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猜忌(2)

  第263章 猜忌(2)


  安若昔的話結束了,但是林桑雨的事迹中根本就沒有出現墨染的名字。


  但是那本書上的意思明顯是表示和墨染在一起過。


  「既然如此,你知道那兩個男人是誰嗎?」段柔看著安若昔,希望她能再說點有用的話。


  安若昔卻搖頭,「問題就出現在這裡,學校的人打死也不肯說,我就打電話問林桑雨的同學,這些人還有趣,直接說不認識林桑雨。」


  末了,安若昔還不忘補充,「所以說這兩個男人一定很厲害,竟然可以堵住這麼多人的嘴巴。」


  段柔有些不甘心,「你確定,關於這兩個男人你一點訊息也沒有?」


  安若昔不敢保證自己推想是不是正確,但是根據林桑雨周圍人的態度,加上學校那個老師的意思。


  「兩個男人應該都是中國人。」


  段柔頹然,這消息等於沒消息。


  「老闆,我試著去找過畢業照,他們那些學校不是都很重視這些嗎?你能想象整個學校關於這兩個男人的東西都消失的感覺嗎?」


  說出來安若昔就覺得自己背後涼涼的。


  就算是紙質的能銷毀,但是只要在網路上走過不可能不留下什麼,而這兩個人就這麼消失了。


  安若昔不敢吹牛,但是自己的本事覺得找個人不是問題,可是這次她自己也為難了。


  「老闆,是我沒用,我真的沒找到,我只能說他們可能找了一個更加厲害的人消除了一切。」


  所以安若昔才會用厲害形容這兩個男人。


  段柔知道再走下去可能也是死胡同,所以她打算再換一個人下手。


  「若昔,那你幫我再查一個人,不過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知道。」


  看段柔說得那麼神秘,安若昔知道自己的挑戰來了,「老闆,這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顧晚,但是你別從他個人去查,你要從顧氏去查。」


  段柔想了想,還是覺得下手。


  安若昔卻不明白,之前已經查過顧晚,沒有任何問題。


  「老闆,顧晚不是沒什麼問題嗎?」


  「真的沒好氣?那為什麼我們之前查卻查不出他是顧氏的大少爺?說明人家留了一手,我現在和顧氏有合作,我必須為自己留個後路。」


  段柔說這話只是為了安撫安若昔的,其實她是有點懷疑顧晚和墨染之間的關係。


  加上林桑雨,現在一切就像是走在迷霧中的感覺。


  雖然她可以去問墨染,但是照他的性子,他總是能找到最恰當的理由。


  段柔的內心也是拒絕去找墨染,因為她希望這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測。


  顧晚掙扎了很久,才來到了金家,接待他的是傭人,茶喝了三杯,金惜卻不願意見他。


  他一時沒忍住,走到了窗口,點了一支煙,一口下去才發現自己竟然在這個時候抽煙。


  他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常是人模狗樣的,嚴肅讓人看著就像是受過高檔教育下的產物,若是說他是個老處男,怕是真的有人姓。


  至於墨染,沉穩不露痕迹,做了老師后更是一副克己慎行的樣子,卻不知他才是三人中最毒的人。


  而自己,看著挺壞的,其實他覺得自己心眼挺好的,這煙也是能不抽就不抽,但是最近似乎抽多了。


  想著想著就有點歪了,覺得自己來這裡是為了求金惜原諒的,怎麼還和那兩個人做起了比較。


  不知不覺手裡的煙都燙手了,掐滅了,發現自己手裡只剩下一個空殼。


  有人從身後遞了一支煙,回頭髮現是似笑非笑的金蕭。


  「看來我妹妹讓顧少爺費心了。」


  顧晚沒有接下煙,後退了一步,和金蕭保持距離。


  「情侶之間的吵架,沒事。」


  顧晚的解釋顯得多餘,金蕭就算是不去細想,也察覺得到金惜和顧晚之間不太一樣的氣氛。


  金蕭覺得自己有點自討沒趣,收回自己的煙,「那我就不打擾顧少爺的性質,金惜的性子你多擔待一點。」


  顧晚點頭,目送金蕭離開。


  此時傭人正巧進來,「顧先生,大小姐讓你上去。」


  顧晚想也沒想就大步上樓,一時間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人。


  「最近大小姐有什麼反常?」金蕭又折返。


  傭人見是金蕭問的,也沒多思量,「胃口不好,吃了還容易吐。」


  金蕭結合剛才顧晚的神情,想到了最有可能的事情,讓傭人離開自己躡手躡腳的上樓來到了金惜的門外。


  因為擔心自己這樣太明顯,所以他讓整層樓的傭人都下去修整花園,自己則貼在門上偷聽。


  這房裡原本是一場冷戰,金惜不曉得他現在來還有什麼意思,那天的話已經說到了這份上,就算是他來解釋也圓不回去。


  「金惜,那天……」顧晚才開口,金惜就撇過頭,灰色的短髮在空中劃過一個驕傲的弧度。


  「顧晚,你再解釋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我們之間沒必要這麼僵,散了吧。」


  金惜想了很久,那三個字說出口也是用了很多勇氣。


  她不想做一個拖拖拉拉的女人,尤其是浪費在一個喜歡別人的男人身上。


  她不傻,那天顧晚的話明顯是表示他有喜歡的人,是她沒有考慮到這件事,以為自己可以付出和等待。


  卻沒想到等得是一個不願意麵對她的男人。


  「你說什麼?」顧晚氣憤,總是帶著笑意的雙眼瞬間蓄滿了怒火。


  他走近金惜,一米九的身高時刻壓迫著金惜。


  「你不就是在等我說這句話嗎?你不用覺得愧疚,這孩子我不需要你承擔一丁點!」


  金惜高傲的抬起頭,她做不到去乞求一份感情。


  顧晚卻因為她的話氣得差點跳腳,「你可真有骨氣,這麼厲害,我可要謝謝你了,這樣算是你成全我了,讓我可以和心愛的姑娘在一起。」


  顧晚大概是有點瘋,說話完全顧不得什麼情緒,別人女孩子這個時候不應該嬌滴滴的撒個嬌?


  怎麼金惜撒嬌就跟要了她命一樣呢?


  金惜覺得胸口酸脹,眼角也酸酸的,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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