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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殺人兇器

  就在祁峰他們勘察現場的時候,北郊賓館的院子外面,又有一輛警車趕到,「嘎」的一聲,在北郊賓館門口停了下來,

  兩個警察跳下車來,也是一男一女,都是年輕人,二十幾歲樣子,男的叫丁厚庚,女的叫唐不甜。他們是一組搭檔,但不是一對戀人,唐不甜在追求丁厚庚,而丁厚庚又在追求徐徐,所以丁厚庚對唐不甜總是不冷不熱的,

  丁厚庚的家裡是有家族企業的,雖然不是怎樣出名的,收入還是蠻不錯,一年幾百萬還是蠻不錯的,所以,丁厚庚以為,又家族企業做後盾,拿下徐徐是遲早的事,


  誰知道,徐徐偏偏對他不來電,丁厚庚就來個軟磨硬泡,有事沒事就喜歡圍著徐徐,所以,丁厚庚就變成了腚後跟,對此,腚後跟也是蠻不在乎的,腚後跟就腚後跟,只要能跟到手就行,

  他們剛從另一個現場,趕來支援徐徐的,

  二人下了警車,就直奔案發現場,那個丁厚庚,老遠就嚷嚷起來:「警妹,我來了,警妹——我們支援你來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來似的,


  這種人,人沒到,聲音到了,咋咋呼呼的,什麼玩意啊?祁峰最討厭這種人,他知道這種人,做事最不紮實了,做什麼事都馬馬虎虎的,還好出風頭,祁峰剛想問徐徐:這位是什麼人?


  徐徐就先轉身對祁峰說:「他來了,替我擋駕,」


  「他來了?」祁峰一愣:「誰來了?要我擋駕?」


  「腚後跟,我不想理他,想辦法叫他走,」徐徐一邊工作,一邊回答祁峰的問話,


  什麼?腚後跟?祁峰一時沒有聽明白,這是什麼名字呀,天天聞臭味啊?

  「哎,這事怎麼跟你說呢?腚後跟的意思,不光是他的名字叫丁厚庚,人的性格,就是特煩人的哪種,整天跟在你的屁股後面,要跟你談戀愛,我快煩死他了,他還這麼跟著,不就叫腚後跟嗎?你說這種不知趣的人,氣人不氣人?」


  祁峰嘿嘿一笑:「原來我的警妹也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啊,」


  「水深火熱之中?」常短和兩個助手哈哈大笑起來,常短說:「徐組長,你來了剋星了,有你熱鬧的了,」


  「你們不知道,我們的徐組長,她就是生活在孤苦伶仃之中,可是,我們啥也幫不上,」常短的一個助手說,


  「不說不笑,閻王不要,不過,我今天還是有收穫的,知道什麼叫腚後跟了,就是不知我的警妹有幾個腚後跟?」


  「放屁,你當我是狗啊,母狗一發情,公狗跟了一大片,再說這話小心撕爛你的嘴,」徐徐很不高興,

  「我的警妹,我可沒有說你是什麼狗,是你自己說的,」祁峰覺得自己冤枉死了,

  「什麼時候,我找個水壺賽,把你的臭嘴巴堵上,看你說話還損人不損人,」徐徐吼了一聲:「你去替我當著點,讓他把報案人帶回去做筆錄,我不想他在這裡侃大山,」


  「我的警妹,損人的事就交給我了,我最拿手了,一定讓他羞愧難當,知難而退,」祁峰笑著說

  這時候,常短向徐徐彙報:「被害人頭上沒有發現傷口,」


  祁峰迴過頭:「你們還是沒認真查找,腦後勺,就這塊,好好找找,」祁峰還比劃了一下,我就是覺得腦後勺一麻,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你是法醫,我是法醫?不過,這回法醫常短不敢嗆祁峰了,因為剛才已經輸了一回了,只好回去繼續查找。


  腚後跟上了樓:「警妹,我來了,」


  祁峰跑出去,堵在樓梯口:「對不起,我的警妹有旨,請你把樓下三位報案人帶回去做筆錄,現場這邊不需要你,」


  「你是誰呀?敢這麼跟我說話?」


  「你不知道老子,老子知道你,腚後跟嘛?」祁峰嬉笑著,


  「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呀?我是重案組副組長,也是組長的未婚夫,組裡的技術骨幹,說出來這些頭銜,就怕把你嚇暈啰,」


  「老子知道,副組長不就是個擺設,有跟沒有一樣。未婚夫應該是加引號的,據我所知,我的警妹對這事從未表態,純粹自作多情,俗話說,就是剃頭擔子一頭熱,這種人多半是個恬不知恥之人,至於這技術骨幹嗎?依我看,多半是吹出來的,」清風獨醉


  「你說什麼?,你的警妹?」腚後跟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不好反駁,只好抓住關鍵一詞:我的警妹。聽起來讓人不舒服,特肉麻的樣子,


  「對呀,我的警妹,」祁峰肯定的點點頭:「這是領導規定的,」


  腚後跟吼了一聲:「徐徐,你給我出來,這稱呼,啥時候變味了?」


  「吼什麼吼呀,叫你回去,沒聽見啊?」徐徐很不高興,頭也沒回。不想理會腚後跟了,

  「好,我不吼,警妹,我就問你一句,稱呼的規矩啥時候變味了,警妹變成我的警妹了?」


  「這就叫捷足者先登,誰讓你沒這悟性,人家領會了,就這麼稱呼,快回去做筆錄,」


  「這個案子也把我排除在外了?」腚後跟才不甘心呢。


  「有了祁峰,當然就不需要你了,他比你強多了?優勝劣汰嘛,這是自然法則,誰也違抗不了。別說你腚後跟了,我說的是不是呀?」


  「氣瘋?他是何方神聖?嗯,他是何方神聖?進門就纂位,」腚後跟一肚子不高興,

  「你還走不走?」


  「走,我走,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回家還落得過清閑,」


  「那磨蹭什麼呀?」


  正在驗屍的常短,忽然跳了起來:「氣瘋,又讓你言中了,腦後勺果然有傷,」


  「這有什麼了不起,猜中一處有傷,我也會啊,」腚後跟不高興地說。


  「是兩處吧?」祁峰說,


  「兩處是兩處,不過,這傷口還是不足以致命,」


  「此處應該是致命傷,應該有兩根暴雨梨花針射進大腦了,」


  「射進大腦,只是猜測,沒有根據,」常短說:「這個,肉眼是查不出來的,我也沒辦法查呀,」


  「CT掃描,准能查的出,有沒有暴雨梨花針進入大腦,」


  「給死人CT掃描?虧你想得出,費用你出啊?」腚後跟嘟囔著:「沒有這報銷的先例。」


  「掃描就掃描,局裡不給報,費用我出,常法醫,這事交給你了,我們還要繼續查現場,」徐徐說:「查不出作案的兇器,往下進行就慢了,」


  常法醫道:「只要顱內能掃出梨花針,肯定能報,查不出梨花針就難說。真的得自己掏腰包了,」


  祁峰看了看徐徐,就對常短說:「常法醫,只要查出有暴雨梨花針,就能報銷費用,就沒有問題,這樣吧,如果顱內沒有梨花針,我出兩倍掃描的費用,一倍付掃描費用,一倍請大家的客,你們說怎麼樣?」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新人請請老一輩,還是很有必要的,」腚後跟拍起了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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