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篇 婚外情緣 第五章 看著心痛
自從那日晚上我們聊完,她再沒聯繫過我,我也再沒聯繫過她。她為什麼不聯繫我我不知道,我沒聯繫她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她太漂亮了,她的美麗甚至超越了那些正當青春年少的那些小姑娘,因為,她身上特有的那種女性的成熟美是那些小姑娘身上所沒有的。尤其是她帶著金絲邊眼鏡的樣子,總是讓我痴迷難忘。我特崇拜有學問的知熟女性,而她,給我的正是這樣的一種感覺。我自知自己對女性的誘惑先天沒有免疫力,所以,我不敢再和她有得過近,我怕我哪一天會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如果不是那天發生了那樣的一件事,也許我們以後都不會再聯繫了,而那天發生的事,讓我們進一步地走向了迷途。
我有一位同學,名叫孫羽良,是某中學的老師,我倆上學的時候是同桌,關係特別好,因此經常往來。
那天吃完晚飯,我沒什麼事,正在屋子裡陪孩子寫作業,我的這位同學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忙啥呢有沒有空我一聽他說話就知道他一定又喝大了。
我這位同學愛喝酒,可以用嗜酒如命來形容,他每次喝醉了酒都會打電話給我,讓我去接他回來。我女兒入校的時候沒少麻煩他,所以,只要是他有所求,我只要能脫開身我都會答應的。
我接了電話說:「是不是又喝多了讓我去接你啊」孫羽良說:「聰明人一點就透,不對,聰明人不點都透。說對啦,今天又喝高了。」我問了地址后就打車去了。
同學這幾年混得不錯,除了在學校賺工資,還在外面和朋友合開了一家旅店,生意挺興隆的。這幾年又買車又買房的。我說你一邊經營旅店一邊教學那不影響教學嗎他說肯定影響,可是就指著公家那幾千工資哪兒夠花啊,現在社會物慾橫流,你不想點來錢道怎麼行,教學不過是為了混那點退休金,若不是看在退休金的面子上,老子早就不教了。我挺鄙視這種人的,在崗不敬業,就等於是占著茅坑不拉屎。但是,出於個人感情,我又不得不和他來往。
我到那裡一看,人已經喝得爛醉,還在那兒比劃著喊干呢。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人,醉得比他還嚴重,眼睛都直了,還在叫服務員說再來一瓶。
孫羽良見我來了,豎起大拇指大舌啷噹地說:「真夠哥們兒意思,老同學,太夠意思了。」然後就是對著旁邊的人一通神吹。
他們倆都喝得不能動了,我一個一個地把他們倆背到外面的車裡,他硬著舌頭說讓我先把他送回家,再把另一個人送回家。
我把車開到他家樓下時,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我給他媳婦兒打了一個電話,他媳婦兒生氣地說:「仁學你別管他,把他推到路邊大坑裡你就走。天天喝地要死,就讓他死好了。」
話雖這麼說,但人還是下了樓,我倆合力把他弄了上去。把他背到屋裡放到了床上,我說:「躺下睡一覺就沒事了。嫂子,大哥讓我把那個人也送回去,可我不認識他,我不知道他住哪兒啊。」孫羽良媳婦兒說:「那個人是他同事,叫耿春雷。」然後告訴了我他家地址,一邊送我出門一邊不好意思地說:「你看,又麻煩你了,你說他麻煩你也就夠說了還讓你送別人,讓我說什麼好呢。」我說:「嫂子你別多想,我和大哥這麼多年的交情了,這點小事有啥麻煩的。舉手之勞而已。」
我嘴上這麼說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我老討厭逢酒必醉的人了,我就不明白了,那酒有那麼好喝嗎喝起來沒個夠,就像今天不多喝點明天就死了喝不著了似的。煩歸煩,討厭歸討厭,因個人交情在那裡,我們依舊是好哥們兒,畢竟人家喝地是自己的酒,喝死了咱也不損失什麼。有時我這位同學還和我開玩笑說:「我早晚有一天得喝死,也不知道到時候我家你嫂子會便宜了誰家小王八犢子。」我違心地說:「哪有那麼嚴重,就喝點酒還能死人。」孫羽良說:「哥們兒,我哪一天要是真滴喝死了,你嫂子要改嫁你小子可一定要幫我把把關,千萬別再找個醉鬼了。」我聽后就笑著說:「這個我可說了不算,也許嫂子就喜歡你這樣地呢。」孫羽良就笑,說:「我自己也知道酒喝多了不好,還煩人,也想控制自己,可是,酒杯一端政策就開始放寬,酒杯一滿就忘了自己酒量深淺。你嫂子這輩子跟了我真是委屈她了,我若真喝死了,千萬千萬別讓她再找個醉鬼了。」這樣的話同學和我說了有好幾回了,跟真事兒似的,我每次還必須得答應他,要不然他就磨嘰個沒完。
我把車開進了孫羽良他媳婦兒說的那個居民小區,停好車,把他從車裡拉了出來,背在自己背上。還好,他們單元的門沒有鎖,我一口氣把他背到了六樓,這把我累的,上氣不接下氣。那時我心裡就想:咋就不再多喝一點呢,再多喝一點嘎嘣一下死瞭然后往南山大爐里一送大家都靜心。背到半路的時候也曾想,把他往下一扔摔死得了。這人喝多了,和死人沒啥兩樣,就是嘴裡還有口氣兒,你若這時把他掐死他啥也不知道。
想歸想,咱受朋友之託,忠友之事。到了六樓,緊喘了幾口氣之後便敲響了602室的房門。
當房門被打開的那一刻,我一下子愣住了,開門的人竟然是林芳華。她也一下子愣住了。就在我倆一愣神的功夫,我背上的醉鬼一下子滑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倆緊忙扶起他看摔壞了沒有,還好,沒有碰到樓梯踏步。
我把他拖進屋裡,問她放在哪兒,她說拖裡屋來吧,放在床上。
把他放好我和她一起出來,她讓我坐,我便在沙發上坐了。我說:「沒想到會是你家,真是太巧了。」她不好意思地說道:「真是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你咋會認識我家春雷呢」我說:「不認識啊,我是受人之託。」
我把同學孫羽良讓我送他回來的事說了。林芳華說:「他們倆到一起那是沒好,沒有一次不喝這樣的,氣死我了。」說完話用手捂住胸口。我說:「怎麼了胃不舒服嗎」她說:「和他生氣落下的毛病。」我說:「反正就這樣了,生那個氣不值得。身體是自己的,氣壞了也不能解決問題。」
她倒了杯水讓我喝,又給我拿煙,我說我不會抽煙。她說:「看你多好,煙不抽酒還不多喝。」我當時拿眼睛掃了她一眼,沒想到她也正在看我,我們的目光就碰到了一起,她忙把目光移到了別處,我也忙把目光收了回來。儘管自己並不渴,還是端起來喝了一小口。
我剛想站起身來告辭,她丈夫在裡屋喊渴,她便倒了一杯水趕緊送了進去。可能是水有點熱,就聽她丈夫含糊不清地說:「這麼熱你想燙死我啊」話音剛落,水杯就被扔了出來,摔在地上碎了一地。我忙站起身把她倒給我的那杯水端過去給她說:「這杯涼了,讓他喝這杯吧。」就在她伸過手來接水杯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了淚花兒在她的眼圈裡打轉。我最見不得女人流眼淚了,我當時的心真的好難受好難受。
可能是因為生他剛才摔水杯的氣吧,她遞這杯水時的動作有點沖,他接過水杯說:「咋地,還不樂意伺候啊看你那一臉受氣的樣,看著我就來氣。」說完踹了她一腳。若不是我站在門外把她扶住,她一定會摔倒在地上的。
一直以來,從我和她聊天的過程中知道他嗜酒好賭,還真不知道他還這麼暴力。其實,我挺討厭男人打女人的。我和我媳婦兒一起生活了十幾年了,我們雖然也吵過架,但我從來沒有動手打過她,我覺得,一個男人出手打一個女人,絕對是一種無恥行為。
我扶住了她,但馬上放開了手。她很不好意思地說了句:「讓你看笑話了。」我看到她眼裡的淚水正流落下來,就不由自主地伸過手去幫她擦了一下。她忙躲開,去撿拾那被他丈夫摔破了的茶杯。我看著她纖弱的背影,好想奔過去把她抱在我的懷裡,讓她撲在我的肩膀上把委屈的淚水全都傾泄出來。但是,我沒有那麼去做,我忍者心裡的疼痛告辭出來,上了朋友的車,我打著火,猛烈地轟著油門,恨不得把那油門踩碎了。我知道,我是恨這個男人的,恨他身在福中不知福,恨他不懂得憐香惜玉,恨他那麼殘暴地辣手摧花。其實當時我也恨我自己,恨自己沒有膽量把她擁抱在自己懷裡,給她一個宣洩委屈的場所,恨自己沒有膽量衝進屋去給那個醉鬼兩個大嘴巴子。但轉念一想,我有膽量又能怎樣自己又不是她什麼人,有什麼權利和理由去這麼做
我把車送到了同學孫羽良的樓下,把鑰匙給了他媳婦兒,孫羽良的媳婦兒讓我進去坐會兒,我說不了,我回去還有事呢。我問他怎麼樣了孫羽良的媳婦兒說剛剛吐了,吐完消停了,正睡著呢。
我回到家裡很不放心她,就給她發了一條消息過去。我說:「你好嗎沒什麼事吧別生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她沒有回我,我心裡越發不放心了。就又發過去一條,我說:「他沒再為難你吧你好嗎說句話好嗎看不到你的回復我真的很不放心。」她還是沒有回我。我又發了一條消息過去,我說:「我知道你在,你說句話好嗎你不說話我的心會一直懸著放不下來的。」她回了一條:「我沒事,我很好。謝謝你了,讓你費那麼大勁兒把他背上六樓。」我說:「我若知道他會那麼對你,我肯定不會把他背上去的。」她沒有回我。我又說:「剛才看見你流眼淚,我的心真的好難受好難受,我好想把你擁在我的懷裡,讓你盡情地哭出來。」她發過來幾個大哭。我猜想,她當時也一定希望我將她擁到懷裡,任她把眼淚盡情地宣洩出來。我連忙發過去十幾個擁抱,我說:「盡情地哭吧,把所有委屈的淚水都哭出來吧。」她又發過來十幾個大哭,哭得我心都碎了。我發了幾十個擁抱過去,我說:「從今天起,我的臂膀就是你休憩的港灣,你所有的憂傷和委屈都向這裡宣洩吧」
開心一笑,快樂讀書:一天和友聊天,我說:阿寶放羊,放來放去放出個星光大道年度總冠軍,朱元璋放牛,放來放去放出個大明皇帝,你說我天天放驢,放來放去會放出個什麼呢朋友搖頭晃腦,掐指一算,說道:唉呀,你將來可比他們牛b多了。我興奮的問道:那我會怎樣朋友說:你呀放來放去放來一身驢脾氣。我踢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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