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只是友情(1)
第361章 只是友情(1)
宮長生也是失笑的勾起了唇:「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不過你們不覺得這個真金珂比假金珂爽直多了嗎?起碼人家想要贏自己老爹就得贏了冷月這一點,她的目標還是很明確的。」
「小王爺,你這是心災樂禍吧?看我被人『盯』著,你很高興啊?」冷悅微微眯起了眼,沒好氣的說道。
宮長生哈哈一笑,擺了擺手:「沒有,絕對沒有,我怎麼可能看著你難得吃癟所以在暗地裡偷著樂呢!我不是那種人。」
你就是!
眾人在心裡說道。
都把心聲說出來了,還敢否認,真是讓人無語。
「不過,她殺六部尚書是何意啊?」宮似景突然提出這樣的疑問。
風國六部尚書前後死去,而時間也剛好是在金烈屍體消失之後,從金珂跑來找冷悅這一點看來,六部尚書估計也是金珂殺的。
但金珂不是說冷悅是殺死金烈的人嗎?
所以要找冷悅『攀比』一下,因為只有如此,她才能證明自己的能耐,可是她為何殺六部尚書?
六部尚書可沒有贏了金烈之說,挺多就是背叛了金烈,所以金珂殺六部尚書,若不是為了攀比,那就只能是為了報仇。
如果真有報仇一說,那麼,金珂來找冷悅的目的豈能那麼簡單?
宮似景的話,眾人都陷入了思考,但想法都與宮似景想的差不多,所以也開始懷疑金珂的目的到底是為了證明什麼,還是為了報仇,又或者都有。
畢竟金烈就算對金珂再不好,但金烈始終是金珂的父親,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不過比起宮似景,宮長生,還有聞人敬我的各種懷疑與擔心,冷悅倒是淡定多了:「不管她是出於任何目的,既然金珂在我們的視線範圍之內,那我們反而可以防備,她若不吭一聲就殺過來,我恐怕會被她殺個措手不及,所以我倒是感謝她的『通知』,若不是她提前知會,那麼情況只會更糟糕。」
其實由此可見,金珂也是一個非常自大的女人,因為金珂相信自己可以勝出,所以非常自信的在動手前通知了自己。
然而金珂卻不知道,有時候自信也會變成自大,正是因為金珂的自信,才讓她有了防備的機會。
此時,某處客棧里,金珂得意的勾起了唇,笑道:「王祥,你說,冷月下一步會怎麼對付本小姐?」
王祥也就是那天去通知冷悅的男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道:「小姐,其實你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
王祥並不因為自己是奴便對金珂卑微,因為他曾經是金烈的得力愛將,更別說金珂之所以不被稱之為郡主,那是因為她只是青樓女子所出,出身本就低微,所以在金珂的面前,王祥自然不會有半點卑微之色。
聞言,金珂冷冷一哼:「真是無趣,像你這種不懂策略的人,哪會懂得本小姐聰明才智,我知會她,並且告訴她自己心中的一些想法,那只是為了麻痹她,讓她放鬆警惕罷了。」
可是一旦冷悅放鬆警惕,那麼……
清晨,有些微涼的風兒吹拂在臉上。
冷悅坐在窗檯前,一邊整理著帳本,一邊對雲溪說道:「那小傢伙今天怎麼樣了?」
聞言,雲溪微愣,片刻才明白冷悅的話,所以說道:「還是老樣子,就算哭鼻子也不會出聲,看著他那淚眼汪汪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還真是讓人心疼。」
「讓那兩個丫鬟與奶娘照顧好他,有什麼問題立即來報。」冷悅說道。
「好,我知道了。」雲溪點了點頭,說著,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啊,對了,今天琴兮那邊有消息傳來,說是風國有些異常的舉動。」
「又是琴兮傳來的消息?」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言悠那小子在幹嘛?傳遞消息這種事不是他乾的嗎?為何我發現,每次有什麼動向,都是琴兮跟我說?」
而且每次都讓她去霓虹樓那種地方,要是被發現了,他們就不擔心她這個主子再次惹來一身騷嗎?
他們也不想想,她畢竟是女人野,萬一哪天真的被發現,那她這個『逛青樓』的惡名可就真的坐實了。
只是以前是因為被陷害的,但現在,卻是自己去的。
聞言,雲溪噗哧一聲笑了:「小姐,您還不知道啊?言悠那小子可是追了琴兮好些年了,只是一直沒成功,所以只能再接再厲。」
「呃……」
冷悅黑著臉,小手撫著額頭,嘴角無奈的抽搐著。
幾年了……
那小子還真是有毅力,難怪每次消息都從琴兮那傳出來,想來是為了去見琴兮,所以只能把消息傳給琴兮再傳給她,都是套路帝啊!
只是冷悅也少有看見他們兩人一起出現,而且就算一同出現,那兩個也會因為身份的問題裝得很純良,所以冷悅哪能發現他們兩人原來早就『有一腿』了。
若不是雲溪說起,她都不知道言悠那小子對琴兮原來是那種心思。
「哎!」
冷悅一聲嘆氣:「得,為了讓那小子能修成正果,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吧!對了,剛剛你琴兮傳來消息,說風國那邊有什麼異常,怎麼回事?」
「您回來的時候讓琴兮派人潛入風國,說是以防萬一,派去人的說,六部尚書前後被殺之後,原六部尚書的黨羽竟然同時舉薦出六位新尚書。」
「這有什麼奇怪的?」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六部尚書已死,當然得重新安排,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小姐,若是舉薦他們自己圈子裡的人,那倒是很正常,畢竟官場上,不就是官官相護,肯定不會肥水流入外人田,可是很奇怪的是,他們所舉薦的六位,都是他們平日里的死對頭,這不是會壯大對手的勢力嗎?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那麼做?」
聞言,冷悅點了點頭:「這倒是奇怪了,壯大別人,只會削弱自己,這是人人都能明白的道理,他們既然能為官同年,又能在尚書的手下辦差,能力與腦子應該都不會太差,做這種愚蠢的事情,還真是少見,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