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篇 穿越未來做夫妻 十五章 夜夢C宵
第二天,沒等那幾個小國國王們前去茜國王處說媒,大國師國臣早就來到了茜國王的行館。禮畢,國臣開門見山地說道:「大王與我國新新公主本有婚約,只因他國細作挑撥離間,造成了雙方的誤會,如今誤會已經解除,我家大王正欲重提此事,不知大王意下如何」茜國王這兩日也見了新新公主幾面,心中早已經心猿意馬,只是礙於曾被新新公主悔婚,正不知如何開口才好,聽國臣提起此事,自是心中暗喜。忙回說:「只恐委屈了公主。」國臣說:「若大王願意,我願為大王做這個媒人。」茜國王忙說:「那就有勞大國師了。」
國臣前腳剛走,其他幾位國王就到了。那大月國國王見茜國王喜在眉梢,明知故問道:「大王何事如此高興啊」茜國王便說了國臣為他說媒的事。其他幾位國王聽罷心中連連叫苦,心說真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啊還是來晚了一步,讓楠國王搶了先了,這楠茜兩個大國結姻,那還有其他小國的話語權嗎
茜國王問他們這麼早前來有何要事大家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再提聯姻的事,都怕這樣的話一旦傳到楠國王的耳朵里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見茜國王問,只好改口說:「結盟之事已畢,我們也該回去了,特來與大王辭行。」茜國王說:「我如今要與楠國聯姻,恐遲一兩日回去,你們國事忙就各自先回去好了。」大家一起拱手祝賀茜國王大喜,說等大王大婚之日我們一定前往祝賀。說完,一一辭別出來。
大家回來一研究,說昨天咱們討論的這個事肯定有人泄密了,要不然不會這麼巧,我們剛要去說親,他楠國王的人就先去說了,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們大家之中有內奸啊如今楠國什麼事都知道了,我們恐有性命之憂啊,當速速回國才好。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嘈雜之聲,幾位國王忙起身出去查看。只見衣一刀率領一隊人來到了行館門口,他身後的衛隊還押著一個人,那小梁國國王一見不是別人,正是同他一起來的護衛,慌忙上前問道:「請問衣將軍,這是為何啊」衣一刀按洪小果的吩咐說道:「此人聚集其他國人造謠生事,企圖破壞來之不易的友好同盟,今被我大王知道后拿下,特命我給諸位送過來,問問該如何處置。」這下可把小梁國國王給嚇壞了,心說:楠國王這不明擺著要殺雞儆猴嗎。但仔細一想,楠國王只抓了自己一名護衛,說明他並不想與自己翻臉,並不想要自己的命,把人押過來無非就是給自己一個警告。小梁國國王想到這裡忙說道:「友好同盟來之不易,怎容得這個狗奴才破壞,衣大人,殺之可也。」衣一刀轉過頭去說道:「小梁國國王說了,殺之可也。」話音剛落,早就準備好了的劊子手手起刀落,將那人斬殺於眾人面前。所有人都嚇得面容失色,不敢言語。衣一刀回過頭來說道:「我們大王說了,友好同盟來之不易,希望諸位國王能夠珍惜,不要步了此人的後塵。」說完話率領衛隊揚長而去。
這幾位國王見衣一刀一行人走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再也不敢議論此事,各自急急忙忙回到住處,打點好行裝,留下一封辭行書信,匆匆忙忙地就回國了。
茜國王又逗留了一日,方告辭回國。臨行前對前來送行的洪小果說:「回國后我即刻命人書寫求婚國書,一併國禮一起遣使送到。」洪小果說:「那我就靜待佳音了。」
梅公主因新新公主強烈挽留,就又多待了一日,次日說我現在是東國一國之王了,不比先前的公主身份,國事頗多,不敢再多做逗留,等妹妹出嫁我定會前來賀喜。新新公主灑淚送別。
消停了一日,洪小果忽然想起了還寄宿在高姐麵館里的古雙雙。這些日子一直忙著結盟的事,已經有月余沒去看她了,如今結盟的事已經完畢,天下重歸太平,自己也該和雙雙一起回去了。想著這些日子的生死遭遇,又想著自己靠運氣也好靠智慧也罷,所達成的友好同盟,心中有著很濃很濃的成就感。他突然發現,他開始留戀這邊的生活了,很有點不想回去了的念頭。
午後無事,洪小果就吩咐衣一刀說:「去,派幾個人去把高姐麵館給我包下來,本王一會兒去那裡吃面去。」衣一刀說:「大王,這高姐手擀麵有那麼好吃嗎大王每次出宮都要去吃一碗。」洪小果說:「叫你去辦就快點去辦,哪來那麼多廢話。」衣一刀不敢再多嘴,忙吩咐手下人快快去辦。
洪小果來到高姐麵館,讓衣一刀等人在外面等候,自己一個人進了麵館,見了高姐問道:「雙雙呢」高姐沖裡面努了努嘴,洪小果心中會意,便推開后室的門走了進去。
古雙雙正坐在那裡垂淚,洪小果走上前去說道:「這是怎麼了看看,淚眼婆娑的,難道是想我想的」古雙雙瞪了他一眼,說:「難得你還能想起我,我的大王。」洪小果笑道:「聽著咋有股酸溜溜地味道呢。不記得誰也不可能不記得你呀,我的王后。」古雙雙上來揪住他的耳朵說道:「誰是你的王后,你還真拿自己當王啦」洪小果說:「至少外面的人都當我是王。而且還是個很成功的大王。」古雙雙說:「看來你這個王是當上癮了,你是不打算回去了是不」洪小果說:「是有點捨不得,剛剛平定戰亂,四方歸心,以後就要享受榮華富貴了,擱誰誰能捨得」古雙雙說:「你別忘了,你是個假王,冒牌貨,趁現在真大王還沒回來,你不趁早逃之夭夭,你等著他回來砍你的腦袋啊」洪小果說:「這都快一年了,那個真大王都沒有回來,恐怕早就死於非命了。」古雙雙說:「聽你這意思你是真不打算回去啦早知道你言而無信我還在這裡傻等你幹啥好吧,你繼續留在這裡當你的大王,我明天自己尋找回去的路去。」說完又淚眼婆娑起來。
洪小果見狀忙上前說道:「我說這些都是逗你玩的,這一切本來就不是我的,有什麼好留戀的。今天來見你,就是叫你準備一下,明天早朝之後我們就偷偷的走。」古雙雙抬起頭來說道:「你說的是真的」洪小果說:「當然是真的,你以為我真想等著那真大王回來砍我的頭啊。」古雙雙破涕為笑,說:「我們終於可以回去了。」但想起老公和兒子,又傷起心來,說:「我們來這就快一年了,也不知道咱們那邊的親人會怎麼樣」洪小果說:「沒準你老公以為你死了,現在正與人洞房花燭夜呢。」古雙雙生氣道:「你個缺德玩意,你咋不說你老婆與人洞房花燭夜呢」洪小果說:「都一年了,啥事都有可能發生,說不定,娶我老婆的就是你老公呢。」古雙雙看著洪小果說:「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他們不會真的以為咱倆已經死了吧」洪小果笑道:「看你認真的樣子,逗你玩呢。好了,不說了,我要回去準備一下,來一回不容易,好歹帶些金銀珠寶回去。」古雙雙丟他一句「貪心」。心裡卻想著自己的老公現在會在那邊幹什麼呢不會真像洪小果說的那樣,在與新人洞房花燭夜呢吧想想就又忍不住流下淚來。
洪小果回到宮中,找出了好多的金銀珠寶,可是,自己又不能都拿上大搖大擺地走,自己的身上再怎麼藏也是有限,總是放得了這個就放不下那個,而哪一件他又都捨不得丟下,實在折騰累了,他往床上一躺,心裡就想,要是自己和古雙雙真的不回去了該有多好,一起享受這榮華富貴。兩個人做一回真正的夫妻。想到這些,他就開始在心裡謀划著,用什麼方法可以打消她回去的念頭用什麼方法能讓她可以繼續留下來呢用什麼辦法可以讓她和自己真真正正地做一回夫妻呢想著想著,洪小果就睡著了。
睡夢中,他和古雙雙穿越回了2015年,果然如他所預料的那樣,她的老公正在與人洞房花燭夜,更加離奇的是,新娘子真是自己媳婦兒他們兩個人急急忙忙上前質問,說:我們在那邊唱地是假戲,你們居然在這邊來真的可是,他們不管說什麼他們都好像聽不見似的,也好像根本就看不到他們倆似的,就連在場的親朋好友也好像看不到他們似的,都只顧忙自己的事,沒人理會他們倆。洪小果說:「雙,我們不會真的死了吧他們為什麼看不見我們呢」古雙雙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臉一下,說道:「我們可能真的死了,真的死了,我掐自己一點都感覺不到疼。」說完上來又狠狠地掐了洪小果一下,問他:「疼嗎」洪小果說:「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們真的死了,真的已經死了」古雙雙聽他這麼說放聲大哭,說我們只是穿越到了另一個時空而已,怎麼就死了呢洪小果說:「也許,我們就不該回來,我們既然能穿越到那個時代,說明我們就應該在那個時代里生活,你我已經不在屬於2015,不再屬於他們,我們屬於未來,我們的生命在8080年。」說完拉起古雙雙就又奔那個山洞而去。古雙雙依舊淚眼婆娑,一臉的不舍。可是,這裡的人沒有一個人能夠看得到她的依依不捨,也沒有一個人能聽得到她的呼喊聲。他們又回到了那個洞口,又看到了衣一刀、國臣、常偉等人,他們看見他們倆從洞口裡出來,齊聲聲地高呼:「恭迎大王王后回宮。」
回到宮中,王波波忙命宮女們準備熱水,恭請大王王后沐浴。古雙雙不再要求一個人獨洗,她主動和他同進一個浴盆,她將自己白凈凈的身子緊緊地依靠在他的懷裡,任他揉搓,任他撫摸。洗完澡,回到寢宮,她又主動為他拖去貼身衣物,在他耳邊喃喃地說道:「從今天開始,我們中間的這條線沒有了,你啥時候想過來,你就啥時候過來。你想過來幹什麼就過來幹什麼。」洪小果說:「你說的可是真的」古雙雙嬌中帶羞地說道:「當然是真的。」洪小果說:「那你不怕對不起你的老公我的老婆他們了」古雙雙說:「他們都已經不要我們了,還有啥對不起的。我們既然已經來到了另一個世界,那我們就不再屬於那個世界。在這個世界里,我只屬於你,你也只屬於我,你是我的王,我是你的王后。」說完,將自己的衣物除了個乾淨,仰躺下來說:「來吧,我們該有一位小王子了。」洪小果見她這樣自是心花怒放。於是不再控制自己,翻身壓了上去。
洪小果在古雙雙的身上,做著他以前在自己媳婦兒身上做過的那些事兒,人雖不是那個人,但路是一樣的路。古雙雙很快就發出了愉快的聲音。洪小果在她耳邊小聲地說道:「人都說一個女人一種感覺,果然和她不一樣。你呢可有不一樣的感覺」古雙雙睜開含羞鳳眼,嬌責道:「討厭,不要問這樣的問題。」洪小果呵呵地笑說:「我相信,不一樣的男人也一定是不一樣地感覺。要不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男男女女去出軌呢。」古雙雙說:「那你將來會不會為了獲得,不一樣的女人不一樣的感覺而去出軌」洪小果說:「今生得你相伴足矣,我相信,無論感覺有多少種,只有你這一種才是最適合我的。」
古雙雙幸福地閉上了眼睛,享受著他帶給她的這不一樣的快感,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他的腰,示意他加快動作,洪小果一陣劇烈動作之後口中流涎,同時,一股暖流噴涌而出。
洪小果一下子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正赤裸裸地騎在那雙人枕頭上,伸手過去一摸,那枕頭上遺下一大攤黏黏滑滑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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