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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徹底被控

  月挲站在了床前,若有所思的看著床上宛如玩偶一般麻木的炎羅。


  「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沒想到……會這麼快起了作用……」


  月挲無法形容此刻自己的感受,高興嗎?因為自己的計謀已經完全做到了,絕望嗎?因為促使計謀完成的是那一個女人。


  一滴淚從月挲的眼眶裡落下,蔓延臉龐,滴落在地上。


  「你想起她了對嗎?不,你沒有想起來,封印還在,哪怕就快被破開了,但你沒有記起來……」


  「所以,哪怕沒有想起來,在那一刻你還是重新愛上她了對嗎……」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月挲的手臂抬起,蓋在了眼睛上,那滴滴答答的淚水一滴一滴的落下。


  「輸的如此徹底的人,是我呵……」


  月挲靜靜的流著淚,而床上的炎羅卻沒有任何反應,宛如一個真正的木偶。


  半響,月挲擦乾了眼淚,重新恢復了常態,並且唇角重新勾出了一抹陰狠的笑容。


  「那麼,我現在再也無所顧忌了,既然輸了如此凄慘,那麼這一次我要贏,我要贏!」


  話落,月挲爬上床,慢慢靠近了炎羅,伸出手,愛撫似得摸上了他的俊臉,後者睜著眼睛沒有任何反抗。


  「第一次看見你這麼聽話,不會抗拒我,不會皺眉,不會下意識的躲開,呵。炎羅,親我。」


  最後一句話像是一個命令一般,炎羅慢慢的低下頭,湊近了月挲,隨後深深的印上去,四唇相碰,沒有進一步。


  月挲心中嘆息了一下,緊緊貼著的唇中溢出了一絲話語。「深入,吻我。」


  隨後便是一陣纏綿的聲音,月挲心滿意足的退了開來,一抹銀絲被牽了出來,帶出曖昧的氣息,前提是忽視了仍舊面無表情的炎羅。


  月挲心滿意足的嘆息,她的藕臂掛在了炎羅的脖子上,整個身體更是粘合得毫無縫隙,但隨之而來那一縷若隱若現,被魏梵極力遮掩過但還是遺留了一絲的氣息被月挲聞到了。


  霎時間,她猛地推開了炎羅,表情陰沉得快要滴出墨汁來,而被她推開的炎羅只是虛虛的看著她,眼中連聚焦都沒有。


  「你不單止在那一刻重新愛上了她,並且……該死!」


  那一陣參雜了情慾氣息的味道怎麼能騙過月挲?她一想到在這之前,炎羅居然,居然……


  一瞬間,月挲沒了繼續下去的念頭,深深的呼吸幾口平復自己的暴躁的心情。


  「你騙了我,去見了她,還做出這樣的事情,你真是好狠的心!不,你本就是一個涼薄的人,除了她誰都入不了你的眼是嗎?就連我,也是頂著她的名頭給你灌下了控魂湯,那麼,炎羅,你就不要怪我了。」


  月挲心中僅僅殘存的那一抹愧疚都消失不見了,縱使得不到他的真心,那麼得到一副被控制的軀殼也是極好的!她不可能一無所有!

  「炎羅,你愛我,你愛我!說,炎羅愛著月挲!」月挲兇狠的命令道。


  炎羅聽后,緩緩的張開唇,卻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他的表情突然變得極為痛苦,雙手捂住頭,像是忍受頭痛欲裂。


  月挲一驚,連忙道:「停下!」


  隨後,炎羅慢慢的鬆開手,表情又是麻木。


  月挲呼出一口氣,「我不該太急了,冷靜,冷靜,他現在屬於你了,冷靜下來,會變好的,會的……」


  有一種愛,名為毀滅,縱使我得不到,也不願讓他人得到。而月挲早就知道,或者說早就有預感,哪怕她頂著了魏梵的名頭也奪不回炎羅的愛,更是遲早有那麼一天,他會想起一切,而她又成了被拋棄的那一個。


  那麼,在那一天到來之前,將他徹底的變成了她的所有物不就好了?懷著這樣的念頭,月挲展開了自己的一連竄計謀,這個計謀耗時極長,精力極多,本就需要更多的時間才能發揮作用,但怪在炎羅的矛盾之心更加強烈,甚至產生了一絲後悔之意,他的心動搖了,對魏梵動搖了,導致這一點與月挲的潛藏命令相違和。


  所以炎羅的才會頭痛欲裂,才會抗拒著這一個念頭,那是一種壓迫,壓迫他對魏梵的動搖,只要產生了與潛藏命令相違和的舉動和感情,月挲的計謀就會行動,在炎羅的腦內大肆虐殺他對魏梵的感情,兩種情感互相爭奪,導致了靈力的暴動,無法控制,這才發生了在斷玉靈鏡內的一切。


  炎羅對魏梵產生了真正的感情,這一點不知該喜該愁。


  但就現在來說,月挲達成了她所一直籌謀的,但她沒有絲毫興奮和激動,因為這間接說明了一切如她的意料一般,炎羅還是愛上了魏梵,哪怕沒有記憶依然愛上了她,所以才會讓計謀提前實施了。


  月挲甚至有過一絲隱隱的奢望,炎羅不會後悔,不會真的愛上她,那麼這一個計謀就不會被激發出來,但結果將她最後的奢望都抹殺了。


  那麼,就這樣吧,既然我身處地獄,那麼你們都來陪我!月挲露出了一個陰狠的笑容。


  另一頭, 躺在床上的魏梵睜開眼睛,立刻翻身下床,但隨後動作猛地一頓,一種微妙感蔓延而上。


  靈魂受到了那兩天兩夜的『非人』對待的後遺症出現了,魏梵覺得她的身體都活動不便了,待緩過來一會之後才重新站好了身子,但這也下也不敢像剛剛那樣動作麻溜了。


  明明身體一點傷都沒有,偏偏靈魂的感受太深了,簡直像是那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還歷歷在目一般,靈魂的結合比肉體的感覺更加清晰,也更加明顯。


  魏梵命令自己不在回想,不得回想,壓制下了那從尾椎骨出蔓延而上的酥麻感,甩了甩頭,重新走出了房間。


  正在忙著的張天師一回頭就看到了魏梵,立刻眼睛一亮,飛快的放下了手中的活兒,對著魏梵問道:「哎喲,女娃子你可算是醒過來了!」


  魏梵心中一暖,道:「不必擔心。」


  張天師吹鬍子瞪眼,道:「怎麼能不擔心!你又生魂離體跑去下面作甚!你知不知道離體太多次對你的靈魂會有多大的損傷!等等,你的靈魂……」


  張天師驚悚了,他一把抓過魏梵的右手,手指搭上了她的手腕處,感受著脈搏,喃喃自語道:「怎麼會……你的靈魂更凝實了,怎麼做的……」


  魏梵悄悄隱下了那一抹不自然,仔細想去也能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了,身為殿王的炎羅所蘊含的靈力自然是不可猜測的,用靈魂狀態和他結合,自然多多少少會附著上了他的靈力氣息,這對於魏梵的靈魂來說,不亞於補品,所以靈魂更凝實了些在正常不過了。


  但是這一點,魏梵無論如何也是做不到解釋出來的,這麼羞恥的事又怎麼能說出口?


  只好沉默應對罷了。


  見魏梵一副明顯不想開口的模樣,張天師在好奇都沒問了,這孩子打定主意不說話的時候,那就是像是合起來的蚌殼一樣,怎樣都撬不開的,還不如少管閑事好了,反正這事還是好事,當下也就不問了。


  「女娃子,你這下去一趟是幹嘛咧?」


  魏梵一頓,雙手一張,一截藕狀物出現在手心裡,張天師眼睛一亮,連忙捧著,道:「這是陰藕?」


  「嗯。」魏梵點頭。


  「不錯,不錯,這陰藕能重塑身體,自當對鬼子有用啊!想不到第六樣事物會是它,不可也情有可原了!」


  張天師摸著鬍子,欣慰的說道。


  魏梵握緊了陰藕,心中也忍不住閃過了一絲欣喜,第六樣事物了,只剩下三樣,只有三樣了,她的孩子就會復活了,在一次想到了那張肉乎乎的小臉,魏梵嘴角的笑意更加溫柔了,她自恢復記憶以來,最快接受的不是她的任何身份,而是這一個孩子,這一個前世今生第一個擁有的孩子,所以她從不會對這一個執念有過任何的動搖。


  眼尖的張天師瞥見了魏梵握著陰藕的兩隻手都被凍得發白了,隱隱都快要接一層冰霜了,連忙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空的木盒子,對著魏梵急忙的說道:「哎喲!快放進來啊!這可以至陰的陰藕,能把人都給凍沒了,你可注意點啊!」


  聞言,魏梵將手中的陰藕小心翼翼的放進了木盒子里,然後甩了甩手,不甚在意自己被凍得入骨疼痛的手。


  「有勞天師了。」魏梵真誠的說道。


  「搜集之事可比我難多了啊,你又怎能一味的感謝我,這一切都是你付出的結果。」張天師摸著鬍子欣慰的說道。


  魏梵不說話了,只是點點頭。


  「你暫且休息幾天,下去一趟雖說你的靈魂不知因何原因凝實了一些,但歸根結底還是需要靜養一陣,觀察觀察。」


  魏梵閉了閉眼,細細感知了一番,沒有任何感應的波動,看來這第七樣事物還未出現,縱使她在著急都沒辦法勉強這個,只好點頭同意靜養的意見,更何況……魏梵的表情又不自然了,她想要洗浴一番。


  這一身的情慾氣息,也就只能騙騙老態龍鐘的張天師了,別的人只一眼就能猜到吧!魏梵還沒有心大到完全不在乎。


  這一次的放縱就連她自己都不明白,在沒有徹底解決之前,只能深深的壓在心底,不去觸碰,這,便是最好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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