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奇怪金之(3)
第344章 奇怪金之(3)
冷悅張了張嘴,正要說些什麼,這時,宮長生已經開口道:「我都說了,冷月不會有事的,金之真要對我們下手,早就動手了,又怎麼會等到現在。」
當金之發現他們離開之後,金之明明有很多機會等著他們自投羅網,可是他卻沒有那麼做,而且還替他們隱瞞了,所以就算金之邀請他們去用膳,而冷悅又說自己去,宮長生也沒有半點擔心。
因為他知道,他們的危險早就過了。
只是金之的目的,倒是讓他有些在意。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個道理你還不懂嗎?萬一金之,又或者是那個聰明的狗奴才出了什麼計謀,就是為了讓我們放鬆警惕呢?那我們豈不是要吃大虧了?」聞人敬我沒好氣的道。
雖然宮長生說的他也知道,只是冷悅一刻還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就是擔心,畢竟有些東西就是瞬息萬變,說不準,下一刻,金之就改變主意了,到那時候,冷悅豈不是危險。
聞言,宮長生倒是沒有說話了。
「行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而且我總覺得這事周齊還沒有知道。」冷悅開口說道。
「為何這麼說?」聞人敬我問道。
冷悅輕輕搖了搖頭:「說不上來,就是一種感覺,因為剛剛在金之那邊,金之又替我掩護了,而我說我與宮長生那時候在談生意上的事,所以不方便讓他聽。」
那時候,周齊似乎也在打量著她,似乎想要知道些什麼,所以她懷疑,這些事,金之並沒有讓周齊知道,所以很有可能,金之是真的想要替他們掩護。
可是為什麼呢?
金之是金烈的倒兒,而且金烈如此寵愛他,什麼好的東西都往金之的身上砸,這樣一個叔父,金之有什麼理由要背叛他呢?
所以在覺得金之有可能是幫著自己的同時,冷悅也感到疑惑。
聞言,宮長生與聞人敬我都覺得冷悅似乎是想多了,以金之與金烈的關係,金之總不能背叛自己的叔父而幫他們吧?
所以他們覺得,這肯定是另一個陰謀罷了。
與古兵取得合作關係,冷悅也準備把這事告訴風帝,所以這天夜裡,趁著眾人都睡下,她悄然的從床上起來,然後避開巡視的侍衛,悄然的來到一家小院子里。
然後從院子里的密道走進皇宮的密室。
然而當她剛走進密室的時候,一道劍鋒卻突然向她刺來,冷悅一驚,趕緊避開,退後了幾步。
而這時,她也看清了來人。
「你在幹什麼?」
冷悅微微皺起了眉頭,暗是罵道:這個混蛋,竟然對她下手,萬一她沒有躲過呢?那她豈不是遭殃了。
牧業收到了長劍,淡淡了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抱歉,一時好奇,想要試試悅月公主的身手,一般。」
不過能躲開他這一劍,看來警惕不錯,不過還不到家。
牧業在心裡加了一句。
冷悅雖然警惕性不錯,不過從她剛剛躲開的動作看來,她的武功只是一般,不過這樣一個女人,她竟然是宮雲國的第二皇,而且手底下竟然還有那麼多臣服於她的高手,這一點,倒也是讓他好奇。
畢竟有些東西,不是身份高貴就能讓人誠心臣服的,而冷悅身邊那些人,他看得出來,那都是真心臣服的。
冷悅犀利的瞳眸微微眯起:「那你可以試試,我這個身手一般的人,你能不能拿下。」
自己的身手一般,武功不是太好,這些她都知道,可是除此之後,她卻有別人都沒有的戰鬥,那就是近身戰。
從她來到這個世界,她就一直研究近身之戰,而她的針金也已經到了純火爐青的地步,再配合自己對人體穴道的了解,只要誰敢近她身,誰若敢小看她,那這個人絕對會倒霉。
聞言,牧業只是似有似無的扯了扯嘴皮子,似乎並不相信,但他也沒有再試探的心思。
當然,冷悅在他的心裡,也已經是一個武功曾經的女人,也沒有再試的必要。
「你今天來有什麼事嗎?」牧業問道。
冷悅收起心神,淡淡的道:「古兵,我已經與他達成協議,將來風帝若有什麼計劃,他會配合。」
「什麼?」
向來淡然無波的牧業有些驚呼,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古兵,古盟主,你確定?」
古兵,他與風帝不是沒有爭取過,可是幾次都失敗了,然而冷悅一出手就成功,這怎麼可能啊?
「確定啊!他還認了我做他的乾女兒。」
當然,古燕也認了宮長生這個哥哥。
說來,那對父女還真不是一般的奇葩,想想都覺得好笑,但這種人,冷悅卻不討厭,反而覺得挺親切的。
而且看著他們父女那種相處的模式,她也覺得有些羨慕。
「……」
聞言,牧業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他們用了那麼多的時候,多次勸說都沒有成功,可是冷悅,成功也就算了,竟然還做了人家的女兒,這妖孽……
害他都有點懷疑人生了。
「咳咳~」
這廂,聽聞牧業的話,風帝剛進嘴的茶噴了,而且還被茶水嗆得不清。
好不容易順了一口起,他才有些震驚的道:「她,她是什麼人啊?敢情我們以前都白忙了嗎?」
為了一個古兵,他們可是用了三年的時間,可是冷悅,她就用了一柱香的時間,還做了人家的女兒,她怎麼不把老天爺也拿下呢?
真是讓人驚得無法言語了。
而且這事風帝早就認定,就算冷悅他們去勸說,但肯定也跟他們一樣無功而反,結果呢?
真是讓人驚訝到不行。
「看來與她合作,這步棋,朕是走對了。」雖然風帝一直覺得冷悅的到來是個機會,而他也別無選擇,可是現在他才發現,那個女人遠遠要比他想象的厲害,也許……
「是的主上,這次,您也許真的能達成願望。」牧業說道。
「好,既然她如此能耐,那朕就賭一場,以後以她的計劃為優先,但你也要注意一下,她若有什麼對我們不利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