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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一有機會就揩油

  「好了,先給你上藥吧。」


  南宮九淵拿過一旁的藥箱,過來之後,便是動作極為自然的伸過手來要解鍾白身上唯一的一件褻衣。


  鍾白還是下意識的將身子往後縮了縮,試圖躲開他的觸碰。


  「怎麼了?」南宮九淵問道。


  「我自己來就好。」


  「自己來?傷口在背後,你怎麼自己來?」


  「那又如何,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是不算什麼,你險些就因為這點小傷失血過多而死,這樣還不算什麼嗎?」


  南宮九淵的語氣有些生氣。


  鍾白自然是聽出來了,所以她也沒有回話。


  南宮九淵挪到鍾白的身後,將她身上的褻衣掀開,身上幾乎是已經捆滿了布條,完好的皮膚很少。


  鍾白也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這些布條。


  抬起頭來驚異的看著南宮九淵。


  「所以你不必在意太多,這些自然是本王給你包紮的,親自。」


  南宮九淵挑了挑眉,還將最後那兩個字特意咬的很重。


  「你……」


  鍾白只有無言以對。


  「你的身體可有哪一處本王沒有瞧過的?你這莫非是……在害羞?」


  鍾白不自然的挪開了眼神。


  「害羞?怎麼可能,我從來不會有這種感覺。」


  鍾白知道自己的解釋有些蹩腳,索性就不說話了,反正他看的是後背,又不算什麼的,再者說了,往日里……似乎跟他也有過……肌膚之親,此刻若是彆扭的話,倒顯得過分矯情了。


  南宮九淵從鍾白的背後將那些布條所固定住的結一一的打開,動作很輕柔。


  打開結之後,便是要將這纏慢了身子的布條打開了,鍾白的尷尬癌又犯了,總覺得男人做這種事情很奇怪。


  南宮九淵一下一下的解著這白布,他本就呆在她的身後,每解一下都要從鍾白的身體前面繞過去,可每繞過一下,他的手臂又像是有意無意的摟住她的身子,看起來極為的曖昧。


  而鍾白本就是怕麻煩的性子,便是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把短匕首,便要將那布條從身上一刀割斷,也就不用再這樣一下一下的剝了,太過麻煩。


  南宮九淵看到她拿了一把匕首出來,正準備要動手,南宮九淵握住了她的手腕。


  「做什麼?」


  「將這布條割斷啊,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鍾白略微的轉過腦袋,側眼對上了南宮九淵的臉。


  南宮九淵也是直視著鍾白的眼神。


  此刻兩人之間的動作再次曖昧了起來,鍾白的手裡握著匕首,南宮九淵的手裡握著鍾白的手,鍾白的後背也是貼上了南宮九淵的胸膛,南宮九淵的一隻手還環在鍾白漂亮的鎖骨上。


  鍾白感覺更彆扭了這動作,便是欲要趕緊別過腦袋,可是,南宮九淵的手卻是不聽話一般的索性將手貼上了鍾白的臉頰,勾著她的臉頰將腦袋轉了過來,一招便是佔領了她的嘴唇。


  便是如此絕佳的動作,南宮九淵在鍾白的身後,動作輕柔的摟住了她的身子,猝不及防的一吻落在了鍾白的唇上。


  鍾白的腦袋裡嗡嗡的,幾乎沒有反應過來這個人要做什麼,就已經被這人率先佔了上風。


  南宮九淵輕輕一吻便放開了鍾白的唇,嘴角含笑。


  「當真是一有機會就揩油。」


  鍾白沒好氣的低聲呢喃道。


  「揩油?是何意?」


  南宮九淵一本正經的問鍾白。


  鍾白呆愣半晌道:「就是吃我豆腐。」


  「不,本王明明吃的是你的嘴唇,怎會是豆腐?你的嘴唇可比那豆腐要美味上許多。」


  「你……你少貧嘴。」


  當真是不害臊,這種話居然能從他這種身份的人嘴裡說出來,由此看來,他便只是看起來很正經,其實一點也不正經的人。


  鍾白也不知道匕首何時從她的手上放下的,而南宮九淵依舊是一下一下的給她剝著布條。


  「不用匕首是怕又將你割傷了,你身上的傷本就太多,怎可再添傷口?」


  「那些都是小傷,不算什麼的。」


  「小傷?看看你的身子上,原是沒有一條傷口的,皮膚也是乾淨無暇的緊,而此刻,身上的傷疤卻是縱橫交錯的,看起來……多疼啊。」


  鍾白忽然輕笑出聲,沒想到他居然也會說出這種話,他身上的傷口也不比這少,她還記得他身上的傷口是她看著一下下打上去的,用很尖銳的兵器打上去的。


  「這只是皮外傷而已,再重也不比你身上的傷重。」


  「本王是個男子,男子身上的傷疤代表著功勛,並不算什麼,可你是女子,則不同。」


  「有何不同的,只是傷疤而已,女子的身體又不會隨意讓他人看見,他人又豈知我身上有傷?所以……這傷疤並不是值得一提的事情。」


  「你這是在暗示本王什麼嗎?」


  「你……」


  鍾白再次無言以對。


  「不過……本王的確是看見了。」


  南宮九淵專註的看著鍾白的眼睛道。


  「你不是都已說了么,那是……」


  「所以日後你的身子只能由本王一人看。」


  鍾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人何時學的這般霸道了,況且……她也不準備再給其他人看啊。


  「怎麼了?你不願?」


  南宮九淵見她搖頭,便是立即問道。


  「有什麼願不願的,我本就打算不給任何人看,可是……還不是讓你看見了嗎。」


  「好了,咱能不談論這種事了好嗎?」


  當真是彆扭,就兩人在屋裡,還討論以後讓誰看身子的問題,想想都覺得怪異。


  南宮九淵伸出手指,輕輕的從她後背的傷疤上劃過,也是撫摸。


  「你做什麼?怪癢的。」


  鍾白也不知他在做什麼,便是下意識的問道。


  而下一刻,鍾白便感覺到方才他撫摸的那一處,一陣清涼柔軟的觸感。


  鍾白的腦海里頓時湧現出不好的想法。


  南宮九淵的嘴唇輕輕的碰上了她後背的傷疤,本是白皙順滑的皮膚上,卻是多了幾條那樣的傷疤,看起來極為讓人心疼。


  輕輕一吻落在了她的後背。


  「你……」


  鍾白不知道此刻該如何開口,她也沒有想到他會突然那樣。


  南宮九淵也沒再說什麼,而是細心的再幫鍾白上著葯。


  「這些日子你便呆在本王的府上養傷吧,那個鳳府你就暫時不要回去了。」


  「為何……」


  「你且放心,這些日子鳳府會很安全的。」


  「等你將傷養好了之後,我們……還有些事情未做。」


  南宮九淵將眼神飄向遠方,眸子里是深深的怒意。


  「是有很多事未做,靖宇生死不明,我本想著要藉機會去皇宮查探一番的,可是卻遭遇了這種事。」


  「不急,屆時你我二人一同去。」


  南宮九淵輕輕拍了拍鍾白的肩頭,鍾白點了點頭。


  凝霜宮。


  葉扶影撐著自己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宮裡。


  宮中的人看到了此番景象,皆是趕緊的跟在葉扶影的身後。


  「聖女!您……您受傷了?!」


  「你們快去找長老給聖女療傷!「


  「站住!不許去!」


  葉扶影看著馬上要離去的女子們,立即喊道。


  她們也是趕緊停止了步伐,等待著她的吩咐。


  「今日這件事情不得向宮裡的任何人透露,就連宮主也不可以,明白了嗎?!」


  葉扶影扯著嗓子喊道,勢要將自己的聲音拉的很威嚴。


  「是,聖女,我等記下了。」


  「若是讓我知曉了你們誰人多嘴多舌一句話的話,便別怪本聖女不客氣了!」


  「我等不敢,謹遵聖女之命。」


  「好了,都下去吧!」


  葉扶影一聲令下,她們也都趕緊下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都想保住自己這一條來之不易的性命。


  都下去之後,葉扶影才將手中的刀扔在了案台上,隨後立即上了床榻,運功療傷。


  「沒想到那赤玄玉的功力如此厲害,若是……我得到了赤玄玉……」


  「江湖上聞名的赤玄玉竟然在南宮九淵的手裡,看來……」


  「那個沒用的廢物居然就這麼死了,還以為他能撐的久一點,沒想到只做了兩次任務就死了,也沒撈到半點便宜,當真是白費那力氣救了他,看來日後還得我自己親自去拿,可……為何那赤玄玉會將我彈開?這又是怎麼回事?」


  「江湖上人人都想得到的赤玄玉究竟有什麼好?便是那怪異的力量?」


  葉扶影思籌了許久。


  「來人啊!」


  葉扶影一出聲,便從外面進來一女子。


  「去查一下天香閣閣主此刻在什麼地方。」


  「天香閣閣主?」


  「怎麼?有疑問?」葉扶影問道。


  「聖女,天香閣閣主這些日子似乎……失蹤了。」


  「失蹤了?這是怎麼回事?」


  葉扶影立即拍著桌子起身來。


  「是的,這些日子一直都沒有他的消息,江湖上都在傳他……被人秘密殺害了。」


  「荒謬!天香閣閣主怎會那般輕易的就被人殺害了,若連他都被殺害了,那天香閣為何還存在。」


  「這……小的也不知……」


  「算了,你去天香閣查一查,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的聖女。」


  那女子領了命之後,便是立即下去了。


  「號令大半個江湖的殺手閣閣主怎會被人秘密殺害?難道是因為他得罪了太多的人?」


  「那天香閣閣主的行蹤本就是若有若無的,如此……也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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