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黃巾起義 第一百六十四章 交個朋友
第一卷黃巾起義第一百六十四章交個朋友
「就憑我是玄戰的少會長!」
楊天瑾傲然道:「除了我爹我沒法指揮外,其他人都得聽我的!雖然我玄戰沒有宋元閣那般強勢,可是怎麼都比這姓宋的小子好一點吧?就憑我的身份,我的地位,你的那位朋友,絕對是百分之二百的安全啊!」
聽到楊天瑾的話,眾人的臉色都變得古怪起來,怎麼看都像是一個自大狂在臭屁似的。
宋明遠臉上露出冷笑,說道:「哼!你說的很沒有錯,你的權位的確比我高很多,但是誰又知道你是不是想拿他來威脅不凡?」
「不不不,」楊天瑾食指搖了搖,信誓旦旦地說道,「這種下三濫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做的,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楊天瑾的為人,再說了我要挾他有什麼好處?沒有好處反而惹來一身騷,這樣的作風可不是我楊天瑾的。」
宋明遠嗤之以鼻:「你拿什麼做保證?」
楊天瑾拍拍胸脯,說道:「拿我自己做保證!」
宋明遠還想再說些什麼,關不凡便搶先開口:「你為什麼要幫我?」
的確,從剛才的收手,再到現在的賄賂唐鴻安,到出手救章子石,楊天瑾做的這些太具有陰謀性了,關不凡可不認為,這個世界上會有那麼多好心人無私奉獻。
楊天瑾用手指撓了撓自己的臉龐,沉默了一會兒后,臉上才露出正經的神色,說道:「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但這的確是我的心裡話。因為……我討厭陳泰!我恨不得可以把他生吞了!所以看見你跟陳泰結下這麼大的仇恨,我就開心了,陳泰又有一個敵人,這是多好的事情啊,況且,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我就想跟你交個朋友,一起把陳泰給虐殺了,你說好不好啊!」
關不凡有些錯愕:「就這麼簡單?」
楊天瑾點了點頭:「就這麼簡單。」
宋明遠冷笑一聲:「這麼簡單的理由誰會相信你……」
「那麼子石就交給你了。」還沒等宋明遠說完,關不凡的聲音便再度響了起來。
宋明遠臉色一變,急忙說道:「不凡,你千萬要三思啊!」
「我相信他,」關不凡搖了搖頭,旋即眼眸瀰漫出一股陰冷寒意,說道,「不過如果我發現這一切都只是謊言的話,那麼我會讓你付出你無法想象的代價!」
楊天瑾淡淡一笑:「以後你就會知道,你這個決定是對的。」
關不凡不再多言,任憑楊天瑾把章子石帶走。
遠處,兩名身穿玄戰戰袍的男子在一群玄戰高手的擁簇下目睹了這一切。
其中一名頭髮有些鬢白,年紀稍大的男子說道:「會長,讓少會長這樣做真的好嗎?」
被鬢髮男子稱為會長的是一名一頭灰銀髮的男子,他氣宇昂然,面如刀削,看模樣與楊天瑾竟有幾分相似,不過看起來他更加的成熟,穩重,那眼眸更透露出一抹久經人事的滄桑。
而他,正是玄戰武會的現任會長,楊儀!
至於跟他說話的,是玄戰四大長老白虎長老柳輕唐。
楊儀負手而立,不怒而威,他淡淡一笑,說道:「讓那小子折騰去吧,況且這件事情對我們來說未必是壞事。」
「會長,你的意思是說……」
「雖然我不知道那張子靈為什麼會出手救下那名小子,但是能夠讓張子靈這般大肝動火的關係必定非淺,如果通過關不凡真的可以搭上張子靈這條線,那麼天瑾這小子算是為武會立下了一件大功了。」
「只是,少會長為人沒有什麼心計,我是怕……」
「我知道你的憂慮,你放心把,他不會魯莽行事的,這小子,一關乎到他的性命,他跑得比誰都快。」
就這樣,章子石被楊天瑾帶回去治療,而關不凡則是被唐鴻安護送回去,當然了,一路上也不是很安寧,至於宋明遠和宋秀,則是在半途被宋元閣的人叫回。
而此時此刻,在集齊武陵地域所有頂尖勢力的古城裡,正有一股暗流在慢慢掀起。
「嘭!」
在裂獅設立的臨時總部的一間大廳里,陳泰怒氣沖沖,一拳便將一張木櫃砸爛,無數木屑旋飛出去,伴隨著鬼哭神嚎般的尖銳聲鑲進地面上。
「泰兒,稍安勿躁。」
羅狂坐在正椅上,端起茶杯,輕輕磕碰了幾下,微微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淡淡地說了一聲。
「會長,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陳泰臉上泛起怒氣,說道:「那可是五品變異戰獸啊!如果我們能夠將它收服的話,武陵地域就是屬於我們的了!」
「泰兒,事情可沒有你想象得那麼簡單。」羅狂看著陳泰,說道,「根據陳雪和樊建的情報來看,那五品變異戰獸和關不凡的關係匪淺,不是我們所能夠收服的,而且不知道那關不凡是什麼來頭,連張子靈都為他撐腰,現在我們應該先收集好情報,看看那小子究竟是什麼來歷。現在你就安心得調息一下自己的心境,在三都青年武戰上取得冠軍,有什麼恩怨,你就在上面報了吧,如果那小子可以撐到和你交手的話……」
聽到羅狂的話,陳泰就知道想要出氣的話,唯有在三都青年武戰上了。
當下,他的臉色變得猙獰起來,眼眸中充滿恨意殺機:「關不凡,你可不要那麼快就倒下去了啊!我要親自讓你嘗一嘗,什麼才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除了陳泰被羅狂叫去問話外,拔劍等等武會也相繼作出了各自的詢問,眾人的意見紛紛不同,但在未確定前,他們跟羅狂採取了一樣的措施,先收集關不凡的情報,然後再決定究竟是拉攏,還是除之而後快!
畢竟,關不凡身邊有一頭五品變異戰獸,就算想殺,也不是那容易擊殺的。
而此刻,宋元閣在落古荒城臨時設立的營所內的一間會議大廳里,眾多高層也是在互相嚷嚷著,似乎在討論著什麼事情,因為意見不同而變得無比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