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你為什麼不反抗!
聽了紀蕭的話,夏之沫一幅『我死了』的模樣。
如果說,剛才紀蕭所說的話,她還有些不信的話,那麼現在,她完全信了。
上次喝酒,寢室的同學就說,她差點把她們給推倒了。最後嚇的她們全跑了,將她鎖在寢室才算完事兒。
可這次,闖大禍了。
「你怎麼不反抗。」夏之沫哭喪著臉道。想他一個大男人,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個女生啊,如果他反抗的話說不定……
「你一個學校功夫第一的女子,我如何反抗的了。」紀蕭將臉轉向別處,一幅『我不想承認自己反抗不了一個女生』的表情。
「我……」
夏之沫剛開口,腹黑的某人微微一轉,便將後背上的傷露到大家面前。
「嘶,」安小小像是不能接受事實的後退兩步,「蕭兒,你的背……」
「沒什麼,反抗時受的傷。」
語氣極淡定,只是那表情,卻哀傷的讓人心疼。
夏之沫看著紀蕭後背上,那一道道血紅的抓痕,都快哭了。
那傷痕在光滑白皙的皮膚上,突出的很,刺目的很,好像不停的哭訴它的可憐。
夏之沫黑線遍布,自己強了他也便算了,居然,居然還如此暴力!看著他前前後後那青青紫紫……難不成自己不光抓了他,還咬了他?!
「對,對不起啊。」夏之沫不好意思的說。
「算了,」紀蕭大方道,「反正你也說過要對我負責的。」
「啊?!」夏之沫睜大眼睛。
「你想抵賴?」紀蕭看向夏之沫道,「你若不是再三給我保證會對我負責,我怎會,怎會……」
「我們紀家,家規很嚴的!」
夏之沫看看紀蕭,又看看安小小,「我……」
「小沫啊,」安小小嘆息一聲,「雖說呢,我養大一個這麼優秀的兒子十分不易,卻被你一朝奪了所有。」
「但既然奪都被你奪了,我們也只好認命了。」
「還好你也說了要負責,否則,我一定浸他豬籠!不然如此不守婦」道字沒說完,就見紀蕭抬眼看了自己一眼,安小小下意識的閉嘴。
好吧,太激動說錯詞了。
可誰讓她兒子來這麼一出啊。人家都是女的哭著喊著讓男人負責,他到好……
「不管怎麼說,蕭兒準備準備,與小沫趕緊把婚事給辦了吧。」
「啊?!」夏之沫詫異。
「沫兒八成是覺得太突然,」紀蕭道,「我們相處一段時間,再好好的相互了解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既然如此,」安小小笑,「那我去跟你爹地說去。」
說完,轉身跑了。
夜澈和肖明大張著嘴巴,愣在原處。
「你們,想留下來?」紀蕭眉頭一挑,聲音清冷。
「不不不。」兩人打了個寒顫,轉身就跑。
出了門,夜澈和肖明靠在牆上,以平復自己內心的波濤。
「BOSS他,」肖明道,「就這樣把自己給嫁了?」
「嫁毛線!」夜澈道,「小沫真可憐,就這樣被一隻大灰狼給吃了不說,被搭上了一輩子。」
「BOSS腹黑起來真可怕。」肖明拍了拍胸口。
「可憐我家小沫如此單純,就這麼被推進了火坑。」夜澈嘆息。
「不過夏之沫也真牛,」肖明不好意思的臉紅,「自BOSS成年後,還沒有誰能傷到BOSS分毫呢。」
「但你剛才看到BOSS身上么,全是血道子。」
「是呀,」夜澈道,「難道BOSS還喜歡玩SM?」
「很有可能!」肖明點頭,一直以來,都是他讓別人受傷,一下子來了這麼一個讓他受傷的,所以,才特別喜愛的吧。
房內
紀蕭看著一直愣神的夏之沫,輕輕的拉起被子,想將她包裹好。
卻不想夏之沫嚇了一跳,忙向一邊躲去,這讓紀蕭很是受傷。
「你這樣,我會傷心的。」紀蕭道,「難道,你討厭我,只有在喝了酒之後,才喜歡我?」
「不是的,」夏之沫忙搖頭,「我,我只是有些不習慣。」
都說紅顏禍水,這男人長得太妖孽,也絕對絕對是禍害。瞧瞧,只不過是神情哀傷了那麼一小下,就讓她心軟的不要不要的。
「沫兒,」紀蕭深深的看著夏之沫,「昨夜,都是你那個我,」臉適時的微紅,「今天,能不能讓我嘗一下佔主動權的滋味。」
夏之沫看著紀蕭此時的樣子,有些恍惚。
可恍惚過後,皺眉,「你是說,昨天都是我強X了你?」
紀蕭沒有說話,頭微微看向別處,神情落寞。
夏之沫的心一痛,自己真混蛋,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
昨天自己做了那樣的事,已經夠讓他丟人的了,今天自己居然還當著他的面說『強X』,這不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么。
「我,」夏之沫道,「對不起。」
「只是,我」夏之沫臉紅如血,「我有些累。」
「你不動,我動就好。」
夏之沫聽了,臉更紅。可又感覺,這話莫名的有些熟悉。
正想著,人已經被某人推倒。
「從今天開始,你便是我紀蕭的女朋友了。」
「未來,還是我的未婚妻,將來,還是我孩子的母親。」
說著,含住某人的唇,輕輕舔吮。
夏之沫不記得昨天怎樣,但現在,她感覺暈暈的,身體奇怪的很。
一股電流自四肢百骸直衝向一個地方。
「嗯~」
呻吟聲不由自主的叫出口,讓夏之沫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更是羞的整個身體都變成緋色。
紀蕭拉過夏之沫的手,放在唇邊親吻,「別捂,我喜歡聽你叫的聲音。」
一句話紀蕭說的性感,卻聽的夏之沫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羞死人了。
「沫兒,」紀蕭看著夏之沫,深情的說,「我愛你。」
夏之沫愣愣的看向紀蕭,「我們,我們沒認識多長」時間。
「我說,我對你一見鍾情,你信嗎?」紀蕭輕啄了下她的鼻尖。
看著夏之沫那愣愣的表情,紀蕭笑,「剛開始我也不信。但這是真的。」
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如此牽動他的心神,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讓他想與之親密,再親密。
「啊!」夏之沫驚叫出聲,看著他的腦袋埋於自己的胸間,夏之沫臉紅的像顆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