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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生下孩子

  眾人眼裡皆是露出驚愕的表情。


  「快啊!還愣著做什麼?!」


  鍾白見這三人都愣在當場,沒有發話,便是立即命令道。


  「天傾,你可知如此你定會失血過多,甚至……」


  祁玉痕猶豫道。


  「無礙的,除了此法,便再沒有其他的法子了,師叔,動手吧!」


  「可是,自古以來,生子並沒有刨腹的先例,本尊也不能保證孩子是否能平安生下來,並且本尊也並沒有如此做過。」


  「九淵,你覺得此事應該如何辦?」


  祁玉痕轉過眸子,朝南宮九淵問道。


  聽到祁玉痕的問話,南宮九淵才抬起許久低垂的眸子。


  「醫尊大人,我不想讓她冒任何的險,所以無論如何,也都請你一定要保住她的性命。」


  南宮九淵逐字逐句的開了口,他的心裡其實已經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鍾白能感受到此刻南宮九淵心裡的煎熬,他的眼神已是黑沉至極。


  「好,本尊明白了。」


  「櫻雪,去將本尊的刀拿來。」


  櫻雪便趕緊到一旁拿過一把斷刀,小心翼翼的遞到了祁玉痕的手上。


  隨後祁玉痕從藥箱中拿出一個藍色的瓶子,從中倒出一顆小小的藥丸。


  遞到了鍾白的嘴邊。


  「這是止疼的葯,接下來會疼的難以忍受,先將這葯服下吧!」


  鍾白看了祁玉痕手中的藥丸半晌,隨後抬起眸子。


  「師叔,這葯我若服下了,會影響孩子嗎?」


  祁玉痕看著鍾白有一瞬間的猶豫,隨後才開口道:


  「不會的,放心吧!」


  祁玉痕安慰的露出一抹輕笑。


  隨後鍾白才點了點頭,安了心,將祁玉痕手中的藥丸吞了下去。


  南宮九淵聽到鍾白的問題,雙手瞬間握緊,雙眸也一陣緊鎖。


  她無論什麼時候都把自己放在最後一位。


  祁玉痕將短刀握在手中,掀起了鍾白肚皮上最後的一層衣裳,短刀也是對上了鍾白的肚皮。


  櫻雪老遠看著都覺得肉疼。


  居然要將肚皮割破,從中取出孩子,她也從未見過師傅對何人如此診治過。


  櫻雪能感覺到師傅的猶豫,那短刀緊挨在鍾白凸起的肚皮上,便停滯著沒有接下來的動作了。


  鍾白服下藥之後,便是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祁玉痕的動作。


  南宮九淵也是抬起眸子,與祁玉痕的眼神對視上,隨後祁玉痕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一般,在鍾白緊緻凸起的肚皮上,劃下了深深的一道。


  那白皙的肚皮上便是立即滲出了一道鮮血,那鮮血也是瞬間由少變多,刺眼至極。


  南宮九淵見狀,眉頭立即緊皺了起來。


  祁玉痕在鍾白的肚皮上割了長長的一道口子,血跡也是順勢流出。


  櫻雪在一旁看著都覺得疼,而鍾白的面目表情卻沒有一絲的變化,像是再不過平常的事情。


  破了傷口之後,祁玉痕將短刀放在一旁,隨後將那道口子用雙手撥開。


  如此動作,他也是第一次做,其他二人更是第一次見到。


  櫻雪和南宮九淵也是立即屏住了呼吸,仔細的看著這一幕。


  祁玉痕伸出雙手,小心的撥開了那已經分開的兩片肉皮,試探著將手伸了進去,那隻手緩緩埋沒在里。


  許久之後,祁玉痕終於摸索到了。


  「櫻雪,將刀拿過來。」


  祁玉痕的額頭上早已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只是依然強撐著,手也還未出來。


  櫻雪趕緊又拿來了另外的一把刀,遞到了祁玉痕另外的一隻手上。


  祁玉痕接過櫻雪手中的刀之後,便緩緩靠近鍾白的肚子,隨後埋在肚子里的那隻手也是緩緩地挪了出來,手中捏著一個如同繩索一般的東西,之後便將刀慢慢移近,靠近了那根繩索。


  動作小心的割斷了那血淋淋的繩子。


  櫻雪看的越發難受,恨不得閉上眼睛。


  最終那根繩索被那刀細細割斷。


  祁玉痕再次伸手,一點一滴的掏著什麼,站在一旁看的兩人,內心覺得無比的煎熬。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之後,祁玉痕才完整的將孩子取了出來。


  孩子早已是被血跡掩蓋,一雙眼睛緊緊閉著。


  祁玉痕小心翼翼的將孩子用白布包住,放在一邊。


  孩子並沒有出聲,就像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換了一個地方,仍舊是安安穩穩的睡著。


  祁玉痕將孩子放在一旁,同時也是趕緊吩咐櫻雪。


  「快去準備針線。」


  櫻雪眼疾手快的將針線拿了過來,祁玉痕接下之後,便是趕緊著手縫製。


  「櫻雪,去準備熱水!」


  櫻雪再次跑出了門。


  南宮九淵表面一直很鎮定的站在鍾白的腦袋后,雙手輕輕扶著她的身子。


  心裡卻是在滴血。


  祁玉痕一針一線仔細的縫著,南宮九淵看到這一幕,就像是在割著自己的肉一樣。


  生平他看過許多,也聽過許多,只是……生孩子的事,他卻是從來都沒有了解過,而此刻這件事情還是發生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他卻還是全程親眼所見,這感覺當真是說不出的。


  祁玉痕的雙手早已是鮮血淋漓,卻還在縫著,南宮九淵看著祁玉痕的動作,忽然間想起了鍾白,以往她也會用針線縫製傷口,而如今……


  當一切忙完了之後,祁玉痕才抬起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鍾白一直都未曾醒過來。


  南宮九淵喊了鍾白好幾聲,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九淵,你不必再喊她了,此刻她的身子正虛弱,剛經歷完那種痛楚,便讓她的身子先歇一會吧,到了時間,她自然會醒過來。」


  「對了,趁著她昏迷,你一會兒幫她身上的血跡都處理乾淨,還有孩子,孩子沒有哭出聲來,也是正常的現象,畢竟並沒有到該生育的日子,幸好一點的是,孩子的呼吸雖微弱,但也還算正常,好好照顧天傾,她的身子再虛弱不得。」


  祁玉痕最後交待道。


  隨後櫻雪便將熱水放在了床榻旁,朝著南宮九淵點了點頭便隨著祁玉痕出了門。


  「都散了吧,天傾她的情況並不是很糟,等她恢復身子之後,你們再去看也不遲。」


  祁玉痕對著守在門口的幾人道。


  完了之後,便是朝著另外的一個屋子而去,櫻雪也是一直跟在祁玉痕呢身後。


  祁玉痕直接行至了蘇晚風的屋子。


  又給蘇晚風治傷。


  斕兒看著緊閉的房門,他站在門口許久,似乎要確定什麼,心裡才有個底。


  許久之後,祁玉痕才收了手,雙手上的血跡早已乾涸。


  剛一走出屋子,身子便立即有些支撐不住,櫻雪見狀便是在祁玉痕的身後,趕緊扶住了他的身子。


  「師傅!您沒事吧!」


  櫻雪的雙手皆是緊緊的扶住祁玉痕的腰際兩旁,使出全力扶住祁玉痕的身子。


  祁玉痕伸出一隻手來,有些虛脫擺了擺手。


  「無礙。」


  櫻雪也未聽祁玉痕的話,便是扶著他的身子慢慢邁著步子往前走著。


  半晌之後,回到了屋子。


  櫻雪扶著祁玉痕的身子坐靠在了軟榻上。


  今日師傅忙活了許久,定也是累了,之前又救了天傾姐姐,如此艱難,忙活的他連一口氣都沒歇過。


  「師傅,您便安心在這休息一會兒吧,我會看著天傾姐姐和那個蘇晚風的,師傅,您放心吧!」


  櫻雪趕緊對著祁玉痕說道。


  祁玉痕沒有出聲,只是靠在軟榻上閉目養神。


  櫻雪見狀便又忙活著去準備了熱水和毛巾。


  端到祁玉痕的身旁,她小心翼翼的拿起毛巾,然後抬起祁玉痕沾滿血跡的手,輕柔的擦拭了起來。


  動作輕柔,生怕將他驚醒。


  看著祁玉痕那張疲憊不堪的臉,她的心裡也是很不忍。


  她蹲在地上,絲毫沒有半點介意,做著不是她這個身份應該做的事。


  雖然如此說,但是跟了師傅如此長的時間,這些事情也已經很習慣了,所以在她心中認為,這些既是已經習慣,也是她應該做的。


  一遍又一遍的洗著毛巾,又小心的擦拭著祁玉痕額頭上的汗水。


  正擦拭間,祁玉痕緩緩地睜開了眸子。


  櫻雪沒有注意到,正準備去清洗毛巾的時候,祁玉痕睜開了眸子。


  等到櫻雪再一次準備將毛巾放在祁玉痕額頭的時候,便發現他已經睜開了眸子。


  櫻雪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


  「師傅,打擾到您了吧,剛才看師傅手上的血跡都乾涸了,所以櫻雪幫著給師傅擦拭一番,現在都已經好了,師傅您快休息吧!」


  櫻雪趕緊將毛巾收拾起來,預備端起水盆便要出門,而祁玉痕卻是下意識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櫻雪也是愣在了當場,雙眸瞬間睜得老大。


  「師……師傅,怎麼了?」


  櫻雪故意裝作很平靜的樣子看著祁玉痕。


  祁玉痕的手一片冰涼,似乎都能聞見他手上淡淡的血腥味。


  因為剛才祁玉痕的動作,櫻雪被他拉的坐在了軟榻上,窄窄的一小塊地方,她的胸口突突作響。


  「今日你也累了,便不要再勞累了,有他們在,出事了自然會來尋為師。」


  祁玉痕看著櫻雪疲憊道。


  以為祁玉痕要說什麼重要的事,她才一本正經的看著祁玉痕。


  「沒事的師傅,我不累,今日也沒忙什麼,師傅,您快休息吧,不用管櫻雪的!」


  櫻雪正準備抽出手來,卻沒想到祁玉痕卻是猛地將她的手扯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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