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無從下手(1)
第241章 無從下手(1)
「你好像很高興我遇見這種困境?」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似有似無的瞪了她一眼。
琴兮呵呵一笑:「哪裡的話,琴兮這不是看您近來似乎太多煩憂事了,所以想讓您開心開心。」
「看來對於我的情況,你也很清楚,那廢話我就不說了,我就說幾點,第一,找出拿手我錢的人,第二,監視杜府的周圍,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現,第三,讓人找到那個小乞丐。」
「好,琴兮明白了!」
聞言,冷悅已經站了起來。
見狀,琴兮有些意外的道:「這就回去呢?」
「不然呢?」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我找個姑娘溫存一會,然後再回去?」
琴兮翻了個白眼:「那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開什麼玩笑。
一個女人上青樓本來就是破天荒的事情了,還要找姑娘溫存?
那她就該懷疑冷悅是不是真有這方面的愛好了。
同一時間,某處高樓上,兩道深色的身影矗立在樓角的屋頂上,他們面前南方,似乎在眺望著什麼。
「爺,這個身份多重的公主還真不是一般的人。」
「她若是一般的人,本王也不會大老遠的跑這一趟呢!」秦北歐似笑非笑,又意有所指的說道。
「爺,我們這次來宮雲國的目的就是悅月公主,可是您為何一直沒有任何行動?而且如今公主府人心惶惶,正是最好的時機。」紅松回頭,看著秦北歐,似乎有些疑惑不明。
「渾水摸魚,趁亂伺機行,這的確是可行之計,可是還不夠亂。」秦北歐微抬著頭,光潔的俊顏秀過月光,顯露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瞳眸泛著迷人的光澤,那濃密的劍眉,高挺的鼻樑,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慵懶。
「那……爺的意思是?」
這是要幫忙『搗亂』呢!
還是在旁邊看著別人『亂』呢?
「呵呵,誰知道呢!」秦北歐給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回答。
冷悅走出霓虹樓,走在大街上,準備回公主府,可是就在這時,突然,耳邊傳來一個悶悶的一聲。
咚~。
這是一種重物落地的悶聲。
冷悅回頭,就見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摔落在她的身後。
「你是來殺我的嗎?」冷悅微低著頭,似問非問的看著那個黑衣人。
那一頭墨色的青絲隨著她的動作撒落在胸前,在夜風下吹拂著美麗的弧度,那美瓷般絕色的小臉在月光下蒙上了寒冷。
一身黑衣,一持利劍,然後死在自己的身後,不用想,冷悅也知道,這個黑衣人是來殺自己的,只是可惜,還沒得逞就被暗處保護自己的言凡解決了。
冷悅的話並沒有得到回答,因為她的話剛問出,那個黑衣人就已經死了。
冷悅捏著那人的下巴,檢查著死因:「服毒自盡,死士的做法。」
「我說,下次好歹也留下活口啊!不然我還查個屁啊?」冷悅抬頭看著某處無人的地方,淡淡的語氣,似乎還有些指責。
其實以言凡的能力,他完全可以在不知不覺中把人解決,並且在殺手自盡之前把毒從嘴裡取出,但可惜,言凡並沒有這麼做。
整個街道寂靜一片,暗處也沒有傳來回聲,若不是知道言凡一直就在自己的身邊保護著自己,冷悅都有些懷疑,自己現在是不是對著空氣說話。
沒有得到回應,冷悅也沒有在意,她只是又道:「下次給我捉個活的,我討厭屍體。」
呃……
暗處,言凡翻了個白眼,似乎在說:你以為我就是喜歡屍體的變態啊?
但他依然沒有開口,這也是他的個性。
回答自己的又是無聲,冷悅撇了撇嘴,低喃的道:「哎呀,真是無聊,回去睡覺了!」
冷悅又看了那個死去的黑衣人一眼,然後邁步離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顆小石頭突然落在她的腳旁,看著並不明顯,但她知道,這是言凡給她的提示。
有人……
在跟著自己。
冷悅不動聲色的邁步離開,步伐不緊不慢,很是悠哉,可是走著走著,冷悅突然拐進一條巷子里。
身後,那跟隨著冷悅后尾的人一愣,也走進了巷子,可是當他走進巷子的時候,哪裡還有冷悅的身影。
那人一愣,回神就一驚,因為他知道,自己被發現了。
來人趕緊後退,準備在被捉包之前離開,可是冷悅哪是那麼容易就放過別人的人,特別是一個跟在自己身後的人。
「既然來了,那麼急著回去幹嘛?你不覺得今晚的夜色不錯嗎?」冷悅出現在那人的背後,淡然的聲音輕緩溫和,就像在跟一個老朋友聊天似的。
而他們,也還真算得上是老朋友,因為這個人竟然是唐默的貼身侍衛,孫飛。
見自己被發現了,孫飛趕緊說道:「悅月公主,您別誤會,我跟著您,並不是要對您做些什麼,只是我家爺擔心您的危險,所以讓我暗地跟著您。」
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我知道。」
因為孫飛的身上沒有殺氣,他若動了殺人的念頭,又怎麼可能會活到現在,就算她沒有發現,言凡也不會讓他活著。
聞言,孫飛鬆了一口氣,因為他可不想因此而讓冷悅視為敵人,否則他家主子應該會很生氣。
「不過我這個人有些壞毛病,那就是不喜歡別人別人盯著,而且你也看見了,想要對我動手的人,他不一定能活著,所以二公子的好意,我就心領了。」
有言凡在暗處跟著,冷悅一點都不擔心。
因為言凡的武功可是比雲溪好太多了,所以要想越過言凡殺她?
那麼這個殺手就得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能耐了。
冷悅的話,孫飛只能拱了拱手,然後離開了。
這廂,聽聞孫飛的彙報,唐默皺起了眉頭,但很快就鬆開了:「算了,既然她不會有什麼危險,你就別跟著她了。」
有言凡在,他的擔心大概是多餘的。
孫飛:「爺,其實我覺得與其擔心她,您還不如擔心擔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