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是個暴君
「大小姐也別傷心了,只是夫人根本就沒想過有這麼一天,不過夫人老爺去世后,陸東南就讓公司轉行業了,所以公司才會這麼慘淡下去。」
突然間陸言陷入了深思,轉行業了?轉什麼行業?明明自己做不來了的事,陸東南竟然是擅自改行業,這公司不用說都是破產的節奏。
這到底是有了個什麼樣的二叔,有這樣的嗎?
「二叔,你告訴我,你告訴我,陸東南到底改了什麼行業,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是想要在最後利用公司賣出錢來,然後自己好獨吞是嗎?」
抹去了眼角上的那一絲淚水,陸言就是抓住了管家的手,從那有些發紅的眼睛里,可以看到是多麼的傷心,還有那一絲的無助。
「金融行業,不過你說的很對,他就是這樣想的,現在唯一能做的那麼就是靠你自己了。」
管家輕輕的拍了拍陸言的背,一切都盡收眼底,緩緩的站了起來,便是向裡面走了進去。
陸言能感覺到,管家他也是鐵下心來的讓自己去挽回這一切,他也沒有絲毫的可以幫助到的。
這一刻,陸言瞬間就是癱軟了下來,從椅子上滑落直接坐到了滿是灰塵的地面上。
眼淚一滴一滴的掉下來,現在的她真的只能用無助可言了,她該怎麼辦,該如何去做,現在還沒有一點眉目。
還不認識服裝設計的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去做,何況陸東南現在還讓公司轉坐了金融行業,全部都是不懂的,她這該是多麼的愚蠢。
如果時間回到6年前,那麼她一定不會拒絕媽媽所說的,那一天媽媽問過,「女兒,你喜歡服裝嗎?」
很簡單的一句話,誰知既然是暗藏著這麼多的暗示,如果那個時候的回答是,「喜歡」,而不是,「不喜歡」,那些現在還有可以解決方法。
用手再次的抹去了眼淚,低頭便是看了看手錶,這時間過的很快,雖然簡單的幾句對話,那麼足以消逝掉半個多小時了。
猛然間想到了那無所不能的席沐琛,真的……要請求他的幫忙嗎?
陸東南所說的地點,看來也是是很要去看看了,倒是很想知道,到底是一位怎樣的池先生。
不驕不躁的站起了身,用手佛了佛衣服上的灰塵,從包里拿出紙巾擦去那一絲的眼淚,踩著微顫的步伐走出了這一個灰塵滿天飛的地方。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自己的頭髮上,任何一層肌膚上沾上了多少灰塵,不知道這一副髒兮兮的模樣去到那裡,會不會影響形象。
但是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灰塵多而已,反正嗆不死他就行了,就算是嗆出了肺結核那麼跟她也無關。
走進了咖啡廳,陸言隨便找了個靠窗的位置便是坐了下來,雖然離跟他約定的時間還有好長一段,但是等等他也是無所謂的,因為也沒地方坐了,這裡正好。
一分……兩分……十分……三十分……一個小時……
等了一個小時,陸言並沒有一點煩躁,反而是心平氣和,腦子裡仔細的想著該做的一切,一會跟他的所有對話,讓自己一定不能有過於的衝動跟緊張。
「小姐,池先生在二樓302號包廂里等你,十分鐘內希望你儘快出現。」
突然響起的一陣職業性的聲音,嚇的陸言的手突然抖了抖,反應過來立馬就是點了點了頭,「好……謝……謝。」
陸言這就疑惑了,談點事情而已,要進包廂嗎?還是怕機密泄露,不過,這能泄露個啥。
不用說,這肯定是那一些不可描述的人了,要不要備個防狼棒,這好像沒錢買啊。
不管怎麼,那個包廂里肯定會有該利用到的道具,最好那不是老色男,再是有著什麼不軌行為,不然也不要讓她撥下妖妖靈了。
提著那個緊張的內心就是向二樓走上去,腳下突然感覺到了一個月前,那一股輕飄飄的感覺。
因為實在想不到會那會是什麼樣的男人……
「叩叩叩」
手上戰戰兢兢的敲下了包廂房門,很快的門便是打開了,走過來的是兩位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戴著一副墨鏡,加深了那一股嚴肅感。
包廂里的煙味瀰漫在半空中,從煙味中也能聞到的是那非常濃烈的酒味。不禁也是吞了口唾沫,向保鏢們戰戰兢兢的開口道:「你……你好,請問這裡是池先生的包廂嗎?我是來跟他談談陸氏集團的事的。」
「老爺在裡面,請進去吧。」
霎那間,老爺兩字瞬間嚇到了陸言,驚慌的轉過身便是想走出這個包廂,可卻是剛要踏出的那一步,保鏢攔住了去路,還狠狠的把門關上了,嘴裡不屑的說道,「小姐,請先談好該談的再走,我們會在這裡守著的。」
「我……我想出去上個洗手間。」
陸言慌亂的向保鏢們說著,手下已經不禁捏起了小拳頭,或許上一秒自己就不應該敲下門,現在已經是深深的意識到一個深深的危機了。
那個所謂的老爺,絕對是個老色男。
「裡面有衛生間,小姐你要解決在裡面解決便可,不過老爺不喜歡等人,你還有一分鐘的時間,如果還不出現在老爺的視線里,那麼我們只能來硬的了。」
「那……那我現在就進去。」
這一刻陸言真的是慌亂跟緊張了,但願這真的只是一場普通的談判,而不是一場噁心的事件。
內心的緊張已經無法形容陸言了,這時是多麼的希望旁邊是席沐琛那老傢伙。
「小姐,你還有十秒鐘。」
一個警告性的聲音鑽進耳里,陸言才是從席沐琛的世界里反應過來,抬起好看的眸子著急的說道,「我……我現在就進去。」
膽小的聲音落下,陸言才是緩緩的走進裡面,越走越過去,忽的便是看到了一個微胖的身影,那一股強烈的煙酒味瞬間襲入鼻子,立馬嗆的陸言咳嗽了起來。
但陸言的這一聲咳嗽卻是惹的男人不耐煩,一個酒瓶毫不猶豫的便是向陸言扔了過來。
這一秒嚇的陸言就是控制不住的尖叫了起啦,死死的就是護住了頭部,酒瓶準確的便是砸到陸言那白嫩嫩的人小手,玻璃的碎片在這一刻也是扎的出血了。
陸言惡寒,不耐煩的吹了吹小手,這還是個暴君啊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