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假扮而已
慕容靳一說完,葉筱沫沒忍住,一口茶就吐了出來。
「慕容靳你再說什麼?」葉筱沫不可置信的問道,她還在想,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結果根本葉筱沫聽錯了,慕容靳又重複了一遍:「我想讓你做我女朋友。」
葉筱沫這次聽清楚了,可是心裡也十分的生氣,她看著慕容靳,生氣的問道:「慕容靳,你是不是有病啊?」
慕容靳有些失落的看著葉筱沫,隨後又恢復神情,說道:「是假扮的那種的,不是真的男女朋友。」
這下子葉筱沫蒙圈了,「假扮的?什麼意思?」
慕容靳這才解釋道,原來他媽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操心起他的事情來,讓他逼著去和一個女人見面,似乎打算撮合他和那個女人,慕容靳不答應,他知道自己喜歡的葉筱沫,可是他媽根本不聽他的解釋,非得讓他去,慕容靳無奈,只好答應。
葉筱沫恍然大悟,這原來就是安排的一場相親嘛,要是王八對綠豆,看上眼了也是好事一樁。
「這是一件好事啊,為什麼不去,還要我假扮你女朋友。」葉筱沫解釋道。
「好事?我可不覺得這是件好事,我喜歡的明明是……」慕容靳停頓,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可是葉筱沫卻假裝聽不懂的模樣,一臉好奇的看著他。
慕容靳泄氣,要說的話也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算了,反正你也不會懂的。」
葉筱沫自然懂他要說的是誰,可是她的心中已經有了別人,心已經被別人填滿了又怎麼會容得下另外一個人,所以,她總是要辜負一份感情的。
「所以啊,你可以去認識其他的女生,這不是也是一件好事嗎?說不定你還能把那個人忘了呢。」葉筱沫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可是慕容靳哪裡聽的進去,他有些惆悵的說道:「筱沫你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我要是不喜歡她還和她去見面,那才是真正不靠譜。」
葉筱沫沒想到慕容靳還能說出這番話來,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可是葉筱沫還是不想答應他,於是拒絕道:「那為什麼選擇我?你身邊那麼多的女人隨便帶一個過來不就好了嗎?」
而且他也不會演戲,要是被看出來了,到時候那女的也不高興,再告訴他媽,那他不是有的受了嗎?
「她們都不一樣的。」慕容靳也拒絕道。
「不一樣?」葉筱沫有些好笑,不由得奇怪的問道:「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的?比我漂亮的,身材比我好的你肯定認識很多吧,到時候帶過去,那女的一見你的女人這麼好看,說不定就主動放棄了呢。」
葉筱沫覺得這也是有可能的吧,所以,怎麼看都覺得比帶上她要好的多啊。
「不一樣的,因為你是最特別的。」慕容靳斬釘截鐵的說道,「你知道我第一次遇見你是在什麼時候嗎?」
「第一次?不就是酒吧你裝成酒鬼調戲我的那一次嗎?那一次我第一被人吃豆腐,你倒是厲害。」葉筱沫斜了他一眼,有些不滿的說道。
慕容靳沒想到她還記得很清楚,心裡有些高興,但那不是他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
「不是那一次,我見過你,比那之前還要早的時候。」
慕容靳見葉筱沫滿臉疑惑,於是將她第一次走錯包廂,然後在包廂里睡著,最後被洛城抱在懷裡離開,慕容靳深情的說道:「就是從那個時候,我就開始注意到你了,覺得你很特別,也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人能讓洛城這麼關注。」
「洛城關注我?你得了吧,這話說出去,我會被他一大幫女人們追殺的。」葉筱沫誇張的說道。
慕容靳見她這樣,不由得對洛城同情了起來,產生了一點惺惺相惜的感覺,看來他們倆個都是同樣的可憐人。
慕容靳又接著說道:「後來我在酒吧遇見你,我真的很高興你知道嗎?我那時候其實沒有喝醉,只是太開心了,所以裝作喝醉了調戲你。」
葉筱沫一聽,差點沒挽著袖子給她一拳,這傢伙,吃豆腐吃到他身上去了。
「後來都隨你越來越關注,覺得你很特別,對於我來說,你就是一個特別的人,可是你都沒有答應我。」
慕容靳說到後面越來越委屈,葉筱沫覺得自己像是再欺負他一樣,可是她能有什麼辦法,她已經喜歡上了宮渝,所以說哦時間是個非常重要的東西,早一秒,晚一秒,事情都會變得不一樣的。
葉筱沫聽他這樣說,心裡有一絲的觸動,可是還是沒有鬆口:「可是就算你這樣說,我也覺得這事不靠譜。」
慕容靳快瘋了,「怎麼不靠譜了,你說我心裡有人了,又怎麼裝的下別人,我這不是在害她嗎?難道你還想世界上再多一個我這樣的可憐人?」
葉筱沫覺得,慕容靳不去當演說家真的是可惜了,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還說的頭頭是道,句句在理,讓她一點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慕容靳見葉筱沫不說話,以為她心裡有些鬆動,於是更加賣力的補充道:「而且我覺得,其他女人根本不能把她嚇跑,只有你這樣的女人才能讓那個女人死心。」
葉筱沫聽了之後眯了眯眼,咬牙問道:「我這樣的女人?我那樣的女人?」
「霸氣的女人。」慕容靳諂媚的說道。
確實是個霸氣的女人,不過就是親了她一口,轉眼就要讓他斷子絕孫,還是個狠心的女人,都追了她這麼久了,卻一點希望都不給他,可是,誰叫他喜歡上了這個女人了呢,所以一切她都覺得這是無所謂的。
雖然聽出這是諂媚,可是葉筱沫心裡確實已經鬆口了,其實慕容靳說的對,強扭的瓜不甜,如果慕容靳真的不喜歡那個女人的話,還是早點擺脫比較好,免得到時候傷害的是倆個人。
葉筱沫雖然無奈,但也還是同意了,「那好吧,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