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你是在,怕我?
夏之沫眨眼睛的動作,一直是紀蕭喜歡的。
長長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呼扇呼扇的,又像美麗的蝴蝶,在扇動著它漂亮的翅膀。
「噢?是么!」紀蕭故意往她的耳朵吹氣。
這麼多年過去了,小東西的耳朵還是那麼敏感,只吹幾口氣而已,就有些受不了的閃躲。
可是,她到底用的是什麼香呢,衣服全換了,居然還如此的清新。
不由的,微微將臉伸過去,輕嗅。
「當然啦!」夏之沫受不了這個氣氛,轉頭看向紀蕭,順便逃脫他的懷抱。
可好巧不巧的,紅紅的唇瓣略過他的。一時間,兩人都呆住了。
紀蕭只覺得心口一跳,幾乎是不由自主的,伸舌舔了舔。
他這一舔不要緊,卻劃過夏之沫的嬌唇,驚的她渾身一顫。
紀蕭的心,像被貓抓了一樣,下意識的就想擁住夏之沫,深情的吻一番,卻不想回過神來的夏之沫一連退了好幾步。
爾後臉紅的像紅番茄似的跑開了。
紀蕭有些懊惱,他居然任由她離開自己的懷抱。
還有那個吻,居然讓他那麼渴望。
上官宇和夜澈走過來的時候,發現紀蕭一個人站在那裡,愣愣的發獃,而前面不遠處,夏之沫還一個勁兒的跑著。
「小沫姐,」夜澈道,「過了,過了發球地了,快回來。」
夏之沫回頭,看到站在那裡的紀蕭,臉又紅似火。
「怎麼了?」上官宇道。
紀蕭突然笑了,「我想,我決定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上官宇好奇。
「一個在我心裡住了很久的人,一個一直被我刻意忽略的人,」紀蕭道,「我決定重新把她追回來。」
那時他們還都太年輕。
這麼多年過去,他依然愛她深入骨,雖然傷害極深,他卻願意為了她放下,重新追回她的愛。
上官宇突然有些心慌,沒來由的心慌。
夏之沫走回到人群中,言平(言總)已經開始發球。這是關乎到他們言氏企業與帝國集團合作的球局,打的自然謹慎小心。
上官宇看了看言平打的開局球,笑,「言總,球技這麼好。感情平時你都隱藏實力了啊。」
言平陪笑道:「運氣,運氣。」
平時他陪著他們打,那都是有求與他們,自然不能顯得自己太強悍,今兒,可不一樣。打好了,那可都是錢。
上官宇也開了球,他的球技一向很好。
紀蕭自是不必說,打出的球,讓人不由的叫好。
到了第二輪,言平組是唐蜜在打,雖不及方平打的高超,卻一看就知道,是個球技不錯的。
夜澈自是不必說,技術雖不及紀蕭,卻也是專業選手的水平。
只是到了夏之沫,她握了握拳,奶奶滴!!
唐蜜看著夏之沫那別彆扭扭的姿勢,別彆扭扭的拿桿,就知道那球,穩是打不走的。
果然,夏之沫試了幾次,那球都躺在原地,動也不動。
夏之沫大囧,臉不由的升起紅暈。
上官宇上前,柔聲道:「別急,我教……」
話未說完,紀蕭直接從身後握住夏之沫的手,手把手的教著。
「雙腳分開,與肩同寬,」紀蕭一手按在夏之沫的肚子上,「收復,微微彎腰。」
不彎腰還好,一彎腰……她挺翹的臀,頂著他的胯,姿勢好不銷魂。
想收回動作,卻被紀蕭緊緊握了握她的手,「開什麼小差。姿勢擺好,雙肩放鬆。」
「眼睛看著球。」
紀蕭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的,嚴絲合縫。
他的唇不時蹭在她的耳朵上,溫熱濕滑。
他的體溫源源不斷的傳送過來,這感覺,糟糕透了。
於是,儘管經過紀蕭手把手的教,球依舊倔強的躺在那裡,動也不動。
「真夠笨的。」唐蜜早就看不慣紀蕭和上官宇對夏之沫的不同,此時有嘲笑的機會,自然不能放過。
明明只有她們兩個女人,她可比那個夏之沫有料多了,憑什麼兩個年輕帥氣的男人眼裡只有她夏之沫,卻沒有自己。
她不覺得是自己有什麼問題,想一定是夏之沫用了狐媚術子。
夏之沫臉和耳朵都紅了,囧的不行。「不打了。」
「夏小姐,」紀蕭道,「你是覺得我的技術實在高到匪夷所思,一個人的分數可以抵過2人的合力?」
夏之沫不語。
她當然知道一個人的技術再高,哪怕每次都滿分,也不可能高過兩人的組合。
畢竟你打一球,人家打兩球啊。
「這樣吧,」上官宇道,「我們還是別組合了。」
言平自然不可能堅持,雖然組合對於他來說很有力,但他可不想得到一次合作機會,卻得罪帝國集團一輩子。
「對啊,夏小姐不會打,我們三個比一樣的。」言平笑著說。
「好,」紀蕭道,「為了公平,這次我不親自出戰,澈你來代我。」
不等其他人說話,紀蕭便拉著夏之沫的手,向一邊走去了。
上官宇想說什麼,卻發現什麼也說不出來。
「都不組合了,你還拉我來做什麼。」夏之沫甩開紀蕭的手。
「當然是把你教會。」紀蕭道。
「不用了,」夏之沫轉身要走,「下次不來了。」
「你確定?」紀蕭看著夏之沫,冷冷的說,「難道你不知道保鏢要全能?你這小性子耍的,是想給我難看,還是想給上官難看。」
夏之沫轉身,不悅的看向紀蕭,「我給自己難看好了吧。」
紀蕭眉眼帶著笑意,「我記得你的性子挺要強的,怎麼幾年不見,變萎了。」
你才變萎了,你萎一輩子!
「學不會的東西,當然一定要變成會的,」紀蕭走到夏之沫面前,淡淡的說著,「因為誰也不知道下次會不會還在這件事情上翻跟頭。」
「你想下次還這樣被別人笑?還這樣囧的無地自容?」
見夏之沫不說話,紀蕭放大招,「你不會是怕我吧。」
「我為什麼要怕你!」
紀蕭聳聳肩,「你不是怕我,為什麼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夏之沫白了他一眼,「本姑娘不稀的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