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一頭蒼白(2)
第380章 一頭蒼白(2)
而他不就是因為這一點才認了冷悅這個師傅嗎?
所以這個時候,也只能請冷悅出面了。
「去了,可是公主府的人說了,他們說悅月公主不在宮雲國,而是去是風國,所以一時之間,我們也聯繫不到她。」
「敬王爺與小王爺也跟著去了?」伯仲傾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直接變成了川字。
「這個徒兒還不知道。」
「你,趕緊去一趟敬王府與戰王府,看看他們在不在府里,如果在,讓他們立即到上善堂,還有,可能的話,小王爺帶些太醫過來,就說我自己搞不定。」
聞言,長梅趕緊應了聲是就跑開了。
當伯仲傾來到上善堂的時候,此時,整個上善堂門裡門外都坐滿了人,有椅子的坐椅子,沒有的,就直接坐在地上,有些比較嚴重的,都直接躺在地上了。
「師傅!」
另外一個小醫徒見他來了,趕緊迎了上去。
伯仲傾順著給腳邊的一個患者開始檢查,全部檢查了一遍之後,他才皺起眉說道:「果然是中毒,而且所有的患者都是一個癥狀,比那次的也厲害多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毒,竟然如此狠辣。」
對於這些毒,伯仲傾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開,所以也只能開了一些緩解的葯讓醫徒去準備。
而這邊,收到消息,聞人敬我與宮長生也趕緊向上善堂趕來,就連宮帝也被驚動了,所以趕緊派了太醫前來救治。
「仲傾,怎麼樣了?」宮長生剛走上前就問道。
伯仲傾一聲嘆氣,搖了搖頭:「醫術不精,只能暫時緩解,各位太醫,有勞了。」
最後的話,伯仲傾是對宮長生身後的太醫們說道。
那些太醫也沒有多餘的廢話,立即加入救治行動,不過不得不過,他們這些太醫學醫是非常精湛,但對於毒,他們還是差了那麼一點,就算是能認出是什麼毒,但要解開,那就難了。
而且毒這種東西太霸道了,解不好,或者還會變成二次中毒,那只是加更患者的情況,所以解起毒來,他們是慎之又慎。
「如何?」宮長生問著那些太醫。
為首的太醫搖了搖頭:「這毒太霸道了,我們只能暫且壓制,但最多只能拖延一個月,如果一個月內還是沒有把毒清除,恐怕就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他們,所以這事醫臣以為,恐怕還得公主殿下出手。」
冷悅的醫術,那是眾所周知的,所以那太醫也不敢託大,自然也覺得這事由冷悅出手或者機會會大一些。
聞言,宮長生微微皺起了眉頭,一旁,聞人敬我也是沉默著。
如果冷悅在,他們當然第一個就通知冷悅了,但可惜,冷悅突然去了風國,而且匆忙而去,以致他們都沒有機會阻止或者是跟隨,所以這下算是麻煩大了。
「聞人,你有沒有覺得,這事太蹊蹺了?」宮長生開口說道。
聞人敬我點了點頭:「的確有些奇怪,月兒剛離開,京城就發生這種事,而且這毒,還是與上次悅月西餐廳的癥狀相似,這明顯就是有針對性的,所以我懷疑,下毒之人,肯定是金珂。」
「不過金珂已經離開京城,也就是說,她還安排著人留在京城,也許從頭到尾,她自己就是一個站在明處的活靶子,為的就是引及我們的目光,這樣,她手底下的人才好動手。」宮長生接過他的話。
聞人敬我有些嘆氣:「與我想得差不多,所以她這是連環計,不管月兒是要保風帝,還是留在京城,總有一邊會出事,她顧及不了兩邊。」
「所以金珂就是算準這一點,一計不成,再來一計,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啊!」宮長生說道。
聞人敬我:「不過可惜,是個女人,否則金烈也不會如此忽視她。」
重男輕女,在這個世界很平常,而金烈就更是那種個性,故而也從不寵溺這個唯一的女兒,而且金珂的母親只是一個婢女,沒有任何地位,金烈對金珂也就更看不上了,所以對於金烈而言,金珂就算是他的親生女兒,但也也遠不如金之那個侄子。
又或者就是這個原因,金珂才想要證明自己。
但是這樣的證明,除了得到別人的討厭,與怨恨,她什麼也得不到。
對於城中百姓中毒藥的事,宮長生與聞人敬我商量之後,確定派人快馬加鞭通知冷悅。
而這廂,收到京城的消息,冷悅面無表情,但眼中卻閃過一抹怒意與冷悅:「很好,金珂,你可真行啊!你成功的引起我的注意,但可惜,你已經觸及我的底線。」
金珂想要證明自己,可以,她可以給她這個機會,而這,也是因為看在金之的面上,但如果金珂只是針對自己,那她倒可以接受,但冷悅不能接受的是,金珂竟然拿京城的面姓開刀。
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冷悅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這天,冷悅與風帝還有風太后辭行,但離開之前,冷悅還不忘對風帝囑咐了幾句:「金珂也許還會對你下手,所以萬事小心,還有,我把言凡暫時留給你,加上牧業的話,估計也少有人能近得了你的身了。」
聞言,不等風帝開口,雲溪已經瞪大了眼:「小姐,這怎麼行啊?」
把言凡留下的事,冷悅可是沒有跟他們說過,可是言凡的武功是他們當中最好的,把言凡留下,萬一他們回程的時候遇上什麼問題,那可怎麼辦?
這次來得本來就比較匆忙,所以帶的人也不多,再把言凡留下,這實屬不妥,所以雲溪可不能答應,這可是關乎到冷悅的安全。
「對啊,這怎麼可以呢!而且金珂在朕這邊已經失敗,朕也有所防備,想金珂必也不會再動手,但你卻不同,萬一路上萬發點什麼,可就少一個人保護你了。」風帝也不贊同冷悅的話。
雖然他也知道,把言凡留下,自己肯定沒有性命之憂,可是他也不能那種自私,冷悅為他們母子做得已經夠多了,所以他也不能只顧著自己,更別說冷悅現在還喊自己一聲皇弟呢!那麼他這個做弟弟的又怎麼能不顧她的安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