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想不想要?!
互相利用,各取所需。
對於這麼明顯的奉承,哪怕越靳心底嗤笑,也是禮節性的說了幾句話,僅此而已。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劉嵐的眼裡卻是閃過一抹的妒色,畢竟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越靳身邊竟然多出一個行為舉止和他這麼親昵的女人,危機感頓生。
宴會到達高潮,幾乎每個人都釋放自己自己的天性,吃喝玩樂,大聲的開著玩笑,這裡的安全措施和保密措施還是做得很好的,安全不用擔心有狗仔隊的問題。
越靳難得轉性沒有和之前那樣,而是陪在蘇瓷的身邊,不知道說到什麼地方,五官也是柔和下來。
侍者路過劉嵐的時候卻是被攔住,劉嵐本來嬌媚的面頰現在已然是冷冰的,「想辦法把這杯酒給越總身邊的女人喝下。」
托盤上放上了一杯新的酒,侍者有些為難的看著劉嵐,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聽她的,畢竟他還是很清楚誰的分量重。
「快點去,要是你現在不去的話,信不信我等會兒找人把你解僱了。」劉嵐壓低嗓音,裝作拿起托盤上的酒,略帶威脅。
這裡的人,侍者一個都不敢招惹,只能唯唯諾諾的點頭,想過去的時候,卻是被一群女人撞到,身體猛然的失去了平衡,酒灑在了周邊幾個女人的身上,引起一層層的尖叫。
蘇瓷的身上也被濺上了些許,不過好在分量不是很多。
挨著侍者最近的兩個女人憤怒的看著他,今晚本來她們打算順便勾搭個人,可是現在卻被毀掉了!
侍者連連的道歉,頭都快低到了胸膛處,還真是出師不利,這一次的任務——好像是失敗了?
最煩躁的怕就是劉嵐了,她沒有想到,這麼簡單的任務也會失敗,並且那個酒里她刻意加入了些別的作料,現在竟然被幾個蠢女人給毀掉了!
「怎麼做事的?」越靳看到蘇瓷膝蓋處的裙擺也沾上了痕迹,鋒銳的眸子掃過,語氣也是帶著幾分的陰戾。
侍者知道自己這一次在劫難逃,連連的道歉,聲音卑微帶著害怕。
「沒事,我去清洗一下。」蘇瓷彎了一下唇角,嗓音依然清淡帶著緩緩。
剛才還滿是怒氣的另外幾個女人,看到蘇瓷都這麼淡然的去衛生間收拾,也不好意思繼續在越總面前嚷嚷,只是臨走之前,惡狠狠地瞪了侍者一眼。
因為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外邊,一路走過去倒也是暢通無阻,蘇瓷嘆了口氣,神思稍微的放空,說不想念國內的事情都是假的,這段時間再開心,也只是暫時的。
畢竟心裡堆積著事情,著實開心不起來。
剛走到拐角處的時候,猝不及防的被拉到一個角落,直接被按在牆上,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你……嗚嗚……」
求救的聲音還沒發出來,就被淹沒在唇齒間,蔓延的全都是熟悉的煙草味和薄荷淡香。
吻來的突兀卻霸道,幾乎要把她全身都烙上痕迹,強勢的侵城掠地,寸寸的帶上他的痕迹,剛開始還知道分寸,可是越往後越像是心底囚禁的野獸爆發,強迫她也與之共舞。
蘇瓷已經知道這是誰了,還未等震驚,肌膚陡然的一涼,裙子被卷到大腿以上,整個人也是被托起,固定在牆壁上。
滿是侵略的薄唇終於是放過她早就被咬噬的紅腫的櫻唇,薄西玦把她固定住,低頭狠狠地咬在她鎖骨偏下的位置,聽著她倒吸冷氣的聲音,才鬆開。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蘇瓷不可置信的看著薄西玦的面龐,低聲問道。
可是只要一說話,嘴角就有些疼痛,剛才被他的強勢侵略給咬破了,她怒目的瞪了薄西玦一眼,可是因為眼裡的水霧波光,看著絲毫的沒有威懾力,更多的則是嗔怒。
「這麼久了,你也該玩夠了,明天跟我回家。」薄西玦壓抑住嗓音的沙啞,覆身向前,兩個人貼合的更近,溫熱的呼吸也都交纏在一起。
蘇瓷想起那天的事情,眸子止不住的冷下來,雙手掙扎了幾下,本來懸在半空的身體差點摔下來。
「要走你自己走,我還不想回去。」蘇瓷咬牙說道,語氣也是硬是讓自己冷了下去。
她現在很明確的表達自己的態度。
可是她的抗議對於薄西玦來說,卻是沒有什麼意義,他一隻手掐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則是托著她把她穩定在牆壁上。
蘇瓷的身體這次才算是徹底的騰空,剛要尖叫,卻是聽到『咯噔咯噔』的高跟鞋聲音,瞳仁狠狠地收縮。
她差點忘記了,被潑到酒的不僅僅是自己。
腳步聲越來越近,蘇瓷也是緊張的綳著身體,懸浮在半空的腿無意識的纏著他的腰,貝齒把嘴唇都咬破了。
「快放我下來。」蘇瓷壓低聲音,語氣焦急的說道,她可不想這個樣子被別人看到。
可是薄西玦卻依然神閑氣定的樣子,手甚至『無意識』的捏了一下她腰間的軟肉,感受到她身體愈加的緊繃。
蘇瓷恨得整口牙都要被咬碎了,可是現在也不敢使勁的掙扎,只能默默地期待,這樣的拐角處的小過道,應該不會被人發現的。
櫻唇重新的被含住,薄西玦細細的勾勒她的唇形,帶著壓抑許久的情緒和所有的負面情緒如數的紛涌。
他手經過的地方都是帶起陣陣的戰慄,蘇瓷緊張的眼淚都要出來了,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薄唇,語氣已然帶著惱怒,只可惜氣勢不足,「不要在這裡!」
「嗯?」薄西玦也不急著鬆開她,而是壞心思的噬咬了一下她圓潤的耳垂,嗓音沙啞到極致,「在這裡玩的很開心?」
蘇瓷饒是惱怒之前的事情,可是迫於壓力,也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沒有。」
「那不想回家?」
「沒有!」
「想不想要?」
「閉嘴!」
蘇瓷是徹底的怒了,美眸瞪得很圓染著薄怒,本來就是這麼緊張的情形,他竟然也有心思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