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篇 婚外情緣 第九章 芳姐的過去
喬艷芳說她和她男人的婚事是父母一手包辦的。當時家裡窮，六七口人斷糧快半年了，弟弟妹妹們餓得直哭，最後父親一狠心把她以兩百斤小黃米的身價許給了這個矮男人。
她在婚前連她男人長啥樣都不知道，結婚那天，還鬧出了笑話。因她的臉一直被蓋頭蒙著，由始至終她也沒見過自己的丈夫啥樣。
那天，來賀喜的親友久久不散，自己一個人在新房等得實在是太累了，就斜倚著床頭睡著了。等親友們都散去了，她男人已經喝得爛醉，大家把他扶進新房，見新娘子已經睡著了便也沒有叫醒她，只把新郎扶上了床大家就都出去了。喬艷芳一覺醒來，忽然想起了結婚的事，忙摸索著點亮了油燈，她看見一個身材矮小相貌醜陋的男人躺在她的床上下了一大跳，忙大叫：「來人啊來人啊，快來人。」她公婆聽到叫聲忙過來問怎麼了她說：「有個男人在我的床上。」她婆婆看后笑道：「傻孩子，他是你男人。」喬艷芳頓時心裡一陣噁心，想自己如花似玉的模樣，居然找了個比武大郎還難看的丈夫，心中不甘，當夜就吵著要回家去，她公婆好說歹說勸得她同意留了下來，明天一早再說。
喬艷芳的男人因為喝了太多的酒，早把洞房花燭的事兒給忘了，一覺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早晨起來，早飯都沒吃，喬艷芳就要回娘家。她婆婆就說：「雖然現在國家不許買賣婚姻了，但是你爸爸的確是答應了的，說只要我家白送你們家兩百斤小黃米，就把你嫁給我兒子做媳婦，米你們家早已經收了，也吃了，這婚事也辦完了，我也知道我兒子配不上你，你實在要是不願意也行，你要悔婚那你就先把米給我們還回來吧，還要賠我們家操辦婚事的花銷。」
這個時候喬艷芳才明白，爸媽為啥婚前不讓她和這個男人見面了，爸媽是怕她婚前若是見了他，她是寧死也不會嫁的，想想家裡餓得面黃肌瘦的弟弟妹妹們，想想爸爸媽媽送她上車之前哭地那模樣，自知他們也是無可奈何之下才做出的這個決定，自己若堅持鬧下去，那完蛋地就是她們一家子，想過這些，喬艷芳不再吵鬧，一個人回到新房裡，抱著枕頭一通大哭。
這個男人只僅僅是長得矮丑也罷了，喬艷芳沒有想到，他還是個性無能者。任憑他怎麼撩撥，那個東西就是挺不起來，好不容易挺起來了，剛一碰到她的私處就「嘩」地泄了。可以說，從結婚到現在，她和他就從未做成過一次那個事。後來她也不再和他同床，總是分開來睡，他也自知自己不行，也不敢有啥異議。
直到有一天，他丈夫的二弟退伍回來，一下子觸動了她的心。他二弟和他簡直是天壤之別，可以這麼說，跟水滸傳裡面的武大和武松好有一比。他二弟不僅長得人高馬大的，而且還英俊帥氣，最讓她傾慕的是他在部隊里鍛鍊出來的那一身肌肉，看著就很讓人嚮往。喬艷芳似乎一下子看到了希望，不再整日鬱鬱寡歡，她極熱情地招待著這位二弟。這一切看在婆婆的眼裡急在心上，她婆婆就把這事兒和老伴兒說：「看小芳對咱二小那個殷勤，她不會有啥想法吧」老頭說：「唉也難為小芳了，看看咱們大小那樣子，也的確配不上小芳，我倒是覺得她和咱們二小才般配。」喬艷芳的婆婆說：「你個老東西，胡說什麼呢她們是叔嫂，怎麼能這樣，這是亂倫。」老頭也只是那麼一想，他倒也沒想讓她們倆怎麼樣。
李大小人矬心可不矬，他早就看出來自己媳婦的心事，心裡很是不自在，就在晚上睡覺的時候爬到了她跟前，拽她的被子，要進她的被窩，她開始不讓，李大小就說：「你憑啥不讓我進你被窩，你是我媳婦，我進你被窩是合理合法的。」喬艷芳放開被子說：「就你那慫樣，進來你還能把我怎麼地」李大小被她這麼一說，心中火起，硬爬了上去說：「我今天非給你刺破了不可。」喬艷芳早就對他失去了信心，本來對他就沒有感情，之所以和他堅持著過日子，也不過就是為了那兩百斤救命的小黃米。索性就放開了四肢，兩眼一閉，死屍一般地躺在那裡，任他肆意蹂躪。這李大小身材矮小，幹什麼都不中用，碰得到上頭碰不著下頭，碰著了下頭碰不到上頭，好不容易挺起來，剛一碰到她就泄了，弄得她滿腿髒兮兮的。喬艷芳一腳把他踹到了一邊，一邊用抹布擦著自己的大腿一邊說：「沒那本事就別娶媳婦兒，天生當和尚的命。」李大小被她這麼一說，頓覺顏面掃地，回到自己被窩裡，抱著被子嗚嗚咽咽地哭了半宿。
第二天，李大小把喬艷芳叫到沒人處說：「昨天我想了一晚上，我知道我不行，我可能這輩子都不能行了。我對不起你，不能讓你做一個真正的女人。這些天我也看出來了，你對我二弟有意思，可是，你們畢竟是叔嫂，你是不可能嫁給他的。」其實，同樣的問題喬艷芳也有想過，就算自己真的和李大小離了，那她也是絕不可能嫁給李二小的，因為那樣會被村子里人恥笑，她當時心裡也挺矛盾的，她是真心喜歡這個二叔的，只是那個二叔和水滸裡面武松一樣，對她的好總是避而不見。今天聽李大小這麼說，問他說：「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李大小說：「我知道我這破雞窩是養不住你這金鳳凰的，你早晚是要離開我跟別人去的，與其給別人家佔了便宜去，還不如給我自家兄弟。」喬艷芳抬起頭來看著他說：「你啥意思你讓我和你離了嫁給你弟」李大小說：「不是，那不可能。」喬艷芳說：「那你什麼意思」李大小說：「我的意思是你和二弟人前永遠是叔嫂，只要你不離開這個家，不離開我，回到家裡一進屋一關燈，你們怎麼著都行。」
喬艷芳若不是因為父母壓著自己，早已經提出和李大小離婚了，不管怎麼說，畢竟李家對她們家有救命之恩。她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如今聽他這麼說，心裡還真是有點動心了，但她可不想這樣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自從李二小回來，她主動接近他，多次試探，那李二小對她全然沒有反應，這讓她很是煩惱。本不抱什麼希望了，今日他提起了此事，她倒是很希望他能和她離掉，然後自己明正言順地嫁他二弟。
李大小說：「你要是同意，我去和二弟說。」喬艷芳沒有表示同意但也沒有表示反對，什麼也沒說，眼睛里含著眼淚默默地走開了。
李大小把這個打算和弟弟一說，李二小當時就炸了，說大哥你這是說什麼呢她是我嫂子，我怎麼可能幹這種事呢，這不是亂倫嗎。李大小無奈之下就只好把自己那個東西不行的事兒說了出來。他說：「二弟，哥丟人啊你要是不按哥說的做，你嫂子早晚得跟人跑了，與其便宜了西門慶，還不如給咱自家兄弟，好歹給她種上一個種，有了孩子，她就不會想著和別人跑了。現在，也就只有這個辦法能留住她了。」李二小說什麼也不同意，他說：「哥，我在部隊那邊有女朋友的，這事要是讓她知道了那還不得和我玩命啊再者說，我早晚是要結婚的，我總不能和別人結婚還帶去一個嫂子吧」李大小說：「二弟，其實哥就是想要一個孩子，正宗咱們老李家的種，只要她給我生下個孩子，哥以後就有依靠有盼頭了，她若不念孩子的感情，要走我也不攔著，有個孩子陪著哥哥不孤單。」李二小還是不同意，說你這是瞎胡鬧，你們別胡思亂想了，這事我死活是不會答應的，我過幾天就回部隊那邊去了，等安排完工作我就要結婚了。
晚飯過後，李大小就對喬艷芳把事情說了，喬艷芳只顧著低頭幹活，一句話也不說。李大小說：「如果你沒意見，我倒是有個辦法。」說著話他從一個盒子里取出來兩粒他吃過的壯陽葯來，說：「這個葯的勁兒可大了，吃了它心裡除了那事啥也不想，我想給他偷偷地吃下去，然後。只要你願意就行。」喬艷芳沒好氣地說：「你還少吃啦哪次你行了」李大小低垂著頭，頓覺自己顏面掃地，他自己也納悶，那個葯吃下去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唯獨那一點沒有反應，他有時甚至想，他上輩子一定是乾的譙騸的營生，老天這輩子懲罰他做了一個廢人。
眼看著二弟就要走了，李大小心想，再不動手怕是來不及了。於是，一日讓喬艷芳炒了幾個菜，他又特意拿出來兩瓶高度酒，把本來就沒啥酒量的李二小給灌醉了，他把他扶到了自己的床上，說讓他躺一會兒醒醒酒。自己出去偷偷地把那葯放在了一杯水裡面，而且比自己吃的量還多放了一粒。然後端了進來，扶起李二小給他喝了下去。
他做的這一切都看在喬艷芳的眼裡，她只顧忙自己的，並未提出反對。
李大小放完了葯，走到喬艷芳跟前說：「葯放完了，用不了多久就會發作，我出去走走，你別忘了插好門。」說完轉身走了。
就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喬艷芳看到了他在擦拭眼淚，她的心裡也很難受，她知道他這麼做其實就是想留住自己。為了能留住自己，他不惜頭頂上多出那一片綠來。
果然，沒多大一會兒，李二小就渾身燥熱得要命，他正值血氣方剛，又被用了大劑量的藥物，那個東西便直挺挺地立了起來，越膨脹越大，有一種要爆開的感覺，同時，無形之中就有一股力量在拉扯著他，拉扯著他去尋找一個可以宣洩的對象。他儘管全力地控制著自己，但那個東西就像被人牽住了一樣，直奔喬艷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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