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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說實話你都不信

  雖然知道秦天這句話肯定是打趣自己,可童畫臉上還是更羞赧了,覺得秦天好壞。


  秦天笑呵呵地看著童畫,越看越覺得童畫像一個溫柔似水的小媳婦。


  「秦天哥,我……我也回去了。」


  被秦天盯著,童畫慌忙說道。


  「坐我車回去吧。」


  秦天說完跨坐到了電動車上。


  童畫在坐計程車還是電動車回去這事上,一點也沒有遲疑,對她來說,哪怕今晚秦天騎著永久牌自行車要送她回去,她也會坐上去。


  「抱穩我了啊,走了!」


  秦天開著電動車,躥了出去。


  起初童畫還扶著后箱,但秦天故意將車速提高了,雖然沒有顛簸,可光是激起的風就能將她往後吹,童畫只好紅著臉,小手輕輕地扶住了秦天的肩膀。


  走了幾分鐘,童畫發現這路不是回宿舍的那條,在後面詢問起來。


  秦天笑道:「這去我家的路啊,說過要帶你去我家睡的。」


  「別鬧了,秦天哥。」


  童畫的聲音,細若蚊吶。


  以自己跟溫柔小護士現階段的關係,秦天也明白,還無法將童畫帶自家去過夜,當然,這只是他隨便一想而已,可沒有居心不良地老想著要將溫柔小護士往自家床上帶。


  「送你回家,時間還早,你爸媽應該還沒睡。」


  秦天解釋道。


  童畫「哦」了聲,至於秦天為什麼要將她送家裡,而不是送宿舍,童畫隨後也問了。


  「當然有理由了,到了后你就知道了。」


  秦天邊說,邊繼續開車。


  秦天的記性不錯,雖然去童家的次數屈指可數,但路認得全,順利載著童畫,到了童畫家的樓下。


  「那啥,我就不進去了。」秦天說道。


  童畫的家裡窗戶口,還亮著燈光,雖然人沒睡,但如果上去,說不得人家又要招待他,一來二去地,時間又得過去半個小時以上,而謝芬芳明天還要在紡織廠上班,能不打擾人家休息最好。


  「謝謝送我回來啊。」童畫嫣然一笑,溫柔如畫。


  秦天將其中一個大信封塞到了童畫手上。


  「拿去。」


  酒吧老闆那兒得來了十五萬,每個信封里裝有五萬。


  童畫雖然不知道這信封里裝有多少錢,可信封厚厚的,顯然錢不少,馬上急了,將信封往秦天這邊推。


  她怎麼能要秦天的錢。


  「傻童畫,這錢你也知道,基本上就是我敲詐來的,見者有份,拿去!」


  秦天不由分說,將信封塞進了童畫牛仔褲的口袋中。


  為此,他還在不經意間,撩起了童畫上身的白色短袖,看到了一小截比白雪還白的小蠻腰。


  塞完,秦天徑直開動電動車,駛離了樓下。


  童畫家境不好,可如果直接說這錢是用來幫她家解決經濟窘境的,恐怕會傷到童畫的自尊,所以秦天提都沒提這個。


  童開建腿腳受傷治療期間,欠了不少的賬,這一年多靠著謝芬芳在紡織廠打工掙的錢,和童開建去外面擺水果攤賺的,只能夠勉強維持生活,畢竟還要供兒子童波讀大學,所以這欠賬一直沒還上。


  秦天問過童畫,童家欠的錢大概有四萬塊,自己給的這錢,正好可以解他們的燃眉之急。


  所謂見者有份,自然就是個善意的借口。


  否則,童畫的那三個同事也在場,沒見秦天給她們錢。


  看著秦天火速離開,童畫感受著口袋中厚厚的分量,眼眶有些濕潤。


  冰雪聰明的她,知道秦天的用意。


  只是,一下就給五萬給她家,就是女婿也沒幾個這樣的吧。


  想到這兒,童畫臉有些紅,表情又有一些甜蜜。


  「遭了。」


  不過童畫隨後又苦著俏臉。


  這回去后,該怎麼跟家裡人說啊。


  不說實話肯定不行,她家雖然窮,可父母打小就告誡她跟弟弟,做人要老實本分,五萬塊對她家而言不折不扣是一筆巨款,編借口說撿到的或者單位發的獎金或者買彩票中了獎……這些統統不現實。


  看來,只能實話實說了。


  幾分鐘后,謝芬芳和童開建,看著擺在茶几上的五沓整整齊齊的紅票子,兩個人又齊齊看了看女兒。


  「女兒啊,你跟秦天是不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童開建詢問道。


  童畫已經告訴他們了,這錢是秦天給的,可他想著,人家秦天就算心腸再好,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就給他家好幾萬啊。


  也只有女兒童畫跟秦天關係親近到了一定程度,例如兩人心心相印,秦天以准女婿的身份給的這錢,似乎才說得過去。


  童畫直接鬧了個大紅臉,嗔道:「爸,您想哪兒去了!」


  一番解釋后,童開建和謝芬芳這才明白過來,然後自然又是齊齊誇讚秦天。


  隨後,謝芬芳對童畫說道:「女兒,秦天肯定是一片好意,可別怪媽粗俗啊,這錢如果收下,那就表示你倆的關係不一般了。」


  謝芬芳是過來人,看得出來女兒童畫還是雲英之身,跟秦天也還沒談論婚嫁的事,錢收下了,那就表示女兒跟秦天也可以明確關係了。


  當然,她跟童開建對秦天是一萬個滿意。


  童畫急道:「媽,我跟秦天……總之沒想到這錢拿或者不拿,都那麼麻煩。」


  最後,童畫還是給秦天打去了電話。


  但秦天明確表示不要,對二老說這錢你們不要看數額,就將它當五百塊看,我作為童畫的朋友,買五百塊錢的禮品或者送五百塊禮,這不過分吧?

  童開建和謝芬芳哭笑不得。


  這見過送禮嫌送錢多的,可真沒見過送禮還生怕別人不收的。


  兩人跟秦天打過幾次交道,倒也知道秦天這孩子的品性,這錢如果他們不收,秦天鐵定還會送回來。


  所以最後,五萬塊錢還是留了下來。


  不過這事也給秦天提了個醒,直接送錢解決童家的經濟窘境,這方法還是有些不合適。


  畢竟,他跟童畫的關係還不明確呢。


  想到這兒,秦天又回想起在樓下無意中看到的童畫的小蠻腰,不禁嘿嘿樂了起來。


  如果跟童畫關係更進一步,以後幫助童家也更名正言順呢。


  「這溫柔小護士,我一定要拿下!」


  秦天樂道。


  回到家后,秦天發現周雲朵還沒回來,車庫都是空的。


  估計美女老師的工作任務挺繁重的。


  就上次他托省教育學會給周雲朵申請成功的那個省級法學課題項目,分量重,相對應地,要想完成的難度也大,需要花費不少的精力。


  周雲朵既要日常上課,又要忙於課題研究,有時候早出晚歸也正常。


  秦天只好暫時斷了騷擾美女鄰居的心思,滾回家睡覺了。


  第二天上午,秦天就到銀行,將十萬塊錢存到了銀行卡上。


  一出銀行,很意外地,差點一頭撞在了一個穿警服的女子身前。


  「你走路這麼冒失幹嘛,搶銀行了忙著跑啊!」


  謝淺淺沒好氣地打趣道。


  門口拿著警棍巡邏的保安,詫異地朝謝淺淺望了一眼,如果不是謝淺淺的那套警服真的不能再真,他都會懷疑謝淺淺的身份。


  怎麼警察開玩笑,都能將搶銀行脫口而出了,這女警可真是彪。


  秦天看著謝淺淺警服前微微隆起的幅度,打趣道:「幸好沒撞上你,要不然我腦袋估計都會被撞疼。」


  「死禍害,又調戲老娘!」


  謝淺淺豈會聽不出秦天這是變著法子在說她平胸呢,氣得將手上文件捲成筒狀,插進褲兜中,一雙手以擒拿的姿勢朝著秦天抓來。


  秦天輕輕鬆鬆躲開,嘆氣道:「我說警花姐姐,你怎麼就老不正視自己的問題呢,明明想改善平胸的狀況,卻又不積極配合我,真是矛盾啊。」


  「切,就你那流氓辦法!姑奶奶肯定不配合!」


  這死禍害,上次還說什麼來著?對,說他一雙手是妙手,經他一雙妙手治療,絕對可以豐體,呸呸呸,這小賊就是想佔便宜!

  偏偏秦天以為謝淺淺知道他的豐體方法是針灸,所以沒有再作解釋,只是表示道:「警花姐姐什麼時候想通了,只管告訴我,晚上也行。」


  謝淺淺聽著這話,粉臉帶煞,擒拿手又施展了出來,活脫脫的一暴力警花樣子。


  秦天可不管這裡是銀行,躲幾下,又藉機會揩幾下油,最後謝淺淺覺得不好意思了,兩人像打情罵俏一樣,這不干擾人家銀行的正常運轉么。


  打住后,謝淺淺想起一件事來,便問道:「死禍害,姑奶奶最後問你一次,懲罰者的蹤跡,你到底清不清楚?」


  問這話的時候,謝淺淺難得一臉的正色,表情嚴肅認真。


  「想知道啊?」


  謝淺淺點點頭:「想知道。」


  秦天指著自己道:「不告訴你N遍了嗎,懲罰者就是我,我就是懲罰者。」


  「閉嘴!」謝淺淺沒好氣道。


  這渾蛋,不知道自己視懲罰者為偶像,想看到偶像的廬山真面目啊,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糊弄她。


  「死禍害,你就慶幸姑奶奶手上現在沒有刀子,要不然姑奶奶飛閹了你!」


  謝淺淺十分彪悍地說道。


  秦天回應道:「閹了你不擔心自己做寡婦啊?再說我都說實話了,你又不信我。」


  謝淺淺心說,信你個大頭鬼!你要是懲罰者,那老娘就是華夏第一女警了。


  「死禍害,你臉皮不要那麼厚好不好,怎麼老說自己是懲罰者?懲罰者昨天中午幹了什麼事你知道么?」


  秦天搖搖頭。


  就知道也不能說啊,要不然主動露餡,多沒意思。


  自己懲罰者的身份,還是讓謝淺淺繼續猜的好。這警花姐姐一天猜不著,就一天不會放下好奇心。


  而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好奇心越來越重,等到謝淺淺知道自己的身份后,搞不好,警花姐姐激動得向偶像以身相許,都有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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