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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揚名天下

  第29章 揚名天下

  其實聞人敬我就是覺得楚公子與自己心儀的姑娘長得太像了。


  所以他懷疑,楚公子與那姑娘是不是有血緣關係,可是伯仲傾連『楚公子』家住何處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知道楚公子的家裡成員呢!

  然而他卻不知道的是,此時,伯仲傾暗地翻著白眼,心中暗道:我比你知道的多好不好?起碼我知道『楚公子』是女人,而且還懷孕了。


  但這些,伯仲傾不會自己說出來,因為冷悅留書時交待過,不要把她的事情告訴別人。


  所以伯仲傾還有點慶幸聞人敬我不問,不然好友一場,他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裡外不是人了。


  「對了,記得你說過,你那兩套寶貝非常罕見,特別是玉針,京城裡,還有誰有嗎?」聞人敬我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


  「金針的話,據我所知,整個天下不出五套,玉針幾乎是絕無僅有的,因為能用玉針的人早就成為傳說,故而玉針對於很多大夫來說就是一件多餘的擺設,久而久之,能留傳下來的,就只有兩套。」


  「一套在楚公子的手裡,那還有一套在誰的手裡?」聞人敬我心中狐疑。


  原本他以為冷悅手裡的金針玉針是從伯仲傾手裡得來的,然而伯仲傾的卻在『楚公子』手裡,那麼如此罕見的玉針,為何冷悅手裡也有一套?

  雖然聞人敬我也只是見冷悅用過金針,但那套玉針在冷悅的手裡就太奇怪了。


  難不成冷悅也是神醫級別的人?

  聞人敬我無法相信,因為在他眼裡,冷悅就是再了不起,也不過是針扎得好,又懂點醫術罷了。


  不然他無法解釋一個明明傻了三年的人,她突然變得如此了得。


  「當然是在神醫的手裡,不過神醫已經去世兩百多年,他手上的玉針至今流傳何處就無法得知了。」


  「在冷月的手裡。」


  「哦!」伯仲傾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可是回神,他就瞪大了眼:「你說什麼?冷月?冷府的四小姐,你那傻了三年又醜陋的前未婚妻?」


  「媽的,真是暴殄天物,那麼稀有的東西竟然落在一個廢物手裡,真是可惜了!」伯仲傾猛的一掌拍在桌案上,大有我去搶回來的感覺。


  聞言,聞人敬我很是頑味的勾起了唇,涼涼的道:「她能用金針。」


  「就是啊!她哪能用……啥?!她能用金針?」伯仲傾瞪大了眼:「你是不是說錯了?還是我聽錯了?」


  聞人敬我好整以暇的笑了笑:「你沒聽錯,我也沒有說錯,她的確能用金針,而且是我親眼所見。」


  「……」


  伯仲傾尷尬癌都犯了,剛剛還說人家暴殄天物,是個廢物呢!


  回頭,卻聽說人家能用金針,那還不能熟用金針的自己豈不是比『廢物』還要廢物?

  「誒,不對啊!十三歲以前,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小丫頭,之後就傻了三年,近來才清醒,她這些東西從哪學的?」


  這個問題,聞人敬我只能沉默著,因為他也很好奇。


  這天午時,小皇子脫離危險,太子張貼皇榜:楚夢妙手回春,救小皇子功德無量,賜予神醫封號,賞黃金萬兩。


  當然,沒有人能找到『楚夢』,賞賜之類的自然由伯仲傾這個記名弟子代為轉交。


  冷府梅園裡。


  雲溪端著葯湯進門,見了冷悅就高興的道:「小姐,您現在可是大名人了,城裡已經貼了皇榜呢!」


  「那是楚夢的大名,不是我冷悅。」


  「有什麼不一樣嗎?」


  楚夢就是冷悅,冷悅就是楚夢,楚夢揚名天下,那冷悅自然也就揚名了。


  冷悅微微一笑,說道:「當然不一樣,我問你,若我頂著這張臉出去,說自己就是神醫楚夢,誰會相信?而且在別人眼裡,楚夢是『公子』,而不是你家小姐。」


  「呃……好像也是。」


  雲溪點了點頭:「那您當初為何不用現在的模樣?若是用了,那您現在就成名了,以後也沒有人敢欺負您。」


  看著她那副可惜的模樣,冷悅有些失笑:「你傻啊?我要是頂著這副尊容出門,誰敢讓我救人?」


  冷月在世之時,在別人的眼裡只是一個廢物,更別說還傻了三年,這樣一個人,就算有伯仲傾擔保,宮似景與聞人雅舒也不會冒險讓她救小皇子。


  「行了,別太糾結這些了,不是我的,求不來,是我的,它始終跑不掉。」


  現在『楚夢』享有的一切在外人眼裡雖然與她冷悅無關,但她相信,楚夢的名聲越響亮,將來,她冷悅的名字就更響亮。


  因為人往往是奇怪的動物,令人無法相信的東西,一旦暴露人前,那就是千萬倍的暴擊。


  而她,不急著正名。


  喝了葯,冷悅睡到下午才醒來,然而當她醒來的時候,入眼的不是房梁,也不是被褥,而是一張妖孽的俊臉。


  冷悅一怔,回神就皺著眉頭:「你怎麼在我房間里?雲溪呢?還有,離我遠點。」


  聞人敬我沒有站直身子,而是歪著頭,很是疑惑的繼續看著她:「模樣還是原來的模樣,還是那麼丑,一副受虐很久的慘狀。」


  「你來,就是為了評論我的?」冷悅烏黑的瞳眸微微眯起,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神色。


  「以前的你,與現在的你,為什麼相差這麼遠啊?你那手出神入化的扎針到底是誰教給你的?」聞人敬我問非所答。


  聞言,冷悅心頭嘆了嘆氣,原來聞人敬我是好奇自己的醫術。


  看來那天在他面前露了一手,聞人敬我一直疑惑至今,所以把她當稀有動物跑來『觀賞』了。


  對於聞人敬我的問題,冷悅只是淡淡一笑,懶懶的道:「你猜!」


  聞人敬我翻了個白眼,轉身,坐到一旁的坐椅中:「我要是能猜到,我還需要問你嗎?不過你這個人也真是奇怪,明明只是一個又丑又無能的女人,轉眼間卻換了個人似的,會點醫術就算了,竟然還能用金針,身上藏了一堆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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