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感情問題(3)
第172章 感情問題(3)
段柔。
從來沒想過那個笑容柔弱,做事也維諾的女人,有一天悄悄的改變了。
他一直都在怪金琳,怪她善做主張,但是他發現他錯了,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覺得段柔沒變,她不會對他說謊。
金琳的確是準備了這些葯,但是段柔其實早就知道了,她若無其事的喂他吃下這些葯,為得就是有一天讓他這麼難堪。
他慢慢開始相信金琳的話,段柔變了,變得十分可怕。
而他卻一直相信段柔展現的柔弱那一面,如此說來,這麼多事情很有可能都是段柔步步算計的。
他還特意打電話問了杭靜,杭靜喝了點酒就什麼都說了,說是原本是算計段柔和JOE的,誰知道……
杭靜還說,段柔一定有人幫她,不然她怎麼可能在樓上的同時,還有人能幫她帶走自己?
最後鬧劇變成了杭靜和JOE主演,就像是演戲一樣,發生了大逆轉。
杭澤能夠肯定,這件事一定是段柔做的。
想明白了一切后,杭澤雖然怨恨段柔,卻沒有表現的太明顯,他收起報告。
撥通了段柔的電話,等了一會兒才有人接通。
「澤,什麼事?」段柔的聲音依舊溫柔,就像是讀書那段時間的樣子。
杭澤心中泛著冷意,語氣卻配合段柔,「小柔,你好久沒回來,我很擔心你,今天我預定了餐廳,一起吃晚餐?」
也許是段柔也覺得自己夜夜不回家太過分了,所以答應了杭澤的請求。
掛斷了電話,杭澤冷笑,他今天就想看看段柔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此。
傍晚,依約來到餐廳的段柔,看到了已經等候的杭澤。
如果杭澤不是那般的人,在這種高檔餐廳的燈光下,他的確像英俊瀟洒的貴公子。
只可惜有了好皮囊,卻有一顆骯髒的心。
杭澤禮貌的拉開座椅,讓段柔坐下,然後讓服務員上菜,一切的氣氛都剛剛好。
這家餐廳很有名,料理的確很好吃,撇開杭澤,段柔還是吃的比較開心。
杭澤還點了一瓶上好的紅酒,不停地敬段柔,有著說不完的理由。
「小柔,還記得第一次見你,在學校你和藍然還有金琳站在一起,我第一眼就看中了你。」
杭澤突然開始講訴起兩人的過往。
段柔用不著他提醒,雖然他說的很美好,但是實質只是因為她是段家大小姐而已。
就像是當初段柔,也覺得杭澤像是童話里的白馬王子,不論哪一方面都讓她心動。
尤其是在她窘迫的時候,杭澤都能夠出現替她解圍。
不過現在想起來,與其說解圍,不如說做戲,興許當初她的窘迫就是他製造的。
「小柔,我真的很幸運能夠娶到你。」杭澤越說越深情。
段柔放下手中的刀叉,想看看杭澤到底在耍什麼花招。
但是此時她竟然有些看不透杭澤,沒有以往的自以為是,彷彿真的是在真情告白一樣。
杭澤舉杯,段柔微笑著和他碰杯,一切好像他們真的是恩愛的夫妻一般。
可是,他如果當初能夠一如既往的愛她,不去招惹金琳,也許她真的會一心一意和他走下去。
但是都看透了,杭澤和金琳都是貪得無厭的人,不到最後一刻都不會死心的人。
所以面對杭澤可以若無其事的說出愛她,想到他和金琳的事情,她就想吐。
兩個人都是偽裝的笑容,很快一瓶紅酒見底。
段柔不想喝太多,但是不想讓杭澤看出破綻,只能慢慢的喝。
但是她還是有些醉意,而且後勁越來越明顯。
杭澤扶著她離開餐廳,一路快車回到了新婚的別墅,從沒有溫度的別墅。
不好的預感襲上段柔的心頭,她開始推開杭澤,但是卻顯得有氣無力。
杭澤摟著她上樓進入卧室,這個房間連段柔都不曾多住,此時杭澤卻想發了瘋一樣。
將段柔狠狠的扔在了床上,而後欺身而上,根本就不管段柔的反抗。
「放開我!」段柔忍著不適,大喊著。
杭澤沒有醉,他卻裝作自己也有酒意,用最粗暴的手段開始撕扯段柔的衣服。
「你我本來就是夫妻,到今天才履行夫妻義務,我等夠了!」
段柔開始惶恐,尋找著借口,「澤,醫生說你用藥期間不可以亂來!」
杭澤卻笑了,「段柔你太不關心我了,我已經吃完葯了,我們之間早就應該坦誠相見了!」
杭澤的手已經撫摸到了段柔肌膚,她開始劇烈的反抗。
「杭澤!放開我!」
辦不到!辦不到!段柔的腦子裡只有這三個字,她和杭澤之間根本無法有夫妻之實,即便是她早有準備。
杭澤不肯放過她,竟然手已經摸到了她褲子的扣子。
恐懼襲上她的心,她張嘴咬住了杭澤的耳朵,杭澤吃痛的推開段柔,同時揮掌打了段柔的一巴掌。
段柔拉緊衣服跑到了門邊,看著痛得彎腰的杭澤,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吃痛的臉頰。
「段柔!你可真有本事,這就是你對待丈夫的態度?你以為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推開我?是不是因為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我這個丈夫?」
杭澤指著段柔,大聲的指責段柔。
段柔看他慢慢靠近自己,她只能一步一步的後退。
「段柔!如果今天你敢從這裡走出去,這輩子你就別想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夫妻情義!」
杭澤的話有兩層意思,但是此時的段柔根本分辨不出來他的意思。
除了害怕之外,她根本無法思考。
杭澤緩緩上前,如果段柔識趣的話,就會留下,如果她離開那就等於和自己魚死網破。
就在他快要觸及到段柔的時候,她突然露出嫌惡的表情。
「杭澤,你以為你真的是什麼萬人追捧的人嗎?」
說完,段柔就衝出了別墅。
留下呆愣的杭澤,沒錯,他能確定段柔那種看他的眼神,充滿噁心。
寒冬之夜,段柔只穿了一件袖子都破了的襯衣衝出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