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段柔車禍(3)
第79章 段柔車禍(3)
金蕭氣憤的扔了手裡的策劃書,到現在了他應該明白了,他被人耍了。
段柔喊住了金蕭,「金總走這麼快?我都沒來得及謝謝金總。」
金蕭看著段柔,剛才還無奈錯愕的女人,現在竟然可以這麼強勢的站在他面前。
「謝謝金總讓我知道段氏竟然還有金總養的人,也要謝謝金總讓我看清一些人。」
「段柔!你敢耍我!」
他費盡人力財力,竟然空歡喜一場,更是咽不下口氣,沈彬居然靠段柔起死回生!
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是什麼?笑話嗎?
不過在段柔的眼中,金蕭所做的一切都幫段柔對付了杭澤。
「段柔!你可別高興太早,你的敵人遠遠不止我一個!」
金蕭和段柔的梁子算是正式結下了。
而金蕭口中的敵人,不是別人正是杭澤。
金蕭說話之際,杭澤也略顯疲憊的走了出來,他付出的可比金蕭的多。
「金總,你怎麼說話的?你為什麼要挑撥我和我丈夫?」
段柔態度突然轉變,讓金蕭應接不及。
「你丈夫?杭澤?算什麼東西?」
金蕭根本就沒想到杭澤就在他身後。
杭澤聽聞有些沉不住氣,「金蕭,別太過分!」
金蕭看到杭澤,愣了一下,後來乾脆就撕破臉。
「算你命大,還能來這裡。」
說完,金蕭轉身離開。
段柔只能笑金蕭太心高氣傲,他看不順杭澤,卻幫了她。
杭澤心裡更加肯定,自己會遲到,這一路上出的狀況都是金蕭在搞鬼。
他就想這麼多事情怎麼會這麼湊巧的出現在這一天,原來真的都是金蕭安排的。
金家從此就是他杭澤的敵人,永遠的敵人。
「澤,剛才金總說你對段氏……」
段柔一臉傷心的看著杭澤,好像金蕭說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杭澤也不多問,趕緊解釋,「你別聽他亂說,他是想離間我們之間的關係。」
杭澤摟住段柔,像是在安撫段柔。
「我肯定不會相信他。」
但是絕對也不會相信杭澤。
「你趕快回杭氏吧,我想你也一定很忙,我也要回段氏。」
杭澤聽聞杭氏,顯得很焦慮,他一味的想證明自己,結果最後還是失敗了。
一定很難向杭父交代。
送走杭澤,段柔的世界就開始天旋地轉,身上的偽裝也消失殆盡。
最後耳邊就聽到有些遙遠的聲音,好像是在呼喚她。
「大姐,你怎麼了?」
蘇遇和沈彬收拾好東西剛走出來,就看到段柔搖搖欲墜的樣子。
蘇遇跑上去扶住了段柔,怎麼也喊不醒她。
段柔清醒過來后,一直有一種噁心想吐的感覺。
「腦震蕩,你也挺有本事忍了這麼久。」
娟姐倒了杯水給她,先讓段柔好受一點,因為下面她要說的話的話可能就沒那麼好受了。
和娟姐處事也有一段時間了,所以段柔看得出來,娟姐有事要說。
「我替你去了警察局,根據他們的檢驗,是剎車失靈,但是這種原因很多,他們不能打包票說是有人動腳,也可能是車子自身的原因。」
但是娟姐更傾向於有人要害段柔,雖然手法隱秘,可謂狡猾至極。
「那就讓警察以事故結案吧,我想查下去只會讓誰也無法接受。」
段柔知道這件事出在段氏,那就肯定是段氏的人動手腳。
既然是段氏的人,那就是自己親人,她不敢多想。
「我會去處理,你好好休息,你媽媽已經來看過你。」
趙雪蘭已經來過了,娟姐沒敢告訴她為什麼會這樣,只能說不小心出了事故,撞了一下。
若是趙雪蘭知道了,肯定會瘋。
「娟姐你也先回去,處理一下和沈氏的合作,我先睡了。」
其實她沒有睡意,才和死神擦了邊球,她不知道以後她還會遇到什麼。
可能是頭暈,她閉上眼后就開始睏乏。
直到她聞到了很香的味道,肚子也餓得不行,睜開眼睛,窗外已經夜幕降臨。
她翻身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人,他什麼時候來的?
墨染打開保溫瓶,倒出熱騰騰的魚頭湯,然後坐到了段柔的身邊。
「喝。」
段柔沒有接過碗,而是環住墨染的腰,將頭靠著他的身體。
「我以為在做夢,你居然真的敢來看我。」
這裡人來人往,隨時都可能來段家或者杭家的人,所以她沒有奢望他能來。
雖然她最想看到的就是他。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
墨染覺得她顯然是誤會了什麼,指著牆上的時鐘。
段柔想自己最多也就睡了幾個小時吧,誰知道看向鍾才發現這哪是夜幕降臨?
這分明就是快要天亮,這個點誰會來看她?
「你還挺奸詐的。」
段柔鬆開他喝了一大碗魚湯,身體也舒服了。
「你到底什麼時候來的?」
段柔太好奇了,他到底這樣看著她多久了?
他沒有回答,收拾了一下,準備離開。
「我要去學校了。」
來不及挽留,他剛離開,就有值班的護士進來。
「那位先生走了?大半夜就來了,竟然一直坐到現在。」
護士每次進房查房就看到他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病床上的段柔。
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護士的話讓段柔大吃一驚,看著桌上還在冒熱氣的魚湯,加上熬煮的時間,他一夜都沒有睡覺?
雖然一大早杭澤就送來了早餐,但是段柔的心全在墨染的身上。
至於杭澤說了什麼她根本就不知道。
要說這一天發生什麼大事,就是金琳來看她,甚至還招來了記者。
「小柔,你怎麼會出車禍?」
金琳哭哭啼啼的,弄得好像真的很傷心。
段柔卻還要配合她演戲,反過來安慰金琳。
剛聽到段柔出車禍的時候,金琳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只可惜車禍不嚴重,而段柔甚至還參加了顧千里的會議,從金蕭那裡聽到,這次他輸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