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別樣愜意(4)
第143章 別樣愜意(4)
在琴兮的話剛落下之時,媽媽走了進來,並且一臉抱歉的道:「那個楚公子啊!霓虹樓剛來了一位貴客,指名要琴兮獻上一曲,您看能不能讓琴兮過去一趟呢?」
聞言,冷悅故作生氣的板起了臉,說道:「怎麼?來人是貴客,難道本公子就不是貴客嗎?」
冷悅說著直接丟出一張五千兩的銀票,意思很是明顯,見狀,媽媽哪趕得罪人啊!
畢竟隨手就丟下那麼多錢的人可不多,這樣的人,肯定也有些背景,所以媽媽趕緊搖了搖頭。
「不不不,媽媽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個人是琴兮姑娘的常客,咱們打開門做生意的,總得賣個面子,而且琴兮姑娘也說過,那位客人若來了,可以通傳一聲,我這不是說說而已嘛!您若是不高興,那就當媽媽沒有說過。」
冷悅看了琴兮一眼,心中有了猜測。
能讓琴兮說可以通傳的人,若不是身上有琴兮想要的情報,那就是來給琴兮傳什麼情報的,所以冷悅當下有了決定。
她故作一聲嘆氣,牽強的說道:「既然是琴兮姑娘這麼說過,那今天本公子就賣琴兮姑娘一個面子,希望下次不會再出現這種問題,否則我拆了你的霓虹樓。」
「是是是。」媽媽連連稱是,心中惶恐不安,也在暗暗猜測著冷悅的身份,畢竟開口就敢說要拆她霓虹樓的人可不多。
但無論她想了多少遍,就是沒有想出冷悅到底是哪家的公子。
然而不管是誰家的少爺,出手如此闊氣的人,又敢開口拆他霓虹樓的人,她知道,自己絕對惹不起。
「行了,被你們這麼一鬧,本公子也沒心情聽曲了。」說罷,冷悅站了起來。
那媽媽聞言立即客套的說道:「楚公子,您下次光臨,媽媽一定好好的招待您。」
「行吧!看在媽媽誠心的份上,有時間一定過來。」
見冷悅要走了,媽媽趕緊拿起桌案上的銀票說道:「楚公子,您的銀票。」
沒讓琴兮留下來,媽媽當然也不敢直接把錢收下。
冷悅頭也不回的說了句:「本公子什麼都不多,就是錢多,賞給琴兮姑娘了。」
聞言,媽媽那是眉開眼笑了,連連道謝。
心裡更是暗暗打定了主意,這樣的人,財大氣粗,出手闊氣,似乎是什麼貴族人家的公子,攀上這樣的人只有好處。
所以媽媽心裡已經決定,下次冷悅再來,她一定讓人伺候得妥妥的。
離開霓虹樓,冷悅立即悄然的再次回到悅樂琴行,沒有驚動任何人,就像從來沒有離開過似的。
在房間里換回衣服,冷悅才又走了出去。
這時,宮長生竟然也來了。
冷悅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能出門了,看來已經好了七八成。」
宮長生微微一笑:「本王是什麼身份,哪能那麼脆弱,現在就算有隻老虎站在本王的面前,本王也能一拳打倒它。」
聞言,冷悅只能呵呵了,突然,她伸手一捏,宮長生立即痛得啊啊叫。
「你這女人,給我放手。」
「你不是說能打老虎?這樣就不行了?真是一塊豆腐。」冷悅放開他,嘴裡不依不饒的取笑道。
「……」
宮長生翻了個白眼。
這女人太狠毒了,竟然捏在他的傷口上,還說什麼豆腐,她也不想想,就算沒有受傷,被她這麼一捏也是會痛,更別說他這傷口剛癒合呢!
這不是往他傷口上撒鹽嗎?
「給你!」宮長生遞出一個大紅包。
冷悅立即勾起了唇,賊賤的笑眯了眼:「哎呀,來了就行了,幹嘛還送禮呢!咱們那麼熟悉,送禮豈不是客氣了。」
是這樣嗎?
看著她那賊眉鼠臉的笑容,宮長沙心中表示懷疑,再看看她一邊說著不要送,一邊不客氣的把紅包放進口袋裡,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之後,沒多久,就連宮似景也到場,整個悅樂琴行立即升華到最高潮,畢竟這是宮似景是太子啊!
想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所以悅樂琴行就更是熱鬧非凡了,排隊的人都到街頭。
當然,就算是太子,宮似景也不能倖免,進了門之後,照樣出了一灘血,冷悅才笑眯眯的放行。
「她以前是那麼愛錢的人嗎?」看著門口接待客人的冷悅,宮似景小聲的問道。
宮長生撇了撇嘴:「以前我與她又不熟,哪知道她愛不愛錢,不過現在很愛錢就是了,你沒包少吧?小心她回頭又找你要。」
宮似景翻了個白眼:「堂堂太子,能少嗎?」
「也是,看來今天她就算沒生意也賺了一大筆了,更別說這琴行還真是特別,樣式都很新穎,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那麼多自己不認識的樂器。」宮長生說著抬眸看了琴架上各式各樣的樂器一眼,真心震撼了。
「別說是你,宮中的樂器是最齊全的,現在本太子都有點懷疑人生了。」感覺自己就像一隻井底之蛙,孤陋寡聞。
「對了,冷月的請柬上還寫了一些東西,她說過幾天想去春遊,然後邀請我們去,你的傷還沒完全好,要去嗎?」宮似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
「啊,這個啊!」宮長生打開一張帶在身上的請柬,裡頭的確寫著邀請一起去遊玩之類的話。
他抬頭看了冷悅一眼,然後才點了點頭:「去,為何不去,又不用我打打殺殺,就是看看風,賞賞景,這點傷,不礙事。」
應該說,哪能不去呢!
冷悅邀請的人當中,還有聞人敬我呢!
他若不去,誰知道那兩人的感情會不會更深,所以他得去監視……不,是去看風景,順便盯著他們。
「你自己知道自己事就好,別逞強。」宮似景囑咐了幾句。
沒多久,宮似景宮中有事就離開了,宮長生也回去休息,冷悅也恢復了平靜,回到後堂。
「小姐,您選擇這個時候去春遊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意義?」後堂的房間里,雲溪替冷悅倒上一杯茶,有些疑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