琉璃之中。剎那支離破碎。那一條條的金絲像那絕世的劍氣,轉眼將一切最美的東西切割,削切成無數的碎片!
這就是一代劍帝效法「不漏之沙」所創的,「琉璃之金」!
「這是!」諸海棠,乃至於熊式武等幾人,無不震撼的看著這傲世一劍:「這是阿策教我們的琉璃之金,這一劍竟然如斯強大!」
「給我,破!」
安公子眼底悉數被驚恐佔領,這是什麼劍法?竟然,竟然如斯恐怖!
劍光沖霄,安公子一口鮮血狂噴,一身上下處處激灑鮮血,竟然傷痕纍纍,被一擊轟得重新飛上半空。
親眼目睹這一幕的南衙高手,無不震撼:「這是,這小子簡直,簡直可怕!」
「想不到,王策竟然身懷如此絕學!這小子平素可看不出來。」
席准和唐懷恩幾人無不目瞪口呆的看著這驚人的一幕,絕難相信,一名化穴高手竟然正面擊敗一名罡風高手!要知道,在這之前,他們聽到的傳聞,全部都是王策傷后戰力大退步。
因此,席准幾人甚至沒好意思主動挑王策交手。忽然,這幾人汗流浹背,怒視著幾名一直跟他們說王策武學不行的同伴,心裡只有一念:「幸虧沒有挑上他!」
當下,哪裡還剩下挑戰之心,滿腔的熱血雄心,幾乎就在這一劍震懾之下,被一掃而空。
安公子一身傷痕的墜落下來,王策正欲撲上去,卻猛然爆發一記怒嘯。一條極速身影救下安公子,放下來之後,一轉眼就出現在王策身前!
好快的身法!竟然幾乎無法捕捉其身法,只有震怒躍空:「小賊,竟敢傷我北冥宗弟子性命,該死!」
王策一口氣吞吐,重新又是一記恐怖的琉璃之金轟出!
來人身子一扭,空氣彷彿扭曲,這人竟然以令人震撼的方式,釋放護身罡氣,任憑琉璃之金瘋狂的在其罡氣上對轟。竟然就如此硬抗劍芒來到王策面前!
砰的一聲雷動!
縱有「採菊東籬」的罡風護身,王策仍然狂噴鮮血,直飛數十米,撞入一堆假山中。啪的一下撞粉碎,塵土瀰漫的倒在其中!
「阿策!」魯克等驚呼,憤怒的不顧一切撲上來!
以來者的修為,諸海棠幾人殺上來,不過是在拂袖一掃之下,就被悉數震飛。
「是寧供奉!」有人這時認出來:「寧供奉是北冥宗的,難怪如此!」
……
……
身材高大的寧供奉冷笑著,一步步的走向王策:「小雜種的花樣倒是不少,命倒也硬。我看你這次怎麼逃得過老夫!」
嘩啦啦。一堆碎石中,王策慘白著臉,搖晃起身,狼狽之極,卻在嘿嘿笑。沒人知道他為什麼這個時候還能笑的出來。
王策嘔出一口血,放聲大笑:「北冥宗?供奉?你以為你們北冥宗變成一坨屎,就沒人敢踩你們了?」
「莫要忘了,這裡不是你們北冥宗,是南衙,是北唐。我是南衙百戶,你殺我,就是跟朝廷為敵!」
王策笑眯眯的看著四周蠢蠢欲動的南衙高手,擲地有聲:「狗屁南衙,狗屁高手,居然看著北冥宗的賤人騎在自己人的頭上。今天我要是死在這老東西手上,南衙就是一坨屎!你們以後就不要自稱武者了,自稱狗屎吧!」
南衙高手臉色難看,卻是句句話都說在了心底痛楚,眼神不善的看著寧供奉,大有蠢蠢欲動之勢!
如此多的殺意目光,寧供奉縱然膽子再大,亦不禁發毛,臉色鐵青,怨毒爆喝:「小雜種,這是私人恩怨!你怎麼敢扯上……」
王策一把抹掉嘴角的血,狂笑打斷,大步走向重創難起的安公子身前,一腳踩在這廝的腦袋上,冷笑:「別以為你們北冥宗變成一坨屎,就真沒人敢踩了。」
「小爺我生平最好的就是踩屎,踩賤人!」
安公子流露無比的怨毒,王策哈哈大笑,俯身下去,一拳一巴掌,來回的扇,來回的暴捶:「阿克說了一句話,你就說是出言不遜,動手打人。成,小爺就按你的道理來。」
王策唰的一下撕裂安公子的衣服,露出其光溜溜的下體:「按你的道理,你現在公然露械,有傷風化,公然耍流氓,小爺就該替天行道!」一腳踩在安公子下體上!
你怎麼羞辱阿克,小爺十倍還!
人們無不呆若木雞,這簡直太狠了。寧供奉漲紅臉,狂吼:「小雜種,你敢!我北冥宗必取你狗命!」
王策豎中指:「來啊,賤人,老兔子!」
公然在南衙殺他?別以為南衙沒高手。南衙今天要是讓他王策被殺了,那就不必存在了。說穿了,老兔子是供奉,是北冥宗的,是外人。
王策再是北衙子弟,始終都是自己人。
寧供奉氣急噴出一口血,凶光大盛,閃電般的殺氣騰騰的一躍欲擊殺之:「莫以為談季如欣賞你,你就能跋扈。我取你賤命!」
此時,天際傳來陰柔一語:
「我談某欣賞的人,有資格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