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快要到家了,風騷在距離自己的家不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一個警察忙問:「到家了?」


  風騷點點頭,這個地方其實也不算家,就是一間租來的平房,三十個平方而已,吃飯,睡覺,都在這間屋子裡,就想走動一下,也得先看好插腳的地方,不然就會踩到其他東西,

  在自己還沒有畢業之前,爸爸,媽媽,哥哥一家三口就擠在這間屋裡,生活是困難是不言而喻的,他們為了供養自己上大學,寧願自己艱苦一些,也沒有虧了自己,哥哥只讀了個中專,就來到工地幹活,就是為了減輕父母的負擔,窮苦人家供養一個大學生,不容易啊,

  他們家的生活要是好一點,就租一套房子住住了,再好一點,就自己買一套了,因為他們買不起房子,也租不起大房子,只能擠在,這個三十平方的小房子里,


  風騷不止一次想過,等自己畢業了,掙到錢了,就給父母買一套大大的房子,可是······


  就是這樣一個貧窮的人家,偏偏出了性子耿直的爺兒倆,一心揭發老闆,擅自降低建房標準,結果人沒了,到處找,找了幾個月,依然不見身影,母親堅信他們出去賺大錢了。賺到錢就回家了,風騷知道,這只是媽媽的一種良好願望而已,在風騷心裡,已經有了一種不祥的結局,那就是遇害了,遇害了的結果,風騷從沒有跟母親說過,

  風騷畢業了,又住到這間平房裡。她本來可以有更好的工作,但她選擇了父兄失蹤的地方,回來打工,不求有多大的收入,為的是找到父兄的下落,


  為了做出這決定,風騷含淚和自己相戀了四年的男友分手了,因為他的工作,適合在一線城市,N市沒有他工作的行業,所以,只能選擇分手,到了N市,風騷把手機號碼也換了,為的就是,斷了男友的念想,自己也好一心一意查找自己父兄的下落。風騷沒有別的選擇,

  還有一百多的米的地方,就辭別了兩個警察:「好一點神火謝謝二位的護送,我到家了,」風騷本想叫警察哥哥,又怕引起誤會,叫兩個警察想入非非,就沒有叫出口。只是揮揮手:「謝謝,謝謝——」


  兩個警察轉身走了,

  風騷一路小跑進了自己的家,推開門,風騷看到媽媽正在哭泣,風騷連忙跪在媽媽的面前:「媽媽,媽媽你怎麼哭了?」


  「風騷啊,你終於回來了,」媽媽一邊抽泣,:說:「媽能不哭嗎?風騷你說說,你已經幾天們要回家了?他們爺兒倆不聲不響的走了,」


  「媽媽,你不是說,爹爹和哥哥出去真大錢了么?怎麼······?」


  媽媽止住了哭聲,岔開了話題,:「不說這個了,風騷,回答我,這十多天,你去哪兒了?媽擔心死了,」


  風騷為了查找父兄的下落,沒有說自己就是風聲緊的女兒,只是和他們同姓而已,所以,和媽媽雖然在同一公司,但是,母女倆約定,在公司里,她們形同路人,見面絕不說話的,所以風騷十來天不回家,媽媽多次借故到風騷上班的地方查看,也不見風***媽才有些害怕,丈夫和兒子失蹤了,女兒再失蹤,他可就撐不住了,


  「還好,還好,女兒終於回來,」媽媽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你爹你哥不見蹤影了,假如你再有三長兩短,叫我怎麼過啊?」


  「我去辦事了,媽媽你不用為我擔心的,你要相信風騷,我不會有事的,」風騷不敢說出自己被撞,被行刺的事情兒,如果說了,媽媽以後就會擔心受怕,只要不說,媽媽就會少幾分擔心,今天聽到的事,就要讓媽媽有個思想準備了:「媽,我告訴你,我已經打聽到爹爹和哥哥的消息了,」


  「真的假的?不是為了哄媽媽開心,編個謊話吧?」媽媽有些吃驚,更多的還是不相信:「四個月,沒有一點消息,你怎麼就知道了,這幾天你就打聽到了?從哪兒打聽到的?」


  媽媽一連串的問題,真叫風騷不知如何回答,


  她們母女原來有約定,風騷告訴媽媽,由於自己的工作性質,十天八天不回來。也叫媽媽不要擔心,所以,風騷,十天八天是不回來,媽媽也不著急的,


  現在有了父兄的消息,風騷只能一步一步在和媽媽說了,到了這個地步,再瞞著媽媽也不行,讓媽媽慢慢有個適應的過程,


  出事的事不能跟媽媽說,一會說了,媽媽以後就會擔心了,所以,這件事無論如何要跟媽媽說,


  「媽媽,你要有思想準備,消息是有了,但,不一定是好消息,媽媽,我就是說錯了,你也不要打我的屁股,」


  小時候,媽媽總是會說,誰做錯了事,說錯了話,就會打的屁股,那時候常想,我也沒有犯錯,媽媽為什麼還是打我屁股你?就是怕媽媽太傷心了,

  媽媽說:「不用你說,風騷啊,媽媽不是站不住,挺不起腰桿的人,放心吧,四個多月,我已經當他死了,風騷啊,兩個大活人,如果是活的,怎麼可能沒有一點消息,」


  「媽媽,有這個思想準備,我就不用擔心了,」


  「好吧,現在你可以說你的父親,哥哥是怎麼回事了?」


  「具體情況還不大清楚,就是今晚,我在一個飯館吃飯,由於心情不好,就喝了幾杯酒,頭就暈瞭然后就趴在飯桌上睡著了,後來就被一陣說話聲驚醒了,」


  「就你一個人吃飯?」有消息呢?我已經當他們爺兒倆不在人世了,」


  「是的,就我一個人,沒有兩個人,」


  「看看一個人把酒喝高了,多危險那,誰也沒在你的跟前啊,萬一摔倒了怎麼辦?萬一碰上壞人怎麼辦?

  風騷一直在默默地聽著,沒有反駁媽媽的話,她知道媽媽的心裡難受,尤其在這四個月里,是人過的日子嗎?這麼多的事壓在一個及其瘦弱得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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