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篇 婚外情緣 十三章 芳姐生病
儘管我很垂涎她的美貌,儘管我很愛她的柔弱,但我在內心深處還是感到很愧疚。因為媳婦兒對我真的很好,我完全沒有理由去搞外遇,去出軌,去尋求第三者的愛。可是,面對美女的誘惑,又有幾個人能夠真正做到理智呢
那天,回到家以後,媳婦兒問我說:「這麼晚出去幹什麼去了」我說:「沒啥事,寫作寫卡殼了,出去走走,找找感覺。」媳婦兒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說:「你剛才出去的時候不是說李總給你打電話讓你去嗎」我心裡一下子亂了,忘了剛才出去時說的話了,忙說:「啊是,是李總打電話讓我去給公司取點東西的,取完自己走了走。」
都說女人有第六感,而且第六感還很敏感,我一直是不相信的,可那天,媳婦兒一晚上都用異樣的眼神看我,看得我心裡毛的楞地,看得我渾身上下哪兒都不自在,我總感覺她的眼睛就像ct機一樣,把我的內心世界全拍成了片子,被她一覽無餘。我便極力地迴避著她的直視。然而,我越是迴避她,她心裡的疑心就越大,她疑心越大就越是看我,她越是看我我心裡就越是不自在。
我鬼使神差地去給她洗水果,還打了皮問她吃不吃,還打了熱水問她洗不洗腳做這些事兒的時候我心裡就想起流傳於網上的一句話:一個男人如果突然對自己的媳婦兒關心起來,一般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在外面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了。想起這句話我的臉上就一陣發燒。沒想到,這句話在自己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真是應了那句話:「做賊心虛。」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不讓我碰她,若是放在往常,我會不顧一切地撲上去抱住她,讓她失去抵抗能力,最後不得不微笑著順從我。可那天,我沒敢放肆,我怕惹腦了她,把自己的事情搞敗露就得不償失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家是他的基本單位,沒有哪一個男人在外面招蜂引蝶就為了讓自己的家支離破碎的。我覺得,男人的醜惡之處不在於他在外面拈花惹草,而是家花野花他都想擁有。也許這樣可以滿足一個男人的虛榮之心吧
第二天早上我才知道媳婦昨天臉上狐疑地看著我,並不是知道了我和林芳華的事,更不是什麼女人的第六感覺讓她查覺到了什麼,而是昨天某網友在我qq空間的留言。那位女性網友是我小說的忠實讀者,已經追隨了我好幾年了,那天晚上她給我留言說:親愛的狼我想你了,好想好想。我知道你寫作很忙,沒空聊天,唉好懷念和你以前的日子,親,想你,么么噠我聽媳婦兒說是因為這,心裡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我笑著說:「就為這個生氣啊這昨天把我下的,還以為我犯了什麼罪大惡極的錯誤了呢。」媳婦兒說:「她好討厭,還想你還么么噠。」我笑著說:「你應該高興才是,這說明你老公有魅力啊。」媳婦兒說:「算了吧,哪兒有魅力我咋看不出來」
因為白天忙著工作,晚上忙著寫作,很多時候我的空間都是媳婦兒幫忙打理的。他代我訪問好友,給好友留言,寫回復,遇到特殊情況的時候就支會我一聲,問我這樣回復行不行遇到好文章她就分享到我的qq上,所以,她和我的網友們都聊了些什麼我大多都是不知道的。我說:「其實她想的人是你,因為是你經常給她留言的。人家想的是你,你還生啥氣。」媳婦兒說:「可是她不知道是我給她寫的回復啊,她心裡以為是你,那想的人就一定是你而不是我。她喜歡你的小說行,喜歡你這個人就不行。」我說:「你真小心眼兒。」媳婦兒說:「心眼兒大怎樣把她給你娶回來做小」我說:「你以後再給她寫回復就發兩個微笑就行了,免得讓人家想入非非。」媳婦兒說:「以後連微笑也不用回復了。」我說:「不會吧你把她刪掉啦」媳婦兒臉蛋兒紅紅的,有些怯意地點了點頭。當時我的心裡真的很生氣,但我壓了壓火氣說:「你咋可以這樣呢她可是我最忠實的粉絲之一啊你說刪就刪了,我看你不是小心眼兒,你已經成長為妒婦了。」媳婦兒撅起嘴說:「我就妒婦了咋地吧自己又不是沒有男人,憑啥想我的男人」我說:「我都快四十的人了,人家才二十幾歲,你把我送人家人家怕是都不稀得要呢。她那麼說其實是沖著我寫的小說,人家喜歡的是我寫的小說,不是我這個人。你呀你,我真是服了你了。」媳婦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其實她昨天也是一時衝動才刪的她,因為她和她聊的時候比我和她聊的時候多多了,與其說是我誘惑了她說了那番話,不如說是我媳婦兒的留言誘惑了她說了那樣的話。她昨天刪完就後悔了,因此晚上我回來她才會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她是怕我知道後生她的氣。做賊心虛的我當時還以為她感覺到了什麼呢這把我嚇地心裡直發麻。到頭來,原來是麻桿打狼兩頭都害怕。我重新找到她的號碼,重新加上了她好友,在附言上說我昨天清理好友刪錯了。
儘管心裡想著不要再和林芳華來往了,但是每次途徑她們小區我總是忍不住抬頭向上看去,心裡好想能看到她的身影,就像水滸傳裡面的西門慶和潘金蓮那樣,被她的木杆兒砸在我的頭上,然後。
儘管她說了再見,再也不見,但我還是忍不住,隔三差五地給她發一兩條問候消息,她qq上不回我,我就給她發簡訊,問她好嗎她一直都沒有理我。我心裡開始有一點恨她來。她心裡明明對我是有感情的,卻這樣無情地對我,真的好殘忍。可是轉念一想,若她真的不顧一切地投入我的懷抱,我又當如何和她永遠做一對露水鴛鴦她肯嗎女人都是希望名正言順的。離婚娶她嗎憑什麼媳婦兒對自己又不是不好,自己怎麼可能做出這種無情無義的事來。也許她說的對,不見是最好的選擇。
我也只能感慨一句:恨不相逢未嫁時
這天公司沒啥任務,大家都坐在辦公室里打撲克聊天。李總從外面進來叫小王說:「喬艷芳早上打電話來說身體不舒服,你出去買點營養品送她家去替我慰問慰問她。」有別的員工就小聲地說:「現在哪兒都是這樣,待遇與業績相掛鉤,想要待遇,你得做出成績來。」小王和他們打牌正輸得急頭白臉地呢,便不願意去,說:「就一個不舒服,又不是什麼大病,還用李總這麼破費嗎」李總見我坐在一邊玩手機就說:「他不去你去吧,喬艷芳可是你小說的忠實讀者。」我寫小說的事公司里沒有幾個人知道,這李總怎麼知道的這喬艷芳又是怎麼知道的啥時候成了我的粉絲我一點都不知道。
反正都是公司花錢,我買了許多貴重的禮品,來到了喬艷芳的住處。自從我認識她以來,我就從來沒見她男人來這裡住過。以前她兒子和她在這裡住了,後來上了高中之後,就一直住校,很少回來。我想,她兒子不回來的原因可能是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厭惡這個家厭惡他媽媽吧。但我有不同看法,我覺得她的兒子應該慶幸自己不是李大小的種,真隨了他的根兒那絕對不是人類進化的進步,而是人類進化的退步,是人類的悲哀。但是,話說開來,這種事情對孩子內心來說,打擊肯定是很大的。沒有哪個人願意當野種的,無論這個野種有多麼地優秀。
喬艷芳家是鎮上有名的貴族小區,院子里有亭有花兒,有樹木,還有很多健身設施。門口有保安,非本小區居民進出都必須登記。
我來之前沒有給她打電話,門口的保安認識我,登完記就放我進去了。
我來到了三樓,敲響了她家的房門。敲了半天裡面才傳出來喬艷芳的聲音,她問:「誰呀」我說:「芳姐是我,紀仁學。李總說你病了讓我來看看你。」
喬艷芳穿著睡衣打開了房門。見是我,笑著說:「快進來吧。咋沒聽見你按門鈴呢」我說:「樓道門開著,我也沒按門鈴就上來了,打擾你休息了吧」喬艷芳說:「沒有,早醒了,就是感覺很懶不想起床而已。」
喬艷芳的房子寬敞大氣自不必說,那室內裝飾更是讓你嘆為觀止。我每次來心裡都會情不自禁地說:「有錢就是任性。」
我把東西大包小包地拿到了屋裡,喬艷芳說:「你撿金子啦買這麼多東西。」我說:「我哪兒買得起啊這都是李總讓我買的。說你不舒服非讓我買了送過來。」喬艷芳說:「其實沒啥事兒,昨天睡得晚,公司這幾天又沒啥事,早上懶得起來,李總見我沒去公司便打來電話問我怎麼沒去呢我騙他說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沒想到他還當真了。」我說:「芳姐是業務骨幹,李總怎麼能不關心你呢。」
喬艷芳一邊招呼我坐一邊倒了杯水給我,我說:「別忙活了,你沒事就好,我這就回去了。」喬艷芳說:「你這麼快就回去,讓李總知道我說了謊反而不好,你好歹待一會兒,這樣他也會更信我的。」我說:「你放心,我就是回去了我也不會亂說的。」喬艷芳說:「反正回去也沒什麼事,就坐下陪我說會兒話唄。」我只好坐了下來。
喬艷芳進了卧室,少卿出來,已經脫去了睡衣,換了一身裝束,玫紅色掐腰短裙,沒穿絲襪,雪白雪白的大腿就那麼裸露著。她又去梳洗間梳洗打扮了一番,再出來時,已然是另一番模樣。青絲頭后綰了一個髻,本就白凈的臉上,上了裝之後顯得更加白皙了。我們雖然天天見面,但還真沒這麼細緻地打量過她。喬艷芳說:「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是不是我臉上有皺紋啊」我忙把目光轉移到水杯上,我說:「沒有沒有,芳姐比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的臉還平整豐滿呢。」喬艷芳笑了,笑得很開心。她說:「真沒看出來,沒看出來你還這麼會說話,真不愧是寫小說的。」我說:「芳姐也看過我寫的小說」喬艷芳說:「對呀,每天都看,還給你投票給你點贊給你打賞了呢。」我說:「那你的昵稱是」喬艷芳說了出來。我說:「天啊原來那個人是你啊謝謝芳姐每天那麼細緻地看我的小說,還給我寫那麼多很有見地的書評。」
那天我們聊了很長時間,全然忘記了自己還需要回去工作。要不是李總打電話問芳姐病得重不重,我還想不起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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