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妻奴
幾乎電視都在直播這些事情,多的是人對這些事情好奇,畢竟這也算是爆炸性的事情了,趙老新收的徒弟抄襲,這個事情甚至已經壓過了某女星走穴的事情。
白荀依然是恢復了之前的樣子,畢竟現在藍凜已經回來了,他一直波盪不安的生活,也終於是畫上了句號。
消息被大量推送的時候,白荀甚至是帶著幾分看熱鬧的樣子,直接把報紙給扔到了薄西玦的面前,似乎帶著幾分的幸災樂禍,「你老婆現在成中心人物了,你有什麼感想?」
他這擺明了是成心的,帶著幾分的報復性,畢竟前段時間他一直想要找到藍凜的時候,薄西玦卻是明擺著維護著自己老婆,一直到最後才告訴自己藍凜的位置。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薄西玦的眉頭才皺起,抬眼看過去,看到消息,臉上像是覆著一層的寒冰。
薄西玦驟然的起身,拿起身邊的西裝,大步的走出去,甚至看都沒看白荀。
徐特助剛打開門,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總裁已經是和自己擦肩而過了,一臉懵住的狀態,看著薄西玦的背影,遲遲的沒回過神來。
「可是這個合同——」徐特助的話,也沒有機會說完了,只能拿著合同站在門口的位置,依然是理不清楚思緒。
白荀早就知道他會是這樣的反應,基本上,關於蘇瓷的事情,薄西玦都是放在了第一位,也不知道這妻奴的屬性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這個合同推遲一下吧,估計今天他是沒時間了。」白荀略微疲倦的躺在沙發上,這幾天的時間,他把原先所有的女人全部的處理乾淨了,生怕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乾脆隱藏的那些危害也是斷的乾淨了。
那些女人,有的比較識趣,直接就說清楚了,可是有些卻是死皮賴臉的想要靠近,畢竟能夠巴上白荀的話,接下來的日子可是不用擔心生活的。
會展上已經是亂糟糟的了,因為趙老畢竟已經是老了,身體也撐不住很久,尤其是這裡還亂糟糟的,讓保鏢護送著離開了。
那些記者也沒有糾纏,畢竟剛才趙老的話也是說的很清楚,他們如果繼續問下去的話,也是無異於自討無趣,倒是不如關心一些其他的問題。
Blue仍然是站在那裡,既然現在都是到了這個地步了,就算是走了,也是不可能的,抄襲的事情一旦是出來,除非有一個最終的結果,不然的話,她根本就走不了。
「如果蘇小姐沒什麼可說的話,那就等著律師函吧。」Blue盡量的讓自己的語氣穩下去說道,視線卻是不自覺的落到了外邊的人身上。
看了一圈,都沒有找到熟悉的身影,Blue的眼底閃過幾抹的情緒,可最後還是收回自己的視線,只是嘴唇緊緊地抿著,什麼也沒說。
她的氣勢很足,好像看著真的不是她抄襲一樣,更多的人都是盯著蘇瓷的位置,開始質疑是不是蘇瓷的問題。
「我不介意通過律師來解決這個問題。」蘇瓷的聲音也是淡淡的,淺澈的眸子看著她的位置,一字一句的說道:「這個設計是誰的,我心裡最清楚,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給配合調查。」
蘇瓷的眉眼微微的上揚了幾分,她不是任人宰割的軟包子,也不會平白無故的給人背黑鍋,並且遇到這樣的情況,她也絕對不會手軟。
看著蘇瓷清澈的似乎能一眼看到底的眸子,Blue微微的愣住了幾分,甚至是有些後悔自己今天的行為。
之前給自己錢,保證自己會成功的那個女人,現在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如果不是她被勸說的一時腦熱的話,絕對不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可是偏偏那個時候她急功近利,甚至連給自己錢和資料的女人都沒看清楚,就貿然的上去。
現在回想起來,Blue更是後悔,可是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也不能說出實話,一旦是說出來實話的話,那麼她就算是徹底的毀了。
雖然現在她的名氣不是很大,並且很多人都快忘記她的存在了,可是現在這麼一折騰,倒是出名了,可是這一次出的名可不是好名聲。
「好,我會配合調查的。」Blue即便心裡早就翻江倒海了,可是臉上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似乎真的很篤定自己不會輸,甚至讓人一度認為,她才是被抄襲的那個人。
現在這種情況下,多說無益。
Blue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還是選擇明智的閉嘴,本身她就不佔據優勢,如果繼續說下去的話,很有可能現在就身敗名裂了。
她還不想把自己逼到絕路上去。
「這件事我也希望能夠得出一個結果,蘇小姐。」Blue的聲音略微的高了幾分,現在她基本像是孤注一擲一樣,也像是破罐子破摔。
反正她現在算是徹底的入坑了,如果之前給自己這些資料的人不出現的話,這個結果只能是自己來杯背,無論是好的結果還是壞的結果。
還沒等去鑒定的時候,現場卻是一陣的騷動,也不知道突然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堆的人,像是早就提前設計好的一樣,幾乎像是衝進來的,瞬間把這裡的秩序給打亂了。
一陣陣嘈雜的聲音,幾乎要把耳膜給刺破了,蘇瓷也是被推搡的幾乎要摔倒。
小九的眉頭皺起,鑒定之前出現這樣的事情,擺明了就不像是巧合,更像是故意為之的一樣,可是沒等他去看蘇瓷的位置,已經是被周邊的人給推搡開。
蘇瓷因為穿著的是高跟鞋,加上猝不及防的被人給推開,沒有站穩的時候,眼睜睜的看著有一個人撞上了自己的肩膀,身體被撞得也是失去了平衡,直直的往後摔倒。
剛才撞到她的人,已經是隱匿在人群中,根本找不出來位置,小九的瞳孔微微的收縮,沒等上前伸手的時候,蘇瓷已經是被人攬住腰肢。
剛才往後傾斜的身體,也是被攬在了懷裡,似乎僅僅是這樣,就足夠的讓人心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