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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四章 邪性之人的食譜

  北堂殤讓北堂川做陪練,試了一下這南宮家族之浩然正氣,與自己家族之致中之力結合成的中庸功,就見這種功法,既能在和對手硬鋼的時候,爆發猛烈的力量,又能在對手躲避的時候,迅速增加移動速度,心中不禁大喜。


  他迫不及待的回到前廳,向北堂中原說道:「父親,這中庸功簡直太神奇了,名副其實,在任何方面都很出色,既能硬鋼,又能加快攻擊速度。」


  隨後,他將方才和北堂川對戰的情況向自己父親說了一遍。


  北堂中原有些驚愕,他雖然知道這中庸功絕對不簡單,卻沒想到,竟然如此神奇。


  「要是這樣說來,天下豈不是沒有不被中庸功克制的功夫?」北堂中原說道。


  「要不為什麼叫中庸功呢,雖然可能不是最猛烈的,也可能不是速度最快的,但卻是最面面俱到的。」北堂殤興奮地說道。


  「好,阿殤,你什麼事情都不用管了,好好練習這中庸功,要是這個功法練成了,無論是那個沈暉,還是南邊那些邪門歪道,都不值一提,等我們將這些傢伙統統弄死。」北堂中原點頭說道。


  北堂殤點點頭,然後又問道:「那麼,父親,你昨天遇見那個吹長笛的傢伙,能猜出一點來歷么?」


  北堂中原搖搖頭:「我從來沒聽說過,長笛的聲音還可以傷人,這簡直不可思議……不過,相比較這些日子出現的稀奇事情,這件事情,也不算太令人吃驚,南邊那些傢伙,還有出現的這個沈暉,和這個吹長笛的中年,同樣令人吃驚。」


  「既然南宮洛騫被人搭救了,我們的行動就要小心一點了。」北堂殤說道。


  「不用擔心,我和族人,當時都戴墨鏡遮住了眼目,那個南宮家族的小子,不會認出我們的。」北堂中原胸有成竹地說道。


  兩人談了一會,隨後,北堂殤便又回到密室里練功。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北堂殤才出來,和家人一起吃早飯。


  「阿殤,李老那邊來電話了,說沈暉竟然去他家裡大鬧了一番,要調查南宮家族被趕出京城之事。」北堂中原一見自己兒子出現,便皺著眉頭說道。


  「這個沈暉竟然如此大的膽子?敢去曾經的中央大員家裡鬧?警方不管嗎?即使警方不管,還有憲兵隊呢,這些都是幹什麼吃的。」北堂殤驚訝了。


  「據李老說,警方現在見了沈暉,根本束手無策,不單單是安全部那邊撐腰,而且,警方也有把柄在沈暉手裡,就是上次顧氏父子持槍的事情,警方當然要徇私替顧氏父子遮掩,這就讓沈暉抓住了把柄。」


  「至於憲兵隊那邊,是因為沈暉昨天帶了前張總理的兒子去,他們也不敢動。」北堂中原皺眉說道。


  「什麼?這個沈暉竟然和張總理家的公子也有關係?」北堂殤吃驚道。


  「要不我說這個人,令人驚訝的程度,一點都不比那位吹笛子傷人的傢伙弱。」北堂中原點頭道。


  「那麼,李老最後如何應對的?」北堂殤又著急地問道。


  「張總理兒子出面了,他能怎麼辦,只好說,我們北堂家族也知道這件事情,然後,警方也無奈地將南宮雍放了出來。」北堂中原搖頭道。


  「父親,這樣一來,我們就陷入了被動之中,南宮家族肯定會懷疑到我們頭上。」北堂殤皺眉道。


  「南宮家族不足慮,整個家族,只剩下了南宮雍父子三人,其他的人都被我們控制了,即使他們知道事情真相,也不能奈何我們,怕只怕,這個沈暉會一直參與到這件事情里,以他的功夫和人脈,會對我們造成很大威脅。」北堂中原搖頭道。


  「這個人真是腦子有問題,南宮家族前幾天,還奉命對付他,派了好幾位高手,而如今,他竟然幫著南宮家族,簡直讓人難以理喻。」北堂殤陰沉著臉說道。


  「這樣的人,不可以常理度之,我們也沒必要去了解,他為什麼幫助南宮家族,我們只想法對付他就行了。」北堂中原擺手道。


  「但是,我這中庸功還沒有練成,恐怕會很難對付他。」


  「明著對付不了,我們可以暗中來,這不是有攝魂丹嗎,就用這個對付他。」


  北堂殤聽見父親的話,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們必須要儘快將這人解決掉,要不然,我們的事情,恐怕會壞在他手裡。」


  頓了一頓,他又問道:「父親,我們也沒有機會接近這人,要用什麼辦法,給他下毒呢?」


  「我聽說這個人很好色,身邊跟的全是年輕女孩子,有這個弱點的話,那就好辦多了,讓阿蘭去接近他,然後伺機下手。」北堂中原很有把握地說道。


  「事不宜遲,父親,立即將阿蘭叫來,我們著手來辦事情。」北堂殤點頭說道。


  隨後,他便出去命令一名族人:「你去將阿蘭叫來。」


  不一會功夫,一個穿著緊身黑衣的年輕女子,已經走進了前廳,對兩人一行禮:「家主,少爺,有什麼吩咐?」


  北堂中原看著年輕女子身上的衣服,皺了皺眉頭,說道:「阿蘭,今天你去商場,買幾件名牌衣服,我一會讓管家給你銀行卡,撿最貴的,最時髦的衣服買。」


  這個名叫阿蘭的女孩,雖然穿著打扮非常樸素,但身體嬌柔的姿態,卻是這樸素衣服也掩蓋不住的,尤其是她那雙媚眼,看人的時候,無論臉上是什麼表情,但眼中的秋波,都彷彿含情一般。


  「啊,家主,我有衣服穿,不用去買新衣服。」阿蘭有些驚訝地說道。


  「讓你買,你就去買,然後首飾什麼的,也買一些,打扮的越漂亮,越時尚越好,我有事情交代你去辦。」北堂中原不耐煩地說道。


  很顯然,他對這個阿蘭,並沒有什麼好感。


  阿蘭嘴上雖然推辭,心裡卻在暗喜,此時聽見北堂中原的話,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說道:「既然家主吩咐了,我當然遵命。」


  等阿蘭走後,北堂中原皺著眉頭說道:「要不是因為有沈暉這件事情,我絕對一步也不會讓這個阿蘭走出家宅,你看她那樣子,活脫脫一個狐狸精的樣子。」


  「父親,什麼樣的人,都會有用處的,她這不是派上用場了嗎。」北堂殤說道。


  ……


  沈暉駕車離開張雨家之後,便和莫妮卡以及阿九,又找了一家酒吧坐了一陣,聊到凌晨一點多,然後才回到響水屯的住處。


  第二天一早上,莫妮卡就打來了電話,告訴沈暉,自己父親要前往越南訪問,而她要趕回日本,處理一些事情,馬上就要出發了。


  「沈暉,雖然日本離得很近,但我這職務,不允許我經常來華夏國,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和你再見一面。」莫妮卡最後說道。


  「莫妮卡小姐,我這邊事情辦完,回去看你的。」沈暉笑著說道。


  掛掉了莫妮卡的電話,沈暉又試著給沈孟泉的手機打了一下,結果還是那樣,對方並不接聽。


  「看樣,我需要讓警方定下位了,看看這個手機發出的信號,到底在什麼地方。」沈暉掛掉了電話,自言自語道。


  此時,鄒訪琴兄妹和阿九都已經起床了,吃完了早飯,沈暉便讓阿九留在家中,自己要去南宮家族看看情況。


  就在他經過北城的一條偏僻街道,等候紅綠燈的時候,卻見農以達出現在了一間小旅館的門口。


  這人不是住在賓館里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沈暉登時來了興趣。


  就在他心裡猜測的時候,卻見一個黑瘦乾枯的老者,也出現在了小旅館門口,而農以達則極其恭敬地引著這老者,走進了附近一家餐廳里。


  沈暉一見這老者的樣子,登時更加來興趣了,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老者,絕對是內力高手。


  他和農以達交過手,知道這人一套古壯拳雖然打得很好,但卻不會內力功夫,如今這位老者,和他是什麼關係?

  一念至此,沈暉將車調頭,拐到了餐廳前,然後下車走了進去。


  這個餐廳雖然不大,但卻布置的很好,竟然還有幾個小包廂。


  沈暉一進餐廳,就見農以達正在收銀台前點餐,而那黑瘦老者,正坐在靠近窗口的餐桌前,閉目養神。


  他信步走到了裡面拐角處的一張餐桌前,背對著這邊,坐了下來。


  農以達點完餐后,便直接回到了餐桌前坐下,根本沒發現,裡面已經又出現了一位客人。


  「師傅,我點了炸螞蚱,煎蠶蛹,這餐廳里,實在沒有什麼對您口味的東西,只能將就一些了。」農以達對老者說道。


  沈暉在那邊,聽見農以達話,心裡想道,這位老者,口味倒很奇特,專愛這種野味。


  心裡這樣想著,他將位置調換了過來,正對著農以達二人,想要仔細觀察一下這個老者。


  農以達背對著這邊,還是沒有發現後邊的客人。


  老者聽見農以達的話,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太清淡了,你讓廚房弄條活魚,整理乾淨,把血單獨擠出來,然後一起端上來吧。」


  農以達一聽自己師傅的吩咐,不敢怠慢,直接揮手喊服務員過來,吩咐弄魚上桌。


  服務員答應一聲,隨後,便又走到了沈暉這邊,詢問吃什麼。


  沈暉也沒說話,只是隨便用手點了一下菜單,要了兩個菜。


  「師傅,如果我要去大山裡練功,也要吃生的東西嗎?」農以達吩咐完服務員,然後問道。


  「當然了,大山裡的東西,那是最滋養身體的,尤其是像百足蜈蚣,冰霜蟾蜍,黑寡婦蜘蛛,褐斑尾蠍,這些東西都是吸足了山裡的瘴癘之氣,血液里成分奇妙無比,會對練功有莫大助益,我每天早上,先要去山陰處,尋找這些東西,大吃一頓,然後再練功。」老者說道。


  農以達聽的直咂舌,說道:「這些東西,聽著就很毒的樣子,您的身體能受得了嗎?」


  「以達,如果這個都受不了,那還練什麼功夫。」老者皺眉說道。


  沈暉在這邊,聽見老者報出自己的食譜,眉頭也微微皺起,這又是什麼歪門邪道,竟然要吃毒物練功。


  這二人口中說的大山,是哪座大山。


  農以達見老者不悅,趕緊說道:「師傅,我只是一時好奇,您放心,只要我開始練功了,別說這些東西,就是直接喝毒藥,我要不會退卻半步的。」


  老者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不錯,要想成為高手,必須要有吃苦的精神……但光靠這些毒物還不夠,山裡還有一種雪人,這種怪物生活在山洞裡,吸盡山中瘴氣,更是劇毒無比,尤其是它們的血液,更是會讓人功力大增。」


  「雪人?是人還是動物?」農以達駭然問道。


  「長得和人差不多,但算不上人,智商和動物一樣,它們由於終年生活在山洞裡,不見陽光,所以,毛髮全是白色的,所以叫雪人。」老者說道。


  沈暉在這邊,聽見老者的話,眉頭愈皺愈緊,今天真是遇見邪性之人了。


  就在老者說話之際,餐廳老闆已經疾步走了過來,對農以達說道:「先生,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早上,我們廚師去採購,忘記買魚了,現在只有冰箱里的凍魚,您看行不行?」


  「凍魚能擠出血來嗎?我師父主要是想吃這魚血,你們開飯店的,連活魚都沒有,也不是快要倒閉了?」農以達不悅地說道。


  「是我們考慮不周……先生,您看看,換別的菜可以嗎?」餐廳老闆急忙低聲下氣的說道。


  「換什麼換,沒有活魚,趕緊去買。」農以達一揮手道。


  餐廳老闆本想再商量一下,但一見老者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麼,身體一哆嗦,急忙答應一聲,便向後面走去。


  沈暉在這邊,也注意到了老者的樣子,卻見他的眼睛里,竟忽然顯露了紅光。


  一看到老者的樣子,沈暉心裡頓時吃了一驚,這人到底練的是什麼功夫,竟然一動怒,眼睛就變成了紅色。


  難道這就是喝各種動物的血,喝出來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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