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嫁入豪門的不幸
趙瑤文一聽,徐徐這麼問她,趙瑤文這個三十大幾的女人,竟然像孩子一樣,嗚嗚地哭了,完全是一種泄泄,徐徐不禁要問,也是不得不問,:「趙瑤文呀,你等於嫁入豪門了了,為什麼這樣傷心,人啊,不能太貪心不足啊,你說是不是?」
「妹子呀,你以為嫁入豪門就幸福了,你錯了,嫁入豪門,不幸福多的是,姐就是一個例子呀,」趙瑤文「我不但沒有貪心不足啊,我連最起碼的要求都到不到,拿來貪心一說啊?」
「指的是哪方面?」徐徐以為趙瑤文的要求太高,不滿足於現狀而已,
「妹子,你也是女人,我也不怕丟人了,實話告訴你,從結婚到現在,他都沒有跟我上一次床,」趙瑤文哭了,我還是女人嘛?
「啊,真是這樣啊?天底下還有這樣的男人,簡直不可理喻,離婚呀,你為什麼不離婚?」徐徐還是不明白,
「我離得了嗎?」提起離婚,趙瑤文似乎更痛苦了,「一旦你提出離婚,,他能給我媽磕頭,給我姐磕頭,還打自己的嘴巴,所以,家裡人沒有一個人同意我離婚,都來壓我,我只能打碎牙齒往肚裡咽,」
「他真會玩兩面三刀?明明不要你,還要留住你,」
「豈止兩面三刀,都兩面四刀,五刀了,只要回到家,就沒有我過的日子了,凶相畢露,打罵都來了,還拿出刀在你的面前,晃來晃去,威脅道:你要是敢離婚,信不信我可以一刀宰了你?我還可以一刀殺了你媽,你爸,你姐,你們一家一個也別想活,更有甚者,他又把我帶到了,一個地下室,當著我的面,竟然殺了一個人,我徹底傻了,」
「當你的面殺了一個人?為什麼不報警啊?」徐徐吃驚了,
「怎麼報警?當時嚇都嚇死了,還敢報警?我還怕一刀捅了我呢,我也怕死呀?回來以後,我也想過要報警,可是,那是什麼地方我都不知道啊,怎麼報警啊?」
「沒有具體地址,是不好報警,那麼說,你們不過夫妻生活,牛皮是不是陽痿啊?」
趙瑤文搖搖頭:「他過著三宮六院的生活啊,」
「那他為什麼要娶你?這娶你不就是為了害你嗎?」
「都是姐夫作的孽呀,看著牛皮挺有錢的,就把我介紹給他,牛皮一是不好駁姐夫的面子,二是指望姐夫這顆大樹罩著他呢,當時,他們正在辦公司,有了姐夫這塊招牌,那個部門也不會刁難他們不是?所以公司是辦的順風順水,」
「於是,你就成了他們的犧牲品,以一個女人一生的幸福換取了他們的發達,你不值啊,」只能哀嘆了
「我知道不值,但我無力反抗,沒辦法只好央求牛皮:「我沒有別的要求,只要求生一個孩子,別無他求了,」」
「牛皮答應了你這個最低的要求了?」
「沒有,牛皮只說一句話,我是不會和你生一個孩子的,你去找醫院,人工受孕吧,」
「後來你就去了醫院?」
「是的,後來我真的就去了醫院,可是他們不給做啊,必須要夫妻雙方到醫院檢查,確定丈夫無生育能力,他們才能跟你做人工受孕,牛皮能配合嗎?不可能的,他說他丟不起這個人,再說了,我是有生育能力的。」
「後來,怎麼又有了孩子?」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能,怎麼有了孩子?徐徐也想問個明白,
「後來,我基本上走投無路了,只好去找姐夫,本來我是去罵他的,媒是他說的,如今害得我人不人鬼不鬼?不罵他罵誰?到了那兒,我又罵不出來了,只是哭訴,牛皮生不了孩子,醫院又不給我做人工受孕的話說了一遍,希望他到醫院說說情,給我做一次人工受孕,」
「龔局長幫你說情了?」
「沒有,說來也奇怪,姐夫那個晚上,竟然色膽包天了。一把就抱住了我『我把精子捐給你,』我也沒辦法了,也就沒有反抗,也想做一回女人,做一個母親,」
「就這一次?就懷孕了?」徐徐問,
「不,以後,姐夫又帶著我開了三次房,就懷孕了,懷孕以後,我就和他斷了來往,我不能纏著他,那就對不起我的姐姐了,儘管姐夫後來多次約我,我也沒有理睬,真的就斷了,就連牛皮,也不知道我怎麼生了孩子,」
「你姐就沒有懷疑過?」
「懷疑了,特別是看了小孩以後,就懷疑了,逼問姐夫:「我看瑤文的小孩怎麼像你呀?奇怪呀,」,姐夫說:當然得像我了,不像我才奇怪了呢,姐姐氣壞了,你們在一起了?」
「姐夫說:沒有啊,我看她是在可憐,捐了一次精子給她,沒有別的意思,」
「姐姐就問:通過哪個醫院捐的?」
「姐夫就說:哎呀,醫院的手續太麻煩。我就直接把精子捐給她了,雙方都方便,」
「你········」姐姐無語了,雖然很生氣,但也無何奈何,姐姐也沒有追究,這事就過去了,我為了避免尷尬,從此以後,我沒有再去過姐姐家,
「夠難為你了,做一個女人不容易,」徐徐道:「好了不說這些話了,現在說說牛皮的事了,牛皮的人現在哪兒,」
「牛皮在哪兒,我哪能知道,說實話,開始我真以為牛皮死了,畢竟是我名義上的丈夫,第一天還嚎了幾聲,一直到了第二天晚上,不應說是深夜,我突然看到了牛皮的身影,在幾個保鏢的簇擁下,匆匆地上樓了,於是我趕緊跟上去,想看個究竟,」
「他從什麼地方來?」
「他從外面來,我剛剛跟到二樓,兩個保鏢就攔住了我的去路:夫人您請回吧——」
「我不甘心啊,就追問了一句:他是誰?」
「夫人,你就別問了,問多了對你沒好處,這事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沒辦法,我只好回來,所以火化時,我就知道,那個屍體不是牛皮,我也告訴了兒子,那個屍體不是你爸爸,,別的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