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哭笑不得(1)
第232章 哭笑不得(1)
好假啊!
明眼人一眼就知道在裝病。
不過雖然眾人都知道宮帝在裝病,但也沒有人敢揭穿,畢竟這是陛下啊!誰敢指著龍顏說他是裝的?
至於聞人敬我等人就更不用說了,這本就是他們要的結果,所以哪會傻呼呼的開口。
「該死的!」
某座行宮裡,金珂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
「眼前這計劃就要成功了,沒想到敬王爺,太子殿下,還有小王爺都跑出來干擾,而宮帝更是可惡,竟然還裝病。」畫美一邊伺候著金珂,一邊說道。
金珂收起臉上憤怒的容顏,換上了淡笑:「沒關係,對手越強,這遊戲就越是有意思。」
相府滿門被滅,這股恨,永世都無法磨滅,只是這麼簡單就結束了,似乎也太便宜冷悅那個賤人了,所以也好,她可以慢慢來,她要看著冷悅慢慢的走進地獄里。
「告訴那個人,叫她加快腳步,否則到時候無法上位,那就不是本郡主的誠意不夠了。」金珂突然如此說道。
聞言,畫美點了點頭,然後退出了宮殿。
另一廂,聞人敬我等人下朝後便聚集在東宮太子府。
剛進殿門,宮長生就給了聞人敬我一拳:「臭小子,看來你今天終於『清醒』了,還知道動腦了。」
剛開始,宮長生本覺得聞人敬我與冷悅不可能是因為金珂,但想想,除此之處,難道還有別的事情可以影響到他們嗎?
後來他與宮似景分析過,宮似景也說很有可能,因為聞人敬我與冷悅突然說要『分開』就是宮帝與他們說起金珂要和親之後才發生的。
知道可能是因為如此,宮長生也一直在擔心聞人敬我會不會失去了鬥志,結果今天一見,得,精神了。
「謝了,若不是你那一掌『劈』下來,我可能還沒有清醒呢!」聞人敬我也不知是有意還有無意的提起那一掌的事,說到某個字的時候,他還特意加重了意。
聞言,宮長生乾笑一聲,呵呵的道:「嗐,謝什麼呢!咱們可是好兄弟,哪天你若是又不清醒了,我再給你一掌。」
聞人敬我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你這混蛋,你是不是劈上癮了?」
「哈哈,哪會呢!我就是關心關心你,怕你哪天又犯傻了。」宮長生笑嘻嘻的道。
這時,宮似景也開口說道:「得了,聞人,你這臭小姐還不趕緊去公主府與冷月和好,省得我們看著鬧心。」
聞言,聞人敬我竟然沒有立即行動,而是沉默了。
「你幹嘛呢?還不去?」宮長生踢了他一腳。
聞人敬我也不生氣,他只是有些擔憂的道:「你們說,月兒她到底是不是真的討厭我了?」
「你做了什麼讓她討厭的事情嗎?」宮似景反問。
「呃……這個……」
聞人敬我欲言又止。
宮長生立即眯起了雙眼,瞪著他:「你不會真的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吧?你說出來,我保證不打你。」
頂多就是劈了你。
最後一句,宮長生放在心裡沒有說出來,但那表情雖然說著不會打人,但早就一副你等著挨打的模樣。
「呃……那個,我們,我們做了。」
「做啥?」
宮長生一臉懵,一時沒明白,可是看著聞人敬我那赤紅的臉,宮長生俊顏一黑,抬手就給了他一拳:「不打你就怪了,你這個禽獸,你竟然勉強冷月,難怪她要跟你切八股,果然還是你這個小子犯的錯。」
見狀,聞人敬我趕緊躲開他的攻擊,並且抱怨道:「你胡說什麼?是她對我下藥了!」
當時聞人敬我就覺得不對勁了,只是沒有多想,但過後他就發現,自己也不是那麼容易失控的人,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冷悅對他下藥了。
啥?!
這麼生猛啊?
宮長生瞪大了眼睛,剛揚起的手愣在了半空,宮似景喝茶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他們本以為這種事受委屈的人一定是冷悅,但沒想到竟然是冷悅給聞人敬我下了葯。
「可是這跟她是不是討厭之類的有什麼關係?」宮長生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他問的明明是聞人敬我有沒有做讓冷悅討厭的事,而不是來聽他『炫耀』的。
「就是那事之後,她對我非常冰冷,我在想,是不是我……那個不夠好,她不滿意。」
「呃……」
宮長生與宮似景都啞言了,心裡莫不是暗道一句:白痴!
冷悅這麼做明顯就是想在分開之前將自己交給聞人敬我,可是聞人敬我竟然會有這種『自卑』的想法,那不是白痴是什麼?
不過……
宮長生突然笑了,笑得很是頑味:「那一定是你短、小、快,女人嘛,有時候很在乎這些,所以你以後還是少對她做這種事為好,省得她越來越討厭你。」
「沒錯,以後最好跟她說話的時候都離遠一點,不然她會產生一種厭惡感,那到時候就真的沒救了。」宮似景竟然也點著頭,表示同意,唯有眼中,他卻迅速閃過一抹笑意。
短、小、快?
聞人敬我低頭看了自己的某處一眼,面色古怪,這是什麼鬼話連篇?
一點都不會好嗎?
「你們在耍我吧?」聞人敬我表示懷疑的看著他們,自己那方面的能耐,他覺得挺好的,哪有他們說那種情況?
「沒有沒有,我們耍你有什麼好處,你說是吧?太子?」宮長生嘻笑著,把宮似景也拉下了水。
宮似景懶懶的挑了挑眉:「這話就揭過吧!還是想想辦法,看看那位金珂郡主要怎麼對付。」
宮似景可不是笨蛋,最後的話他可不附議,省得聞人敬我回過神來跟他沒完。
聞言,宮長生與聞人敬我都嚴肅了。
聞人敬我:「這個女人很不簡單,明明看來無害,可是能提出和議,立即讓我與月兒之間的關係僵硬,這可不是沒腦的人。」
宮長生:「也就是說,我們看到的只是表面,這個女人也許本來就是沖著冷月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