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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母親的慈愛

  等了半天也是沒有等到她的回答,越靳看在她心情不好的份上,壓抑住不悅的心情,指了指菜單上的一列,淡淡的對侍者說道:「要這個。」


  侍者會意的點點頭,順便看了他們一眼,略帶感慨。


  越總可是他們這裡的常客,這還是頭一次帶女的來,如果說沒有什麼關係的話,鬼才信。


  瞧,連點菜都是點的情侶套餐。


  「她剛才跟你說什麼了?」越靳修長的手托著腮,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看著她,語氣也帶著一股子的漫不經心。


  蘇瓷深呼了口氣,壓抑住那些翻湧的情緒,清亮的眼睛此刻像是蒙了一層的霧靄,黯淡了些許,「沒事。」


  越靳從問的時候就知道,她肯定不會和自己說實話的,無趣的把手放下,倒是浪費了自己準備聽故事的心情。


  「算了,不想說就吃飯。」越靳不甚在意的說道,骨節分明且白皙的手指拂過桌布,在古典裝飾的背景下,像是一副會說會笑會走動的油畫里的王子。


  菜上來的速度很快,樣式也是繁多,錯綜有致的擺放在兩個人的面前,侍者為了回饋老主顧,甚至很貼心的放了一束帶著圓滾滾露珠的玫瑰在兩個人的中間。


  加上輕輕搖曳的燭光,和屋內較為幽暗的環境,一切看起來——有那麼點不和諧。


  「謝謝你。」蘇瓷這一次倒是對他有些改觀,很真誠的說道,原先可能一直都有偏見,只是這段時間那些偏見少了不少。


  越靳拿著刀叉,動作優雅的切割著牛排,眼神有幾分不自在的撇了她一眼,卻依然嘴硬不屑的說道:「謝什麼,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不用請回來了嗎?」


  蘇瓷「……」,竟然找不出合適的話,可是陰鬱的心情卻是被驅逐了一些。


  坐在另一側的人,卻是拿著扇子掩著臉,眼睛卻是一直盯著這一邊的動靜。


  「白少,您看什麼呢?」坐在白荀對面的女人,長得妖嬈卻帶著風塵,好奇的看過去,卻是看到了蘇瓷,眼裡瞬間的閃過嫉妒,裝出不在意的用黃鶯婉轉的嗓音說道。


  白荀正在灼灼的看著那邊的動靜呢,卻是被對面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給打擾了,沒好氣的說道:「你要是做不到安靜的話,現在就可以走。」


  那個女人別噎了一下,不甘心的咬咬紅唇,惱怒卻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要不是她死皮賴臉的跟上,白荀也不會帶著她來這裡的,畢竟馬上就要上映新的電影了,聽說白家也是投資了不少,她才想趁機上位的。


  可別上位的事情沒完成,倒是自己給砸了場子。


  白荀的眼底閃過幾分的幸災樂禍,順便拿出手機,很輕車熟路的給薄西玦彙報情況,對於這樣的事情,他可是樂此不疲。


  很快手機重新的嗡嗡震動了幾下,看到上面的簡訊內容,本來白荀臉色的興緻勃勃完全的僵硬住,甚至連半點的笑容都是扯不出來。


  這特么還真是想爆粗口……


  「怎麼了?」對面的女人還在不停地刷存在感,此刻正在蹙眉緊張的看著白荀,擺出一副關切擔憂的模樣。


  畢竟白荀的身邊那麼多的女人,她更加的溫和體貼點應該沒錯吧?


  她會選擇白荀的原因是,通過小道消息打聽到,白荀的確不僅僅是一個小助理,既然現在這麼落魄的話,刷好感度應該刷的很快,畢竟男人喜歡的都是不愛錢不矯情的女人吧。


  「是不是誰又惹到你了?」女人本來妖艷的臉上生生的帶著幾分的關懷,像是——母親的慈愛?


  白荀的眼色稍微的閃了閃,垂眼卻是沒有說話。


  「沒關係的,我還在。」女人伸出手去,卻被白荀毫不猶豫的打落,她一下子怔住。


  白荀再掀起眼皮的時候,滿都是厭惡,「下次別用廉價的脂粉,都掉到咖啡里了,還真是倒胃口。」


  剛才他的心情就特別的不爽,薄西玦竟然告訴他,剛才把他的行程通知了藍凜?

  笑話!自己和那個女人又沒關係!那麼心虛幹嘛!


  薄西玦竟然還有心思管自己,自己的老婆跑了也不著急,他倒是想看看,等會兒薄西玦是什麼反應。


  蘇瓷面對著一桌子的菜卻是基本沒有胃口,她只想問問,薄西玦是不是在全力的對付顧家,只想問問,她是不是像是葉覃晚說的,真的有什麼用處?

  可是她什麼也不知道啊!


  「不合口?」越靳看著她的臉色逐漸的難看,眉頭也跟著皺起來,語氣稍微的沉了一下,剛要揮手叫侍者過來。


  「不是。」蘇瓷搖搖頭,聲音也帶著無力,身上的力氣仿若是剛才就被抽幹了,和剛才他見到的那個張牙舞爪的炸毛貓咪完全的不同,反而更讓人——憐惜?

  越靳對於自己心底的那些奇怪的情緒愈加的煩躁,簡單粗暴的把面前的菜大半的全都弄到她的盤子里,語氣帶著幾分的強硬,「不吃也得吃。」


  「麻煩越總照顧我太太。」一個淡雅清冽的嗓音猛然的響起,卻是帶著些許的壓迫和不虞,薄西玦很自然的坐在蘇瓷的身邊,手放在她的腰肢上,似乎是在宣告主權。


  如果說越靳的冷漠和凌厲是明面上的張揚著的,那麼薄西玦的則是內斂的,表面是態度溫和的翩翩貴公子,可是眼裡閃過的情緒卻像是出鞘的冷劍,冷厲逼迫的人不敢直視。


  兩個同樣優秀的人,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氣氛著實變化了。


  本來還想錦上添花的侍者,一臉懵逼的拿著盤子,托著幾個心形的糕點,不解的看著面前的格局,怎麼看怎麼覺得滿是姦情。


  停頓了一會兒,侍者又不能退回去,只能硬著頭皮把東西擺在桌子上,「越總,這是贈送的。」


  多的話侍者也不敢說,他不是瞎子,一看這樣的情形就知道,多說一句必然是錯,還不如簡單了當的說完,然後迅速的撤離這裡,也省的被波及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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