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一刀兩斷
宮渝的身體就好像被微弱的電流從身上流過一樣在輕微的發抖,他覺得自己馬上就又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為什麼?宮渝想問為什麼你們兩個會這樣抱在一起,他又想要問為什麼他們兩個人抱在一起要讓他看到。
宮渝想著自己這是來看病人的還專門買的水果籃,而此時水果籃已經從他的手裡滑落了出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籃筐里的蘋果和橘子散落在一地后還不停地朝著更遠的地方滾去,零零星星的看著一個一個竟然會有些寂寞。
此時此刻宮渝的拳頭已經握緊,他像是一個被拉滿的弦,更像是一個已經按到底的槍一樣一觸即發。
宮渝的心裡很生氣,他本來還打算給羅燼道歉。他現在恨不得一拳打到羅燼的臉,讓他竟然給和自己搶女人。
終於宮渝沒能夠忍住,他上前一步走到病房的門口。下一秒他就能夠推開房門進去了,可是他卻被一股從身後來的力量好難過抓住了。
宮渝氣沖沖的朝身後看去,看到竟然是慕容靳在抓著自己。他冷冷的說道:「放手。」
「宮渝,請你冷靜一點。」慕容靳絲毫沒有要放開宮渝手的意思。慕容靳在宮渝剛來醫院沒多久就看到了他,本來還想著宮渝來醫院幹什麼。沒想到當宮渝看到房間里的那一幕的時候又差點暴走。
「我讓你放手。」宮渝用更加冰冷的聲音,他隨時準備做出來反抗把慕容靳給摔倒在地。
「你還想要再犯相同的錯誤嗎?」慕容靳仍舊在和宮渝對質。
宮渝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知道慕容靳指的相同的錯誤是神。隨著慕容靳的出現,他們兩個人的談話,宮渝也的確冷靜了很多。
他都已經故意撞過一次羅燼了,還好羅燼並沒有太嚴重。他這才沒有犯下不可挽回的過錯。
他本來也是想要道歉的,可是當他看到葉筱沫和羅燼抱在一起的時候,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兩個男人就這樣沉默著對質,慕容靳是不想要宮渝再做錯事情。慕容靳也喜歡葉筱沫,他也不願意看到羅燼和葉筱沫抱在一起,可是慕容靳的心裡更不希望葉筱沫受到傷害。
這些天里,葉筱沫一直不眠不休的照顧羅燼,無論他怎麼勸都無濟於事。慕容靳也懂得葉筱沫的倔強與執著,所以他只能夠在其身後默默的陪伴。
慕容靳看了一眼地上滾落的到處都是的水果又看了一眼宮渝問道:「你這是?嗯……咳」
慕容靳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能夠看出來宮渝應該是來道歉的。可是他怕萬一自己說的不好了再惹的這麼自尊心這麼強的宮渝不高興。
「嗯……我是來道歉的。」宮渝直截了當的說道,他既然敢來他就不怕別人知道。
「那你剛才?」很多話慕容靳不敢直接說明,多少要給別人留一些面子。
宮渝沉默著不說話,他心裡想著,他剛才的確差點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做出來一些本不應該犯的錯誤。
「從某一種角度來說我們兩個人的立場都是一致的,都是希望葉筱沫不是嗎?」慕容靳說話有些含蓄,但是卻很多道理。
宮渝聽懂了慕容靳的意思,但是他還是假裝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打個比方,如果你再繼續傷害羅燼,那葉筱沫一定會一直守在羅燼的身邊照顧他。這樣一來他們兩個人不就接觸的多了嗎?感情不就深了嗎?」慕容靳考慮的很全面,他知道宮渝能夠聽進耳朵里的道理不多,只能夠通過各種方式來說一下,
宮渝一聽然後想了想果然是這個道理,他看著慕容靳面無表情但是口氣卻緩和了很多:「我知道了。」
宮渝讓自己冷靜了下來,他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不能夠太衝動,容易做錯事情。
而此時的葉筱沫已經和羅燼分開了,宮渝的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但是他的心裡暗暗的記著這一筆,他才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放過羅燼那。
而葉筱沫因為剛才被羅燼突然抱住心裡正還有些驚魂未定的,她告訴自己那只是朋友的擁抱什麼的。但是事實上羅燼的感情騙不了葉筱沫,也騙不了他自己。
葉筱沫的身體很排斥他,但是又不敢特別用力的把他給推開。這才讓羅燼抱自己抱了那麼久,她想著就當做這是自己給羅燼的補償吧,畢竟他因為自己都受傷了。
門開的響聲讓房間里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門的方向。葉筱沫看到進門的是宮渝她有些驚訝,正當她以為宮渝又來找事的時候。她看到宮渝直直的朝著羅燼走了過去。
條件反射使得葉筱沫一下子又跳回到了羅燼的身邊想要保護她。葉筱沫怕宮渝再對羅燼動手,他好不容易才醒過來。
「宮渝?你幹嘛?出去。」葉筱沫很嫌棄宮渝,想讓他趕緊出去。
宮渝只是幽幽的看了一眼葉筱沫然後直接面朝著羅燼說道:「羅燼,我今天是來找你的,我為我上次撞你的那件事情道歉。」
說完後宮渝又特別彆扭的說了一句:「早日康復。」
而羅燼本來也以為宮渝又是來找茬的,可是當他意識到宮渝是來道歉的事情,他突然覺得有些可笑。
羅燼覺得宮渝把自己給撞了又來道歉,要是換個人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好的事情啊。可是羅燼也不願意去計較,也不願意看到宮渝。
最後羅燼沖著宮渝擺了擺手讓他離開:「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宮渝一愣,他還從來沒有這麼低三下四過那。宮渝的心裡有著不舒服,但是他還是一直強忍著,畢竟是他先做錯了事情,
很快宮渝就反應了過來,對於宮渝來說既然他都已經醒了過來,他也沒什麼事情了,他就只想著要離開。
可是離開可以,但是宮渝不願意葉筱沫自己一個人在病房裡照顧羅燼。說實話,宮渝根本不想葉筱沫和別的任何男人在一起單獨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