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孩子他爹
第22章 孩子他爹
看見倒在地上的吳媽,柳姨娘憤怒的瞪著冷悅,低聲咆哮:「冷月,你對吳媽做了什麼?」
冷悅好整以暇的撥弄了額前的髮絲,淡如輕風的說道:「也沒什麼,就是斷了她兩隻手罷了。」
斷人兩隻手,這還沒什麼?
聽到這樣的話,聞人敬我與肖清恆再次覺得,冷悅就是一個不能惹的主,狠,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狠。
「冷月,吳媽可是冷府的老人,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一個為冷府盡心儘力的人,這事若傳了出去,你讓冷府的顏面何在?你這是讓冷府所有的下人心寒啊!」
聞言,冷悅嗤笑一聲:「我說柳姨娘,你這人真是有意思了,你都不問問我為什麼要斷她的手嗎?開口就質問,閉口就訓斥,你這不辨是非的嘴臉可真夠噁心的,而且還是當著聞人世子的面呢!你說是不是啊!我孩子他爹!」
「啥?!」
我孩子……他爹?!
眾人狠狠的瞪大了雙眼,像被雷劈了一樣,包括聞人敬我都蒙圈了,因為這情節不在他們商好之內。
「你未來的乾兒子被人下了紅花,我斷吳媽之手也不為過吧?」冷悅眨巴著大眼,似笑非笑的又加了一句。
哦~。
乾的,而且似乎還有內幕呢!
眾人恍然大悟,他們就說嘛,聞人敬我怎麼可能對冷悅這醜女人下手,還讓她懷了孩子,原來只是撿現的,做了便宜爹。
看著冷悅那頑味的笑臉,聞人敬我知道,冷悅是故意那麼說的,一來是為了讓別人知道她有『靠山』,二來嘛,恐怕只是順帶整整自己。
知道冷憐的心思,聞人敬我也不點破,畢竟只是一個乾爹罷了,答應幫忙的,他還是會幫。
聞人敬我清了清嗓音,說道:「殺了她都不為過,我兒子怎能讓人欺負。」
殺了都不為過?
還有這句我兒子是不是說得太順口了?
眾人又狐疑了。
聞人敬我這樣的態度……
冷悅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乾的還是親的?
此時,眾人疑雲陣陣,有人覺得是冷悅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聞人敬我親生的,不然以冷悅這般醜陋的模樣,又被退了婚,聞人敬我怎麼可能多次護著她?
所以都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罷了。
可是這麼一想問題又來了,冷悅這般醜陋,聞人敬我怎麼就下得去手呢?
眾人諸多懷疑,可是卻不敢問出來,畢竟聞人敬我不是普通人,他們哪敢過問聞人敬我的『家事』。
聞言,冷悅溫和的勾著唇角,看似無害,眼中卻閃過一抹冰冷。
「柳姨娘,聽見了嗎?聞人世子是這麼說的,所以剛剛發生的事,聞人世子也在一旁看著呢!你要不要自己說說看我為什麼要斷了吳媽的手呢?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但如果讓我來說的話,沒準我一個生氣,吳媽躺在地上也有伴了。」
柳姨娘聽得心驚膽戰,冷汗淋漓,心想著剛剛吳媽到底跟冷悅說了什麼,不會真把自己交待了吧?
如果是……
「老爺!」
自知自己肯定敵不過聞人敬我,柳姨娘只好求助於冷正離。
「老爺,您聽聽她說的是什麼話啊?妾身不過是覺得吳媽是冷府的老人,就算有錯,也該交給一家之主的您處理,不能私自動刑,可是……可是她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的威脅妾身,說要讓妾身也跟吳媽一樣躺在地上,我……55……我怎麼那麼可憐啊!做晚輩的竟然欺負到做姨娘的身上,我不要活了,讓我死了算了。」
柳姨娘一臉委屈,說著竟然掩面哭了起來。
「這四小姐怎麼這樣啊?沒有一點做晚輩的樣子,要是我家女兒這麼待我,我非打斷她的腿不可。」
「就是,真是目無尊長……」
眾人對柳姨娘投以同情的目光,又指質的看著冷悅。
冷正離劍眉緊蹙,雙眼瞪著冷悅:「冷月,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了?就算有什麼不滿,你也應該先與為父說說,如果你真是受了委屈,為父自會給你做主,可你竟然私自動刑,還直接斷了吳媽的雙手,你可真是惡毒的。」
冷悅冷冷嗤笑:「我說父親大人,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可笑?」
為她做主?
冷正離若是能為她做主,冷月又怎麼可能會死,而她又怎麼有機會借著冷月的身體重生。
所以別說得那麼冠冕堂皇。
「好,既然父親覺得我應該說道說道,說要為我做主,那就把這個要害我的女人趕出冷府。」冷悅指著柳姨娘,淡淡的語氣,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就像在說,今天的天氣真好。
「老爺,您千萬別聽她胡說,妾身沒有,妾身真的沒有要害她。」
「沒有?柳姨娘,我看你是真的不到黃河不死心,剛剛吳媽什麼都交代了,她說所有的飯菜中下了紅花,那都是受你指使,所以我一氣之下才把吳媽的手給斷了。」
「你胡說!」柳姨娘狡辯著,但心中卻暗暗心驚。
難道真的說了?
吳媽真的把她給出賣了?
「我胡說?剛剛聞人世子可是在場呢,難不成,你是在指責聞人世子也在胡說嗎?」
聞言,聞人敬我不著痕迹的翻了個白眼,這女人……
竟然把他也拖下水了。
不過冷悅想做什麼,他大概明白了。
真是假時假亦真,假亦真時真亦假,吳媽現在昏迷著,柳姨娘不會知道吳媽根本就沒有把她交代,但這點柳姨娘不知道,所以冷悅要攻克的是柳姨娘的心防,是想讓柳姨娘親口承認。
「你……」
柳姨娘咬著牙,想反駁,可是當著聞人敬我,她總不能說冷悅是在說謊吧?
聞人敬我現在也是『當事人』,若說冷悅說謊,那不是間接的指責聞人敬我說謊嗎?
「柳姨娘,你也別跟吳媽一樣較真,剛開始,吳媽也一口咬定飯菜沒問題,結果我說要跟她玩個遊戲,找了個婦人,要她簽下百萬賭約,如果飯菜沒有問題,我給她一百萬兩,若是婦人肚子里的孩子出了問題,那她就得給那婦人一百萬,結果呢?吳媽不敢跟我賭,這說明什麼呢?這說明她心虛,不然這一百萬兩誰不心動?給她白撿也不要嗎?結果嚴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