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那晚的人是我
阿姐當然希望看著他們倆個人在一起,他們倆個人走到現在真的是很不容易,特別是小沫,想不到,她竟然一個人承受了這麼多。
總歸是羅燼欠她的,所以,她才更希望他們倆個不要錯過才對。
……
葉筱沫來到了公司,等電梯的時候,突然遇到了宮渝和宮閱他們,葉筱沫有些尷尬,只好什麼都不說。
宮渝朝她看了一眼,她站的筆直,好像還有些局促,她更瘦了,幾乎都可以看到她身上的骨架,可是卻沒有一點的肉。
宮渝心裡有些擔心她,這個女人真的有在好好的吃飯,怎麼覺得她越來越瘦了。
隨後他想到了剛剛看到的一幕,羅燼拉著她的手,他們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他既然格外的在意。
過了好久,宮渝才開口問道:「剛剛送你來的,是羅燼嗎?」
葉筱沫聽宮渝這樣問,就知道他肯定是看到了剛剛的那一幕,她低下眼眸,宮渝還能還看她的睫毛,排列整齊的,像是一把精緻的小扇子。
隨後,宮渝看到她深吸了一口氣,微笑著說道:「是啊,羅燼送我來的。」
葉筱沫宮渝已經要結婚了之後,對他就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了,再次相見,只是會覺得尷尬而已,除此之外,她沒有任何的感情。
宮渝聽了她這樣說,眼眸閃了閃,再一次開口問道:「你和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看的不是很真切,但還是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之間應該出現了什麼問題。
宮閱在一旁聽著,在心裡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還說什麼無所謂,現在居然變得這麼八卦起來,他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葉筱沫並不想和他談論這件事情,而且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到可以什麼都說的地步吧。
她刻意跳過這段話題,說道:「對了,還沒有祝總裁最近要結婚了。」
宮渝看著她那副模樣,心裡不知道怎麼的,覺得有些煩躁,他們之間,已經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了嗎?
剛好電梯已經快要到了,葉筱沫站在那裡,根本沒有打算要進去,宮渝知道她心裡再想些什麼,冷下了臉,然後走進了電梯里。
葉筱沫和宮渝就這樣對視著,直到電梯緩緩的關上。
電梯里,宮渝狠狠的錘了一下電梯的牆壁,面上都是冰霜。
宮閱看著他們倆個人這樣子也是覺得很難受,真是搞不懂,為什麼最後他們是這樣的結局。
葉筱沫看著宮渝上去了之後,這才重新按了電梯鍵,她如果和宮渝一起坐上去的話,肯定會覺得難受,與其這樣,還不如再多等一次電梯呢。
葉筱沫上了電梯之後就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然後開始工作起來。
過了一會,就看到宮閱拿著一大疊的文件走了過來,放在她的桌子上,眼神里都是同情。
「葉助理,我看你又要遭殃了。」
葉筱沫看著那一疊的文件,朝宮渝的辦公室里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這個男人,還是一樣的幼稚的可笑。」
宮閱也覺得那個男人挺幼稚的,居然還用這種手段,所以才說,戀愛使人智商降低,這句話說得還真是一點都沒錯。
葉筱沫將那份文件攔了過來,隨後就坐下來開始看了起來,宮閱嘆了嘆氣,隨後說道:「你說你們倆個好好的談一談能死啊?」
葉筱沫的眼神沒有離開文件,說道:「我為什麼要和他好好的談一談,我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好談的。」
「你難道就不難受嗎?畢竟你也……」
宮閱後面的話說不出口,但是葉筱沫也可以聽的出來,她臉上的神情一頓,隨後淡淡的說道:「那已經是曾經,有句話不是說的好,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幸福,也是一種幸福。」
宮閱愣了一下,隨後想到那時候宮渝落寞的說道:「從失去葉筱沫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不再幸福了。」
他嘆了嘆氣,最後還是什麼話都沒說,然後就離開了。
就這樣到了下班的時間,葉筱沫已經將那些文件看了一大部分,現在的她,已經可以很快的閱覽這些文件了,這大概真的是一種天賦吧。
然而葉筱沫並不打算加班,因為宮渝並沒有讓她加班看完這些。
剛走出了公司大門,葉筱沫就看到了羅燼的身影,葉筱沫皺了皺眉,然後趁他還沒有注意,偷偷的跑走了。
葉筱沫往自己的家裡走去,心裡有些緊張,就怕羅燼會看到她,她已經和羅燼說清楚了,他們之間已經無話可說,所以還是不要見面的比較好。
葉筱沫走了好遠之後,直到看不到羅燼的身影,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是她剛放慢了腳步,突然迎面走上來了一個男人,葉筱沫正準備讓路給他,誰知道那個男人也跟著她同樣的方向走過來,還故意撞了她一下。
葉筱沫心情就不好,現在卻又遇到了這樣的情況,立刻氣就不打一處來,「你是故意的嗎?我明明都讓路給你了!」
那男人停下來,然後一雙深邃的眸子就一直看著她,其實仔細看,這個男人長得還是挺帥的,只是這素質就不怎麼樣了。
那男人一直看著葉筱沫,看的葉筱沫心裡直發毛,最後想了想,還是算了吧,萬一他是個變態怎麼辦。
葉筱沫咽了咽口水,隨後揮了揮手,說道:「算了,我也沒事,就這樣了吧!」
葉筱沫說完之後正準備走,卻被那個男人握住了手腕,葉筱沫心裡一個咯噔,不會吧,這個男人難道真的是個變態。
她這樣一想,額頭上就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正準備大叫的時候,卻聽到他好聽的聲音,說道:「你該不會忘了我吧,我就是你喝醉那天把你扛回來的人,你都不知道你自己又多重,簡直要累死我。」
葉筱沫聽著他的話愣住了,隨後細細一想,就想起了自己喝醉那天床上的紙條,難道那不是宮渝寫的,而是這個男人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