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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炸毀穆林墩的計劃

  顧憶深說完后,陸子芽示意性的敲了三下門:「我知道了,憶深,你明天別讓心瑤過來了,我不知道該跟她說些什麼了。」


  「好。」顧憶深低低地回應。


  然後轉身離開了這裡。


  顧憶深派了西階的人回到布魯尼的老窩以後,把西階分舵成員也都集中了過來。


  陸子芽有一句話說的對,只要韓慕天不死,一切就都不會有結束的一天。


  他這幾個月已經受夠了韓慕天的折磨,他不想再隱忍下去了,眼看著他已經快要三十歲了,縱使得到了一切榮華富貴和權利地位,卻還是只能任由韓慕天擺布。


  他需要陳、西葛和沈媚媛、喬子承和他裡應外合,等到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讓陳、西葛把穆林墩給炸了。


  反正這些年來,連國際刑警都動不了他們一絲一毫,就算被警察抓住了證據,也會很快無罪釋放。


  再這樣下去,穆林墩的地下只會堆積越來越多的屍體。


  顧憶深花了很長一段時間累積、徹查出來的證據,也都在無形之中轉移到了盛之垣那裡,唯一能夠配合他行動的,也就只有盛之垣了。


  哪怕以後他被韓慕天連累,也都已經無所謂了。


  方秦回到西階以後,和布魯尼的那些成員還有親信取得了聯繫,他們無條件地配合著顧憶深的計劃。


  穆林墩的高層、核心人員,都是手上沾染了無數條性命的劊子手,相當於和恐怖分子一樣的存在。


  想和陸子芽平安生存下去,炸了穆林墩城堡以後,他帶著陸子芽遠走高飛,再也不要出現在騰隆。


  他帶著陸子芽去一個沒有人的小島,用他所有的金錢製造一個無憂無慮地帝國,每天將陸子芽囚禁在他的手掌心。


  直到死亡的那一刻,這個女人都還是只能任由她玩弄、擺布下去。


  沈媚媛和喬子承在沒有得到陸子芽的一點線索以後,回到了畫廊和顧憶深彙報情況,這次他帶著方秦和早就已經歸屬於他的夜森的手下聚集在了畫廊,準備商議在穆林墩城堡埋下炸藥的事情。


  這個過程,又實在是太過艱辛和曲折,他做了很多準備,都沒有辦法真正掌握到韓慕天的核心辦公室和存放藥物的地點。


  每次被韓慕天抽血、割肉、折磨時,他都是被蒙上了眼罩的,他也憑藉感覺摸索過,但是都被韓慕天的人發覺了。


  顧憶深坐在樓上的豪華房間里等待著沈媚媛和陳、西葛、喬子承的到來。


  喬子承坐下后,也沒有賣關子,直接和顧憶深說明了情況:「我讓我的那些私人偵探在布魯尼和阿倫旺查過了,韓慕天在布魯尼其實是有聚點的,他們在秘密的研製和販賣這種藥物,就是為了能夠更好的控制布魯尼。」


  顧憶深把玩著手裡的一把義大利手槍,那還是韓慕天從死去的國際刑警手裡奪來的,聽完喬子承所說的話,顧憶深抿唇笑了笑。


  韓慕天本就已經打算好了將布魯尼和穆林墩合併,劃為自己的管轄領域,這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如果我們把宮瀨巽假死的消息傳出去,告訴日本方面,說其實宮瀨巽只不過是被韓慕天拿去做人體實驗了,說不定宮瀨寺燈和山崎梓的宮瀨組會一窩蜂湧到穆林墩來,我們打開大門迎接日本人,先讓他們窩裡斗,這樣一來,至少也可以減輕韓慕天的一些勢力範圍。」


  陳、西葛點了點頭說道:「那麼顧先生需要我的人怎麼做呢?」


  顧憶深看了看他:「你既然是殺手,到時候只需要負責幫我在意外情況下擊殺韓慕天,他不會傻到不找逃生的方法。」


  陳、西葛認真地按照顧憶深接下來給出的吩咐去了部署自己的勢力範圍,也就是從這一刻起,他必須時時刻刻地監視在穆林墩的周圍,掌握著韓慕天離開穆林墩后的一舉一動。


  陳、西葛離開后,沈媚媛才把沒有找到顧南哲的事情說出來,喬子承也相應的和顧憶深道歉。


  顧憶深說:「南哲的事暫時先放在一邊。」


  他對沈媚媛吩咐道:「你派你的人,以巧奈設計師的身份幫我改制大批量的炸藥和槍支過來,這件事由你這個和黑道沾邊的大姐大去完成,當然,你也可以和義大利的警方取得聯繫,具體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知道了憶深。」沈媚媛拿出通訊儀器和葛先生的殺手離開了畫廊。


  沈媚媛一開始對於顧憶深所說的話一點質疑都沒有,在她看來,顧憶深是因為陸子芽,才迫不及待想要和韓慕天做個了斷。


  當初韓慕天威脅、強迫顧憶深認識陸子芽,這就是一個錯,韓慕天又怎麼可能想象得到顧憶深對陸子芽泥足深陷後會這麼瘋狂、不可理喻呢?


  沈媚媛再次回頭望了望畫廊后,終於放心的走了。


  喬子承看到兩個人相繼離開,顧憶深又一直坐在沙發不說話,就問顧憶深道:「現在已經到了火燒眉毛的地步了嗎?和韓慕天拼個魚死網破,大家也許可能都會葬身在火海里,韓慕天知道了,大家也都是同歸於盡的下場吧。」


  顧憶深抽了一根雪茄后,獰笑地看了看他:「怎麼?你害怕了?」


  喬子承擺擺手,也搖了搖頭:「我們幾個人的性命和人生都是你一手給的,為了你赴湯蹈火,本來就是義不容辭的事情。」


  「那你還有什麼異議嗎?」顧憶深冷漠地抬開眼眸。


  喬子承低聲地問道:「子芽和淼淼的事,你看起來好像已經知道了吧,要不然,不會突然做出這麼衝動的事吧?」


  他知道自己不該問。


  也在同時間,看到顧憶深要破土而出的憤怒時,低下了頭,以為自己一定會被顧憶深給殺了。


  但是顧憶深卻反而自嘲地一笑,原來江淼淼和陸子芽的關係,所有人都知道了吧。


  也就是說,他顧憶深徹底地成為了一個笑柄,他咬著牙,忍住痛苦地對喬子承吩咐道:「你還是繼續你的探查任務,順便幫我聯繫選在騰隆的其他人。」


  「他們畢竟還是事務所的一員,姑姑和鄭醫生,如果兩個人願意來的話,也讓他們過來吧。」


  「怎麼說?」喬子承有種恐怖的預感,這勢必是一場殊死搏鬥了。


  顧憶深擰了擰眉,也開門見山地說:「離開穆林墩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他們兩個是醫生,如果我們其中有誰受了傷,逃亡的路上也不至於太過痛苦,我手上還還沒有信得過的醫生,只有他們了。」


  「但是他們兩個畢竟上了年紀,讓他們跟著我們冒險、經歷生死,我多少都還有些猶豫。」


  話鋒一轉:「所以這件事,就看你怎麼做了。」


  「你走吧,我還有要事去見一位老朋友。」


  顧憶深說完,也沒有給喬子承喘息的機會,他直接走到了畫廊中心。


  裝作若無其事地看著陸子芽的油畫、簡筆畫。


  眼神一刻都沒有離開過。


  喬子承不敢耽擱太久,最近義大利的東階也開始盯上他的人了,事不宜遲,得好快離開,確定好要不要讓顧芬芳和鄭寒過來。


  反正顧晴蘭必須留在顧家守著,而孫堯又必須全方位守護騰隆、顧氏的安寧,全部都不能有任何的動搖。


  顧憶深看著那副畫,輕輕地用手在上面撫摸,就像是陸子芽在他的面前一樣,因為他從小就知道,不管陸子芽當初被程曼徽設計失去了清白之身,還是在後來認識他漸漸沉淪,又或者是那天晚上和江淼淼的夫妻之實,這都已經不重要了。


  哪怕這個女人身體再骯髒,他也要她,命中注定了是這個女人,就一定會是她。


  方秦默默地跟隨在顧憶深後面,他膽子突然間也變小了:「阿深哥,對不起,淼淼哥和嫂子的事,一定讓你很痛心吧。」


  顧憶深冷漠地抬頭望了他一眼,沒有任何的回應,他覺得,方秦是沒有任何資格評判他和陸子芽的功過得失的。


  他只要安靜享受著這個女人,方秦只不過是他養的一條狗、一個工具,聽到方秦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足以讓他暴怒。


  可是顧憶深忍住了,這麼忠心的一條狗,還是當初他隻身一人闖進羅基拉德被李南恩折磨得半死才救回來的。


  他在方秦身上也花費了很多心血,就算炸毀穆林墩的計劃失敗,他們也必須為這件事付出相應的代價。


  不成功便成仁,他們最後的結果是生是死,顧憶深一點都不想知道。


  顧憶深一個人順著高大的畫報滑落了下去,海報上是陸子芽,他坐在地上,顯得那麼孤單落寞,他的雙手輕輕擺在畫布上,正好是陸子芽粉色的唇瓣,那麼好看,就像這個人在面前一樣。


  現在,就連離開了陸子芽一會兒,都瘋狂地想念著,真想衝進那個房間,再次讓她沉淪在他的質感和慾望中無法自拔。


  顧憶深抽完了一根又一根的煙,方秦心裡不是滋味地把他攙扶起來:「阿深哥,我們回去吧。」


  其實心裡也知道是因為江淼淼和陸子芽的那件事,可是看著男人這樣,方秦更加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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