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韓家的秘密
徐徐開著警車在醫院門口,停了下來,徐徐和季節一起下了車,走進了N市人民醫院,她們在路上,買了一些水果,季節還特意買了一些小穎愛吃的芒果
徐徐知道,唐不甜,韓穎都給他們安排了個人病房,這會兒,估計兩個人誰也沒有留在自己的病房裡,唐不甜是保護祁峰的職責,必須要守在祁峰的的病房;
韓穎是基於放心不下祁峰,估計也要來到祁峰的病房,
徐徐估計的不錯,兩個人經過醫生包紮以後,都來到祁峰的重症監護室,唐不甜還吊著水呢,就在祁峰的病房裡吊著,
小穎是唐不甜和祁峰兩個人合力救下的,噓噓估計,就是把她就算把她綁在屋裡,恐怕也綁不住,無論論如何都要到重症監護室守著祁峰的,
進了醫院,季節就問徐徐:「小穎,她住在那個病房?」
徐徐笑了笑:「不用問了,準點在重症監護室,」
「啊,都進了重症監護室,傷的還不重?」季節有些責怪徐徐的意思,
「小穎傷的確實不重,都是有一個人傷的確實不輕,估計這會兒,肯定在他的病房,」
「誰?」
「剛才在現場,小穎被劫持了,是躺在擔架祁峰用雙腳夾住了歹徒的脖子,唐不甜乘機奪下了歹徒手中的刀,小穎就得救了,祁峰本來就有傷病在身,關鍵時刻突然出腳,用力過猛,導致病情加重,陷入昏迷中,小穎能在自己的病房呆得住嗎?」
「又是祁峰救了她??」季節的心裡一沉,昨天就因為,小穎提出來要嫁給祁峰,季節說她孩子氣,鬧著玩的,母女二人還鬧了點不愉快,小穎是氣鼓鼓的走了,現在又是祁峰救了她,小穎更鐵定要嫁給他了,
徐徐一席話,說得季節連連點頭,自己的救命恩人昏迷了,被救人韓穎自己肯定待不住的,但是,擔心就要變成現實了,於是,季節就悄悄地問了徐徐一句:「這個叫祁峰的是不是在勾引小穎?」
徐徐噗嗤一笑:「季姨,你多心了,祁峰是剛剛轉業到公安局來的,到現在只見過小穎一次,」
「那怎麼,小穎就要嫁給他?一見鍾情?」
「據我所知,至少目前,祁峰還沒有找個意思,小穎只不過是一廂情願,正所謂,剃頭擔子一頭熱而已,」
「原來還是這麼回事,」季節似乎鬆了一口氣,
兩個人說著話兒,就走進了重症監護室,推開了門,小穎,唐不甜都在病房裡,季節忍不住就叫了一聲:「小穎,傷的怎麼樣?讓媽看看,傷得怎麼樣了?」
徐徐又把手中的水果遞給小穎:「這是季姨買給你的,」
面對媽媽的熱情,小穎倒是顯得有些冷淡:「媽,你來這幹什麼?」
「聽說女兒被歹徒劫持了,當媽的能不焦急嗎?能不來看看嗎?」季節道,
「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沒事了,你就可以回去吧,我的事不要你管,」小穎還是一臉不高興,
「小穎怎麼說話的?這是你媽,你就這麼冷血?」徐徐嚴厲斥責韓穎,:「不像話,太不像話。」
「她不是我媽,」韓穎越突然發怒了:「我不想,她出現在我的面前,偽君子,」
徐徐道:「小穎,這話能瞎說嗎?媽就是媽,不管以後當了多大的官,做了多大的事業,也不能不認媽,」
說到這裡,徐徐意識到自己,也有些急躁了,說話有些沖,連忙拉著小穎:「這是重症監護室,就不要在這裡爭論這個問題了,我們到外面去說好嗎?」
「我同意,」小穎倒很乾脆就答應了,也許是小穎不想在這裡驚擾祁峰,也許是這個事不想被別人知道,不管出於哪種原因,反正,兩個人都願意到外面談,
季節沒有說話,就跟著徐徐走了出來,徐徐見到她的臉色,有點兒發白,身子還微微有些顫抖,徐徐知道這會兒,季節的心裡一點是非常難受,今天的事卻太令人難受了,有一種令人窒息的感覺,
到了門外,季節就告訴徐徐:「徐徐,小穎沒有瞎說,我真的不是小穎的親媽,」
小穎既然敢說,肯定她已經掌握了情況,不然不會亂說的,徐徐只能點點頭,不好插話,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季節說這話的時候,顯得非常冷靜,轉而又問了小穎一句:「小穎,這話是誰告訴你的?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別管,是誰告訴我的,這事到底是不是事實?」小穎有點兒咄咄逼人,
「是,我不是生你的媽,但是,我是養了你十九年的媽,為了疼愛你,我沒有要自己的孩子,辛辛苦苦養你十九年啊,你上大學了,長大成人了就說出這樣的話,你對得起我嗎?」
「那是你欠我的,你也不用假惺惺的,我倒要問問你,為什麼瞞了我十九年,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你應該知道,當一個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被瞞了十九年,就是被欺騙了十九年之後,會是什麼感覺?我告訴你,我是恨,滿腦子都是恨,」
小穎說了這個話,釋然了,便是抽泣著,
季節倒很冷靜,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安慰小穎說:「這都是媽的錯,」
「我的親媽埋在哪裡?」
「等你傷好了我就帶你去,」季節還是想緩一步,
「不行,我現在就要去,」小穎又任性起來,
徐徐瞪了小穎一眼;「你又不聽話是不是?剛才因為你差一點出事大事了,又忘記了教訓是不是?倒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我告訴你,你現在卻還是兇手的下一個目標,」
什麼?兇手的下一個目標?季節驚呆了剛才還被小穎氣得要死的季節,一聽說,小穎還是兇手的下一個目標,頓時就急了:「誰動我的小穎,我跟他急」
徐徐一說,小穎倒是不再說話,剛才還後悔的,說自己不再任性,現在怎麼又耍小性子?徐徐一說,小穎就低下了頭:「姐,我聽你的,不能再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