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那晚就是她
哀嚎的聲音傳遞了出來,還好門口守著的保鏢及時的把門給關上了,才沒有讓這樣的聲音傳出去。
男人現在被徹底的按在了牆壁上,整張臉幾乎也像是變形一樣。
可是無論他怎麼哀嚎,保鏢依然是沒有鬆開他的意思。
「鬆開無——」男人的聲音幾乎也是不清晰,可是帶著明顯的憤怒,整個右臉都是貼在牆壁上,根本讓他沒有機會去反抗。
薄西玦的面色沉冷的厲害,可是顧忌到懷裡抱著蘇瓷的原因,沒有走上前去。
可是站在另外一側的保鏢都是薄西玦一點一點的培養出來的,哪怕薄西玦不說話,也是知道他的意思,主動的走上前去,一腳踹到了男人的身上。
本來就疼的哀嚎的男人,現在更是疼的徹底。
蘇瓷卻是掙扎的脫開薄西玦的懷抱,因為有了葯的原因,現在站著也是踉蹌,根本就站不穩,臉上帶著不正常的酡紅,可是表情卻是帶著幾分的凌銳和極度的憤怒。
保鏢都是倒吸了口冷氣,看著蘇瓷踉蹌著卻是硬撐著身體的樣子,寬大的衣服遮住了她的身體,看不到裡面凌亂不堪,只是能夠看出她原本嬌弱的身體,愈加的蒼白脆弱。
似乎只是需要一陣風,就能把她給吹跑了。
可是薄西玦卻是沒有攔著她,而是尊重她現在的選擇,也跟著向前,眉頭緊皺,似乎是等著隨時接住蘇瓷的身體。
按照蘇瓷現在的樣子,只怕是堅持一會兒,就該沒有力氣了。
男人因為被按的死死的,只能嗚咽不清的罵,再就是眼睜睜的看著蘇瓷走過來,狠狠地一腳踹過來,力道不算是很大,可也是用盡了蘇瓷的力氣。
雖然到不了鑽心的疼痛,可也是足夠的讓他本身的疼痛更是多了一層。
「媽/的,別讓我下次抓到你!」現在這個男人 依然是沒有認清楚局面,就是一根筋的認為,算計自己的女人,和今天這個女人,就是一個人!
他的語氣不掩陰戾,帶著明顯的憤怒和扭曲,如果現在鬆開他的話,保不準現在他就會重新的對蘇瓷做出來一些什麼事情。
踹完那一腳之後,蘇瓷才是有些解恨,她本身也不是聖母的性格,更是不會在別人傷害了她之後,能夠做到完全的去原諒。哪怕那個人是被唆使的,可是也不能否認,他的確是做了些傷害人的事情,並且不可挽回。
她的身體徹底失去力氣,差點倒在地上的時候,被薄西玦及時的環住。
整個身體,現在都沒有半分的力氣,並且渾身熱的厲害,像是在鐵塊上被灼燒一樣,幾乎要把所有的理智全部的燃燒殆盡。
「他怎麼辦?」保鏢都有些嫌惡這個男人,尤其是他身上的血腥味鑽進來,讓人忍不住的皺眉,甚至有些作嘔的感覺。
那個男人現在已經是狼狽到了極致,怕是一輩子都沒有狼狽成現在這幅樣子的時候。
薄西玦甚至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冷著聲音說道:「他哪裡碰過我太太,哪裡就直接廢掉,如果他還多嘴不肯認錯的話,那聲音也不必留了。」
他站在那裡,像是神祗從天而降,讓人忍不住的屏住呼吸。
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從極寒的地獄傳遞出來的,滿都是陰寒的冷意,這一次算是觸及到了他的逆鱗。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那個男人現在哪怕是再憤怒,也知道自己的處境了,雖然不清楚薄西玦的身份,可是聽著這樣的語氣,也大體的猜測出來,怕是這個男人,自己根本就惹不起。
可是現在想通了已經是晚了,一直到門再度的關上,薄西玦離開,這個男人才發現自己的問題。
「剛才的那個女人是誰?」他還是忍不住的問道,可是腿部忍不住的顫抖,生怕得到自己最害怕的答案。
一直在心裡默默地安慰自己,也許只是自己的錯覺,那個女人也許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上位女,或者是某個小家族的人罷了。
畢竟之前算計自己的那個女人,和她長得實在是太像了,幾乎讓他都分辨不出來,只是這個女人和上次那個算計自己的,性格完全的不一樣。
他隱約的猜測到,也許自己是被算計了,可是絞盡腦汁,也是想不出來,誰會算計自己,誰會大費周章的只是為了算計一個不是很有錢的自己?
保鏢有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敢對薄總的女人動手,也真是膽量肥了,想起剛才薄西玦的安排,絲毫不猶豫的給了他一腳,語氣也是冷淡。
「那可是我們薄總的妻子薄太太,唯一的一個薄太太。」保鏢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里多少的帶著崇拜。
聽到『薄』這個姓氏的時候,男人的腿才軟了下來,雖然視線被模糊了,看的不是很清楚,可是僅僅是看著現在這個架勢,加上這個姓氏,幾乎應該是沒有意外了。
像是一道雷,狠狠地劈到了他的腦袋上。
現在圈子裡有個不成文的共識,寧願惹薄西玦也是不能惹薄太太,一旦是惹著薄太太,那麼自己的下場也是慘的不能形容。
「可是——可是她真的很像是那天陪我一晚上,還拍裸/照威脅我的娘們。」男人囁嚅了幾下,說道。
他這倒是真的沒有撒謊,如果不是看著長相那麼相似的話,他也不會做出來這麼失去理智的事情,難道是許霖娜陷害了自己?
雖然之前的事情和許霖娜沒關係,可是今天她引領著自己過來,他也是不得不懷疑這個可能性。
「別做夢了。」保鏢絲毫不留情的打斷了他的話,似乎是帶著幾分的嗤笑,說道:「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什麼樣子,憑什麼薄太太扔下一個帥氣多金的老公,還費勁了力氣去威脅你?」
保鏢的話也不是不無道理,甚至每個字都是格外的犀利,嘲諷的意味很是明顯。
可是男人卻固執的說道:「我真的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