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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誰都不能惹的起床氣

  在大焰提出的第一條與以前提出的不一樣的規則就是,所有的比賽規則在比賽開始前的一刻鐘才會告知。


  雖然中間有許多人提出不滿和反對,但是礙於大焰的威嚴,倒是沒有讓大焰的打算落空。


  讓人覺得有意思的是,在眾人提出的反對中,大梁倒是突然的反轉表示支持大焰的這種隱藏式規則。


  還笑言,若是在這麼配合大焰的想法,大焰都會輸給大梁的話,那大焰豈不是真的面臨式微的境地了?

  不同於大梁的驕橫,大焰這邊知道內情的人,都暗自的嘀咕:到時候,就是大梁啪啪啪打臉的下場了。


  比試的地方放在了城郊外的專門用於比試的地方,修建了類似於行宮的房子,所有的參賽國在比試開始后都入住到其中,每人都按照身份發一塊證明身份的腰牌。


  比試期間整座行宮都封閉,防止人進出。


  除了在開始比試的時候允許百姓進入觀看,但是最後真的能進入其中的,不是官宦子弟,就是身家富足之人。


  按照提出的比試順序,第一場舉行的就是詩賽。


  偌大的場地一分為三,每一塊的地方都獨立出來,進出都必將進行層層的抽查盤問。


  觀看區不管,比試區和等候區,都是已經有十二國的人在各自的位置上等候了。


  果然不出大焰這邊的預料,大梁那邊出場的果然就是盛極一時的「詩間雙王」中的蘇孚先生。


  場中一片的叫好聲,大梁在那邊得意洋洋,而其他十國的人大多都是「果然如此」感嘆,甚至有人斷言,這一場,怕是由大梁贏定了。


  感受到不少周圍傳達過來的惡意,大焰這邊卻沒有多少的人回應,很多人都老實的坐在各自的位置上,輕手輕腳的和周圍的人交流。


  有些人就奇怪了,以往最是憤憤不平的大焰,此時竟然這麼的忍氣吞聲,讓人深感不信,畢竟,武風盛行的大焰可不是什麼有著好修養的人。


  遠一些的還好,和大焰就近坐著的兩邊國家的人卻是不約而同也保持了一定的音量,哪怕有人一下子忘記,聲音微微高了一些,也馬上就會被身邊的人壓下。


  清堯睡得懶洋洋的,靠在下邊的椅子上,半睡半醒,臉上還遮了一把摺扇,把臉上的神色掩了大半。


  近些的人還好,遠一些的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不過,讓人奇怪的是清堯身邊的三尺之內沒有人就坐,就是坐的近些的,也是手腳放輕,輕聲細語的交流,深怕驚動了那位還在休憩的祖宗。


  清堯的起床氣,在這短短的五天內被人盛傳到了極致,叫她起床的人無一不被摧殘的半死丟出來,直到單伽聽到消息,趕過來才救不少人於水深火熱中。


  還有一次,其他兩個小國的人突然起了衝突,但是在一番糾葛下,竟然是張揚到了清堯的門外。


  門外喧嘩不斷,甚至開始動手腳時,清堯的門突然的打開,人影一閃,門外所有參與喧囂的人,人手一劍。


  很多人只覺得脖子一涼,下一瞬就說不出話了,有些反應快的人,摸摸脖子才發現手中已經是血跡斑斑。


  人到是沒死,但是都傷到了聲帶,快准狠的令人發寒。


  看著人怔愣了一片都各自說不出話時,守門的小廝才從不遠處的草叢了鑽出來,哭喪個臉的,又不敢大聲:「各位大爺,我都提醒你們了,輕一點啊!」


  還有不忿者想要衝進去給人好看,被隨後而來的單伽一劍釘在了後面的方柱上。


  守在門口方向的單伽也不過是兩個字:「噤聲!」


  自此,清堯一戰成名!

  等候區不說,三聲金鑼意味著比試的正式開始。


  主持規則的不是別人正是凌青,一身黑色的勁裝順著身體曲線,映襯的格外的修長好看。


  凌青的前面就是一個十二間的隔間,每一個隔間中坐一位參賽者,配上紙筆桌椅若干,桌旁還有兩個不識字的小廝隨侍,而相互之間除了聲音是看不到人的。


  面向眼前的十二位參賽者,凌青不動聲色開始宣讀規則,首當其中的第一條就是:宣讀規則時,不準有人打斷,否則當場廢除比賽資格。


  其中最和往年不同的就是從作詩的質量變成了數量和質量的並重。


  兩個時辰的時間,分以「春」「夏」「秋」「冬」的四景為題作詩。


  評比分了兩塊,一個是最後上交的數量,一個是最後詩作的評定,各自佔了五成的比分。


  所有的作品都是匿名制,所有的評比都是當眾完成,最後的眾目睽睽之下,公布結果。


  凌青最後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陳國的一位參賽者當成就提出了抗議,反對的話都沒說出半句,就被等在旁邊的人給打暈拖走了。


  整個過程中,凌青半點都沒被打擾,繼續說完了自己要說話的部分。


  有了陳國的前車之鑒,在凌青結束后,場中都還是寂靜一片。


  蘇孚先生是一個鬍子花白的老頭子了,年近花甲的老人已經需要靠拐杖來支撐自己行走。


  端坐在位置上的蘇孚,在聽到這樣的規則變革后,倒是沒有如同其他幾國一樣聞之色變,反倒是起了興趣的模樣。


  對上凌青投過來的目光也是微微的點頭,表示自己毫無異議。


  看著蘇孚先生都點了頭,大家自然也就無人做聲。


  雖然很懷疑是大焰故意的,但是在十二國的人到達居住處之後,參賽的幾位是要在兩國抽籤之前就被隔離,整整十天都是見不到任何外人的,相互之間也是有些人盯梢,保證沒有人暗度陳倉。


  所以雖然有人懷疑,但是看著大焰的參賽人也是一臉的驚詫不作假后,大家也就作罷了,可能是對蘇孚先生的穩贏看不過去,所以大焰想要小小的為難一下?

  隨著開始的一聲令下,一部分人就開始了奮筆疾書,而另一部分人還在提筆沉思。


  每一桌都有兩個小廝守在旁邊,每當作品完成後,一人輪守,另一人馬上就會把紙張送到抄送處,保證不管如何都有一個小廝守在參賽者的旁邊,以示公正。


  抄送處的作品在收到后也不是馬上抄完就送到評審處的,有相關的人員做好抄寫、匿名的工作,並在攢足一疊,打亂順序之後才放到公示台上由幾位評委共同觀賞。


  其餘的抄成大字報的形式掛在外面的板書上,交由眾人參觀評論。


  整場比賽中,大多靜寂無聲,哪怕是討論也是輕聲細語的,唯恐影響到正在發揮的眾人。


  因為規則的變化,有些文筆不如其他人的人忽然就起了小心思,想要從數量取勝。


  比如潘國的參賽者,從開始到現在,竟然是一張接著一張,思索的時間都沒有花費太多,完全就希望憑藉數量能夠佔有一個優勢。


  這樣的舉動,一張接著一張送出的紙張難免還是影響到了一些人的發揮,心中對於突然更改賽事規則的人越發的痛恨。


  因為有了潘國參賽者的迅速出產,大焰的人到是就不必那麼的顯眼了,他始終保持著一個不緩不慢的速度,一會兒出一張,一會兒出一張。


  雖然遠遠比不上那些意欲以速度取勝的人,但是比之那些精雕細琢的人又是快上幾分。


  累積到最後,竟然也是一個位於中上的數量名次。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首接一首的好詩也是躍然紙上,看得不少人連連的點頭稱好。


  到了後半場,一直睡著的清堯也睡的有些清醒了,雖然雖然對第一場的賽事很有把握,但還是忍不住湊熱鬧,想要跟著跑下來看看展示板上的內容。


  結果,一起身,單伽就遞了一疊的紙張過來:「這是場上的內容。」


  清堯秀氣的打了個哈欠,接了過來,靠在椅背上翻閱。


  看著看著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把紙張遞給了在一旁的單伽,自己又靠回了椅背上:「念!」


  「《春詞》,新妝宜面下朱樓,深鎖春光一院愁。行到中庭數花朵,蜻蜓飛上玉搔頭。」


  「《賞春》,春風撫面頰,桃柳贊春美。室內吟春詩,春意增幾許。」


  「《春遊曲》,萬樹江邊杏,新開一夜風。滿園深淺色,照在綠波中。」


  也許是清堯醒了,也許是有人讀著方便,不知不覺中倒真的有不少人湊上來跟著聽。


  清堯斜睨了他們一眼,也就隨他們去了。


  「《春江花月夜》,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灧灧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無月明。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台。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好!」冷月心一聲叫好,與之同時的還有清堯捏碎把手的聲音,兩聲幾乎是同時響起,只有一部分人聽到了這一聲,當下就不動聲色的挪開了幾分。


  冷月心似乎也是注意到了,但是當著眾人的面,沒敢問,因為場上人所有的詩句都是出自清堯之手。


  也不知道是那一句犯了清堯的忌諱。


  ------題外話------


  蠢作者這幾天都出門在外,存稿君已經嗷嗷待哺了,最後一章奉上,明天歸期不定,來得及更,來不及就後天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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