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篇 都市傷 第一章 初來都市
當雨下定決心和潔、花兒一起到b市去打工時,遭到了男友大海的堅決反對。理由很簡單,雨天生麗質,都市中又帥哥雲集,他怕雨一去不回。雨特別嚮往都市生活,很想出去見見世面,因此,不顧男友和家人的反對,堅持要和潔、花兒,一起出去打工。大海無可奈何之下氣憤的走了。
雨天生麗質,面容白皙潔凈,眉宇間總洋溢著甜甜的笑。梳短髮,著緊身小衫,迷你短裙。胸挺腰瘦,臀肥微翹,腿細而修長。所有認識她的人都說:可惜了這一雙美腿了,不做模特真是浪費。
花兒年方二十。纖細的身材,飄逸的長發,一雙美麗迷人的大眼睛,忽扇忽扇的會說話,臉蛋兒嬌嫩如玉,鼻似蒜頭半扣。型紅潤潤的嘴唇微微的翹起,盡露嫵媚風流。穿v型開口小衫,那一對豐滿挺拔的乳峰就裸露出三分半來,輕輕的一走動,上下起伏,如懷藏玉兔,躍躍欲出,無端端的生出許多誘惑來。所過之處,無男人不偷窺斜視,無男人不暗暗垂涎,無男人不恨,恨不能攬色懷中。
潔大花兒一歲,眉清目秀,文文靜靜的,衣著保守傳統。最美莫過於她淺淺一笑,那平整圓潤的臉蛋兒上,現出兩個醉人的酒窩。總是給人一種渴望一親的感覺。體態中等,雖然不像花兒那樣性感迷人,過市招搖,也是別具一番風情。
大海儘管全力反對,臨行這天還是來車站送雨了。雨很是感動,不顧車站內如潮的人流,撲了上去,把大海抱了個個緊緊實實。大海說:「雨,你一定要去嗎」雨點了點頭說:「嗯大海,你放心,我不會移情別戀的,我一定會回來的,記得想我。」大海把雨摟得緊緊地,好像只要一放手她就會跑掉再也不會回來了似的。看著大海這樣,雨的心裡也挺難受的,但是,她真的好想好想出去闖闖。
喇叭里發出了檢票的廣播,花兒湊上前說道:「好了好了,別跟斷不了奶的孩兒似的,大男人有點出息行不。」潔也在一旁催說:「雨姐,快走吧,檢票了。」
雨戀戀不捨的放開了手,提起行李,頭也不回的走向了檢票口。大海追到了檢票口,向站內的雨揮著手說:「我會想你的,你也一定要想我,一定要回來呀,我等你。」雨也向大海揮手,說:「你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有空了一定要來看我。」
嗚.……,汽笛一聲長鳴,火車漸漸地駛出了小站。
三人上了火車,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之中穿行,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來。火車車廂里沒有空調,很熱,花兒就把外套脫了下來,只穿著裡面的貼身小衫,那小衫薄如蟬翼,紅紅的胸衣清晰可見。身邊的男乘客時不時的把目光溜過來,直直地盯著花兒那高聳入雲的胸部看,恨不得那眼睛可以透視,好一覽無餘。就有一對男女因此發生了爭吵,那女的狠狠的打了那男的一巴掌,說:「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亂看,你就不怕爛眼睛。」男人被打了一巴掌忙收回目光,女的依舊不肯罷休,非要他去別處找人換座位,男的一看就是個怕老婆的主,趕緊和遠一點的一對姐妹說換一下座位,那對兒姐妹還挺好說話,就答應了。那男人離開時還忍不住回頭看花兒,潔就笑說:「花兒,快遮上你的那對兒尤物吧,別把一車廂的男人都弄暈嘍。」花兒故意把胸脯挺了挺說:「我就是要讓這些色色的男人們都流鼻血。」說來也巧,旁邊一中年男子打了一個很響很響的噴嚏后,竟然真的流出了鼻血。雨、潔和花兒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她們一笑,旁邊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那中年男子臉臊得通紅通紅的,忙起身往車廂連接處走去。
經過兩天一夜的長途跋涉,列車終於駛進了b市的火車站。
三個人下了車才知道,大都市是何等魅力。那人流可謂摩肩接踵,那車流,可謂頭尾相銜。大海的表姐梅姐在站外高舉著個紙牌兒,上面寫著雨的名字。三人幾乎同時看到了梅姐手中的牌兒。歡呼著擁了過去。梅姐也看到了她們,走上前去拉住雨的手問長問短。
又經過若干站的地鐵,又經過若干站的公交,終於到了梅姐的家中。花兒把包一丟,一頭扎進梅姐的卧室,倒在床上就要睡。梅姐說:「洗洗臉,吃些東西再睡。」花兒說:「不行了,我困得要死了,姐,我睡醒了再吃。」潔也說困,但還是很矜持的坐在沙發上和梅姐拉些家常話。雨洗了臉,出來說:「這一路上累死了,花兒要睡就讓她睡吧。」
梅姐端上了事先準備好的飯菜,雨和潔也是疲憊至極,胡亂吃了些,也鑽進了梅姐的卧室,各擇了一側倒頭便睡。
天色漸暗,在廚房做晚飯的梅姐聽到房門響,知道是丈夫良回來了,就說:「回來啦飯馬上就好。小雨她們到了,三個人困的不行,正在卧室里睡著呢。」良「嗯」了一聲。換了鞋脫下外套。
良經過卧室門口,見門沒有關,就向裡面瞟了一眼。只見床上正鼾睡著三位美女,各個嬌柔嫵媚,靜玉生香,如海堂春睡,如貴妃酒醉。更有花兒側卧著,那聳峰在擠壓下就大裸在v口之外,直可看到殷紅的ry。良看得呆住,那下身的物件早已經奮起,直挺挺的頂在內褲上。這時梅姐走了過來,直擰了良的臉一下,說:「多大歲數了還這麼色迷迷的看。」良推開她的手說:「胡說什麼,真是的。」逐去洗手間洗漱。
梅姐將三位美女一一喚醒,說:「晚飯好了,快起來吃吧。」
雨等三人慢慢的睜開惺松睡眠,打著哈欠說:「天哪都這個時候啦我們睡了整整一下午。」花兒說:「我還困,咋辦呀不想吃飯就想睡覺。」潔說:「忽忽悠悠的,好象還在車上一樣。」雨說:「我也是。」
一干人坐下吃飯。良去年春節陪梅姐回老家曾見過雨一面,不免寒喧客套幾句。可是,說話時總是時不時的拿眼睛掃視花兒。梅姐看著不愉快,就用筷子敲擊碗沿兒以示提醒。花兒也察覺到了,就用手拉了拉小衫。可是,花兒的尤物天生的高聳圓挺,她把衣襟這麼一拉緊,越發顯得豐滿挺拔了,那梅姐老公的命根兒就又支棱起來,似乎裡面有一股炙熱的岩漿要噴發出來。梅姐就把手在他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良雖然被掐的很疼但還是強忍住了沒發出聲來。那股炙熱的岩漿也被瞬間冷卻了,雖然沒有了噴發的慾望,但也不是就此熄滅,或許它在等待一個時機,或是在等待下一次誘惑。
吃過晚飯,,梅姐說:「你們仨住大屋吧,我和你姐夫睡小冬的房間。」雨問:「小冬不在家睡嗎」梅姐說:「重點高中離家遠,寄宿呢,周六周日放假才回來。有時課緊還不回來呢。」
梅姐收拾停當后,又切了水果送進她們的房間。見她們三人都已經睡下便悄悄地退了出來。回到房間,解衣上床,良迫不及待地將梅姐攬入懷中。這時梅姐才發現良早已經脫得精光,梅姐笑嘻嘻地說道:「今兒咋了,這麼主動呢少見呢。」良一邊解著梅姐的貼身內衣一邊說:「要不要吧」梅姐一邊配合著他一邊說:「要要要,求之不得呢。」
良今天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很粗暴很急迫的壓了上去。梅姐見他滿面赤紅,青筋突起,全身燙熱,知他已經興奮到了極點,這種情況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出現過了。梅姐忙積極主動的配合。
風卷烏雲鋪天蓋地,若般雲雨如兩陣飛篁。梅姐發出了愉快的呻-吟,良怕梅姐的叫聲驚醒了她們三個,忙用嘴堵住梅姐的嘴,梅姐也努力的忍著,梅姐差點咬破下唇,終沒能忍住,還是叫出了聲來。那一瞬間,良將梅姐緊緊的抱住,全力一送,那股炙熱的岩漿瞬間噴涌而出。梅姐喘著粗氣,睜開惺忪媚眼說:「今天咋了與往日大不相同啊。」良瞥了她一眼說:「不一直都這樣的嗎。」梅姐說:「還一直,你都有兩三年沒這麼厲害了。」梅姐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是不是受那小丫頭的刺激了」良轉過身去,說:「竟瞎說,睡覺。」梅姐從後面摟了上去,格格笑道:「你,今天,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