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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看看就知

  「好,既然如此那你現在便去吧,皇后此刻正在未央宮內。」聽到這話,楚昭文放心不少,沉吟了少許后便應下了此事。


  得到他的應允后,顧辰南則是起身像他行禮告退,出了永和殿後才在宮人的帶領下來到未央宮內。


  和他們這邊一樣,齊晟那也正在進行這一場談話。


  只是或許讓他們,乃至於齊晟本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南楚王得到消息后,竟迫不及待的自己也跟著回來了。


  以至於當乘虛飛鴿傳書將此消息傳回來的時候,他還有些難以置信。可當他看到真正的南楚王,這一絲的不相信便全部化為了烏有。


  南楚王早已不複壯年,連日的趕路更是讓他很是疲乏。可即便如此他卻並沒有先去歇息,反而是著急的問道:「北齊皇子,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孤的女兒玲瓏公主當真已經遇害身亡了?」


  估摸著齊晟沒想到他會如此著急,被他問的一怔。片刻后才反應過來,「嗯,是的,據我們查證早在楚昭文登基前,也就是當初瑞王奪嫡失敗后。您的女兒便被他們秘密加害了。」


  「可是,那南夏新帝說並未責怪和牽連我的女兒。只不過是將瑞王以及其他的造反之人,一併做了處置而已。」南楚王聞言,有些不相信的反駁道:「而且我手上還有南夏新帝的親筆書信,上面更是有印章為證。」


  南楚王實在不明白,她的女兒既沒有參與造反。又是別國的公主,更不曾生下瑞王的子嗣,為何會平白無故被殺害呢?

  「既然南楚王,你如此相信那楚昭文說的話。為何會肯跟著本皇子的部下過來呢?」齊晟聽了他的質問,也不著急反駁。反而是一雙眸子帶著深意,淡然的反問道。是了,他若是如此深信不疑,何必來這一趟呢?


  畢竟這路途遙遠想必,他們晝夜快馬加鞭的也很是辛勞吧。


  南楚王被他這話,直中要害,索性不再閃躲。只是微微有些渾濁的眸子,閃過一絲蒼涼和唏噓,「孤老了,兒女成群可貼心的卻沒幾個。玲瓏素來便是孤最心愛的女兒。只是自從她嫁入南夏后,便甚少與孤往來。就算是偶爾寫幾封家書,那也是言詞甚少。尤其是近一兩年,那些信件發的極少不說。內容更是大有敷衍之意,故而孤才不放心想要過來驗證一番。」


  見齊晟斂著神色,絲毫在想些什麼。南楚王又道:「可有件事情北齊皇子,必須知道那便是孤遠在南楚不假。但是關於南夏的事情,孤還是略有耳聞的。的確南夏的皇后確實是天人容姿,更是人間難得一見的好顏色。但是孤只在乎自己的女兒,無心參與到別人的爭鬥之中。」


  他老了嗎?聽到他這話,齊晟忍不住心底劃過一絲冷笑。三言兩句間就把他的心思猜的如此的透徹。他遠在南楚竟然也能這般的洞悉事實。他倒是真不覺得這南楚王老了,反倒是覺得印證了那句古話姜還是老得辣啊。


  想到此他不由得俊眉一挑,涼薄一笑,「沒錯,宋傾城的確是本皇子想要得到之人。但這與南楚王沒有任何衝突。畢竟,你要你的公道,我要我的美人。兩不相干還可以互相幫襯。而且玲瓏公主之所以會身亡,也是因為當初她想要幫助瑞王奪嫡。從而答應她去南楚借兵,只可惜在途中便被楚昭文識破。故而才會被殺人滅口了。」


  事實真相就是如此,他已經全數告知了。更為重要的是齊晟倒是真不相信,他這般眼巴巴的趕來當真只是為了一個和親公主。倘若那公主真的死了,難道他不想要點什麼嗎?這似乎不符合那所謂的帝王之道啊。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既然他如此坦誠。


  南楚王也不遮掩,索性也直言道:「當然,你我之間,乃至於我南楚與北齊。本就是互惠互利的關係,只是孤很好奇不知道北齊皇子。是否可以全權代替北齊王的意思啊,畢竟北齊皇室也子嗣眾多吧。這皇子雖然貴重,可是太子才是獨一無二的繼承人。三皇子你說對吧?」


  最後一句話,他咬得極為重似乎意在提醒齊晟。太子之位一日不是他的,他終歸就代表不了北齊。得寵有什麼用,那不過是一種外界的說法而已。


  齊晟何許人也,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聞言他不急不慢地緩緩的說道:「南楚王這點大可放心,本皇子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南楚王你的顧慮,可這完全不影響我們之間的合作。因為南楚王你大可見兔子不撒鷹,而我呢,也定會給南楚王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他都如此說了,那南楚王還有什麼可說的呢。自是含笑著點頭,「素聞三皇子殿下,膽識謀略皆異於常人,今日孤一見果然是傳言不欺我啊。不錯,那孤就在此預祝我們合作愉快,當然也希望可以早日見到玲瓏這孩子。」


  見嘛,自然是會見到的,只是這見到的是人?還是屍體那就另當別論了。


  就這樣在兩人的各懷心思的笑意中,他們達成了所謂的合作,而乘虛則是在門外守著,防止任何人的打擾當然也包括他們北齊的使臣。


  只是讓他們都有些措手不及的是,兩日後,待他們正欲進宮面聖給楚昭文來個措手不及時。南楚王卻收到了南楚的飛鴿傳書,說是南夏皇帝念及其許久未與玲瓏公主見面。故而在宮中設宴迎接,他來南夏也算是讓他們可以父女團聚見上一面。


  看的這封信件,南楚王帶著狐疑問道:「三皇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倘若一切真的如他說的那樣,那這楚昭文豈敢如此明目張胆的。下達這樣的邀請,到時候交不出來人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將信件細看了一遍,齊晟也很是疑惑,當即便叫來乘虛詢問,「此處出行可曾有被人發現,或是遇上其他跟蹤?」


  如果是楚昭文他們得到了先機,那麼會怎麼將計就計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這三十六計其中不是有一計空城計,便是這般的故弄玄虛么。


  「殿下,我們此去十分的隱蔽,一路上都未曾發現有任何的異樣。雖不敢全然確定,但臣覺得應該無人跟蹤。」低頭想了想,最終乘虛如實回稟道。


  聽到這話,南楚王勾了勾嘴角。


  揚起一抹諷笑道:「三皇子,此事你作何解釋啊?你該不會是要同孤說,這是那南夏新帝。唱的一出空城計,為了就是想要故弄玄虛吧。孤倒是覺得他竟然敢光明正大的發出邀請,那麼就必然想到孤會有赴約的可能。這種自尋死路的法子,孤認為以南夏新帝的謀略。定不會趕這等蠢事!」


  所以,會如此愚蠢不堪的人便是他嘍?

  這與皇室中人翻臉果真比翻書都還快,若是沒記錯的話。他前兩日一臉讚揚的說著,他才是謀略膽識皆有的奇人吧。


  齊晟沉著臉,垂眸手中拿著茶杯慢慢的摩擦,半響才出言道:「南楚王,既然事已至此不如索性去見見吧。反正到時候是騾子是馬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的言語似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事情,平平淡淡沒有一絲波瀾。聽得南楚王,不由得面帶不悅道:「怎麼,三皇子你的意思是。他們還敢造出個假的不成,亦或者是說孤已經老眼昏花,到了這般田地竟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認不出了!?」


  「本皇子沒有這樣的意思。」面對他的不悅,齊晟很是淡然道:「只是凡事皆有可能,再說了本皇子一開始就說了。南楚王大可不見兔子不撒鷹,本皇子很有信心所以絲毫不懼任何變動。」


  他這話說的氣勢很足,眉眼之間更是有一種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樣。


  瞧得南楚王非但沒有心生安定,反而是一雙眼眸分外的暗沉了些,當然他面上並未表露。反而是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的話,那孤就等著你三皇子。可千萬莫要讓孤失望了。」


  言畢,他龍袖一甩轉身消失在了齊晟的面前,他接下來要去哪裡。這個問題不言而喻,故而齊晟也沒有過多追問。


  只是揮了揮手將乘虛給招了過來,面色凝重的問道:「本皇子讓你辦的另外一件事情,可曾辦妥了?」


  「殿下,請放心,乘虛不負所托已經辦妥了。」乘虛恭敬的拱了拱手,如實道:「只是殿下,那如此一來我們的計劃豈不是受阻了。還有這玲瓏公主當真已經死了,他們還敢如此……莫非是?」


  起死回生這樣荒唐的事情,乘虛自然不會相信。但眼前這一切除了這個解釋,還有其他更好的解釋么?


  齊晟聞言卻忍不住失笑道:「你啊,終歸還是太年輕這世上哪有什麼鬼怪之說,即便是有那人心也比鬼怪更為恐怖千萬倍。至於那所謂的起死回生,不過就是以桃代李罷了。跟本皇子玩這套還真是自不量力!」


  這,這……誠然乘虛是有怎麼想過,但是很顯然他和那南楚王一樣都不太敢相信。


  畢竟這樣做的風險也太大了,更何況如此斷的時間內。他去哪找怎麼一個人相似之人啊。念及此,乘虛疑惑的問道:「殿下,如今我們手上什麼證據都沒有。你為何可以如此肯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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