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包養合約
第23章 包養合約
「難道不夠嗎?」
這男人難道這麼貪心?段柔又灌了一杯酒。
砰,第二張支票放在了他的面前,依舊是面無表情,只是眼神看著她的時候有所波瀾。
「別以為長得合我心意,就想坐地起價啊!」她雙頰通紅,以前沒有刻意練過酒量,現在看來自己一定要抽空練一下。
這二十萬哪怕是大街上隨便找個男人,都夠了!
就算是去找個moneyboy都夠找個上檔次的了,這男人真壞!
墨染看著她,厚重的鏡片阻擋了他的眼神,叫人看不透。
但是他也並非無情冷漠的人,只是包養似乎有些難聽了。
尤其這個女人今天才結婚。
畢竟段家和杭家的婚禮算是空前,若是招惹這樣一個這樣的女人,是不是給自己惹禍上身?
哪知道思考沒有五秒,這個女人竟然站了起來,又甩下一張支票,將挽住頭髮的發簪拔下扔了。
「不管了,就這麼說定了!」硬是撲了過來。
她的吻慌亂又清香,讓人貪戀的想要進一步。
再斯文的男人都有野性,就在他快要覺醒的時候,某個人卻乾嘔了一聲睡死了。
他苦笑一聲,任由這個彆扭的姿勢在沙發上躺著。
至於這個女人的身份,她自己都不在乎,他又何必在乎。
墨染將她橫抱進了卧房,男性清爽乾淨的房間呈現在眼前,段柔有些疲倦的將自己的臉埋進了被子里。
她的確很累,自從明白自己重新活過來,她沒有一天不累,因為她知道自己稍有差池就會重蹈覆轍。
所以她緩緩沉入睡眠的深處。
清晨的陽光灑落,段柔真的很困,但是電話聲不斷的打擾著她,她似乎忘記了自己不在家中,接了電話。
「墨老師,今天你沒來上班,是不是生病了?」是女人的聲音。
段柔很疑惑,「誰?」
電話突然掛斷了,但是沒過多久她自己的手機又響了,總算是讓她清醒不少,來電顯示是杭澤的。
「什麼事?」清醒之後帶著一絲不開心的問道,想必這樣的語氣杭澤應該最想聽到。
「別忘了今天要去杭宅見爸媽。」杭澤微等后才說話,顯然是很滿意段柔這樣哀怨的語氣。
掛了電話,段柔冷笑一聲,才清醒自己不在段家也不在新婚別墅,而是在一個不算熟悉的男人房間。
起身發現衣裳完好,看來昨天霸王硬上弓沒成功,有點可惜。
走出卧室,看到餐桌上放了一杯冒著熱氣的水,此刻她的確有些口乾舌燥。
水杯下壓著一張A4紙,如果她沒認錯,上面的字應該是她寫的。
包養合約,一共四條。
合約結束前不許和其他任何女人有染。
合約之事絕對不能讓兩人之外的人知道。
合約期限由段柔說了算。
合約期限內,包養價錢,這裡還有一條像毛毛蟲的劃線,後面跟著價格單位,元。
顯然這是她昨天喝醉了寫下的東西。
問題是下面簽名處,竟然有她和墨染的落款。
難道她還沒睡醒?這種蹩腳的合約真的有人簽?
「我被你包養了。」
從門外回來的墨染,拿著買的豆漿油條,說得好似吃飯了一樣簡單的話。
段柔乾咳兩聲,應該是要霸氣一點才對,但是她選擇了不說話。
「我只有一條,不要影響我的工作。」
墨染波瀾不驚的樣子,讓段柔有些不適應,她們是在討論包養的事情吧?
「哦。」她還是在第四條後面加了一條。
互不干擾各自工作,生活。
從墨家出來已經十點多了,墨染請了假,段柔也和他說了早上女人電話的事情,但是他的表情似乎沒有一絲波動。
段柔打電話給了娟姐,「幫我查一下現在杭總在什麼地方。」
娟姐做事的效率極高,幾乎僅僅過了一分鐘她就將地址發在了段柔的手機上,很顯然她選對了人。
杭澤今天說道要去杭家吃飯,她就知道他是想上演前世的戲碼,但是這一次絕對不會給他任何機會。
杭澤最敬重甚至有些怕的人就是杭父,杭父為人如何前世段柔心中便清楚,剛結婚的時候都是杭父護著她,但是杭父身體一直不好,自從將事情都交給杭澤之後,也漸漸淡出,對她的庇護也越來越少。
所以這一次她要先一步抓住杭澤的弱點,待會杭家那場戲,她倒是要看看他怎麼演下去。
在杭氏的樓下,段柔照了照鏡子,她特地將臉色化的較為蒼白,因為昨晚的胡鬧,睡眠不足黑眼圈都出來了,看上去倒是有幾分怨婦的模樣。
在電梯上愣是擠出幾滴眼淚,眼眶都紅了。
段柔進了總裁的辦公室,她便忍不住哭泣。
杭父很詫異看到段柔,尤其還是這副模樣,「小柔?」
段柔早已經是泣不成聲,「爸,你要為我做主。」
杭父的確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段柔,吃驚不少。
段柔哭哭啼啼,絲毫不在意還有杭父的助理在場,滿肚子的苦水就吐了出來。
「小柔知道自己做得不好,但是澤怎麼可以這麼對我?遺囑的事情還有婚前協議,那都是他自己同意,怎麼回身就能說我呢?」
段柔抹著眼淚,控訴著杭澤的不是。
「若是這件事惹怒了杭家,那我把東西帶來隨爸處置,我是想讓外面的人別把我和澤的婚事想得太商業化,誰知道他……他竟然新婚之夜,夜不歸宿!」
杭父聽聞手裡的手杖重重敲地,助理立即從段柔的話里回神,「杭總我先出去了。」
段柔斷定這件事,不出一天杭氏上下都將知道的清清楚楚,杭澤即便是今天見面想數落她,也想不到她會先做一步。
「小柔,你放心,這件事既然是段家的事務,我們自然不會管,至於杭澤,今天回去我就會好好說他。」
段柔的目的達到了,但是也不能這麼明顯,依舊是傷心欲絕的樣子。
「不,爸,你別怪他,是我做得不好。我只想我們的婚姻能美滿,昨天那麼晚了也不知道他能去哪裡?既然不是回段家,那能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