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不依不饒的衛少
金荷娜與金荷珍聽見了衛元這挑釁的話,頓時氣惱起來,兩人剛想站起來說話,卻被金仲言攔住了:「荷娜,荷珍,你倆別和這個人一樣,他就仗著自己父親是三軍參謀長,然後到處挑釁滋事,我們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呵呵,我沒有仗著我父親,這兩位是我的好朋友,聽說我受到了委屈,當然要來找你理論一番了,倒是你,仗著自己父親是淡馬金公司的董事長,有幾個錢,又搞什麼學自聯,又從北高麗國買來這麼些女孩,真的,金仲言,我相信國家安全局那邊的人,肯定會找上你的。」衛元又是一陣冷笑。
沈暉聽見衛元提到淡馬金公司,登時有些驚訝,便問向了金仲言:「金同學,淡馬金的金近南是你什麼人?」
「金近南就是我父親,沈先生,難道你也認識我父親?」金仲言也是一愣,反問道。
沈暉點了點頭,心裡卻在嘆息,金近南是多麼儒雅的一個人,而且還是新加坡國有投資基金公司的董事長,他的兒子,卻是思想極端,彷彿對新加坡現狀十分不滿的樣子,這父子倆可謂天壤之別。
單玉龍站在一邊,看見衛元說完話之後,竟然沒人理睬,並且,那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談起了金仲言的父親,心裡登時有些惱火了,厲聲說道:」你們沒有聽到衛少的話嗎?到底道不道歉?要是不道歉,可別怪物我們不客氣了。「
「這位軍官,你們是新加坡的軍人嗎?我覺得你們就像是衛家的打手一般,這樣護主心切,可能會被提拔的很快吧?」金仲言看見單玉龍的樣子,心裡十分鄙夷,譏諷的說道。
單玉龍一聽見金仲言的話,登時大怒,一拳就向桌子上砸去,怒聲說道:「你知道你是在說什麼嗎?你是在侮辱軍人,無論你是誰的兒子,我今天也不會放過你的。」
他這一砸桌子,金荷娜與金荷珍登時再也忍不住了,雙雙站起了身,怒視著單玉龍,拳頭也都握緊了,情勢一觸即發。
此時,咖啡廳服務員和其他客人都聞聽到了這邊的聲音,一個個睜大了眼睛看了過來,三軍參謀長的兒子和淡馬金公司董事長的兒子杠了了起來,這場戲有得看了。
一個是新加坡軍隊的最有實權的人物,一位是新加坡金融屆的主宰者,這兩人的兒子要是打起來了,那就真是一件大新聞了。
咖啡廳的經理此時聽見了服務生的報告,也急忙跑了過來,一見到這情景,急忙上前對衛元說道:「衛少,大家都是同學,不必鬧得這麼僵吧,兩位都是經常光顧我們咖啡店的客人,給我一點面子,今天這咖啡都面單,兩位消消火……」
曲鋒此時神色還算正常,聽見咖啡廳經理的話,便淡淡地說道:」經理,事情的經過你也不知道,就不要勸了,若是損壞了你們咖啡廳的東西,我們自然會賠,所以,請你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
「單連長,曲教官,不必多說了,趕快動手吧。」衛元眼見金荷娜與金荷珍都站起了身,便催促道。
單玉龍聽見這句話,不再耽擱,伸手就向金仲言抓去。
金仲言一見,立馬反手一扣,就要扣住單玉龍的手腕,於此同時,金荷娜與金荷珍也都跳身起來,躍過茶几,向單玉龍揮拳攻去。
沈暉眼見這些人動手了,腳尖一點地,椅子早就向一旁閃去,隨便將方希的椅子也帶了出去。
「沈暉,你不插手嗎?」方希坐在椅子上,被沈暉帶到了一邊,愣了一下,這才驚慌地問道。
「看看再說吧,這兩位美女的功夫也不可小覷。」沈暉淡淡地說道。
金荷娜受過特工訓練,功夫自然不一般,金荷珍雖然是導遊,但北高麗國的導遊,那屬於特殊職業,也經過一定的訓練,以對付冒充遊客的別有用心的外國人。
單玉龍一拳向金仲言轟出以後,就見金仲言反手來扣自己的手腕,便冷哼一聲,這拳撤回,另一拳轟然而出。
此時,金荷娜一拳已經向單玉龍揮來,讓單玉龍分了一下心,金仲言這才躲了過去。
而曲鋒此時也發動了進攻,一拳直取金荷娜,金荷珍一見,立馬一腳踹向了曲鋒的胳膊,將他這一拳攔了下來。
金荷珍今天穿的是一件牛仔褲和短袖上衣,和她在北高麗國的打扮有天壤之別,但氣質上並未改變多少,說來也奇怪,這一動手之後,整個人忽然好想就生動了起來,臉色也沒有那麼死板了,這讓沈暉在一旁看得十分驚訝。
就見她這一腳踹出去,健美的雙腿弧線都襯顯了出來,有一種野性的美感。
曲鋒見金荷珍一腳踹了過來,疾速收拳,身子一側,一肘就擊了出去。
他是海軍特戰隊的教官,教授的都是最實用的擊傷敵人的招數,所以,每一招都是毫不浪費,都是擊傷敵人為目的。
金荷娜眼見曲鋒攻向了自己的妹妹,叱喝一聲,凌空一翻,裙擺飄揚,從空中一腳就向曲鋒踢來。
曲鋒疾速停止了對金荷珍的進攻,單手疾速就向空中抓去,一把就扣住了金荷娜的腳腕,然後就要猛力向下掄來。
可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已經疾速躍了過來,一把又扣住了曲鋒的手腕。
曲鋒登時覺得手腕一麻,就將手鬆開了,金荷娜才脫離了他的掌控,一個大翻身,躍到了妹妹的身邊。
原來,沈暉在旁邊看見金氏姐妹對付曲鋒,知道二人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在金荷娜的腳腕被扣住的那一剎那,就已經躍身過去了。
曲鋒被扣住了手腕,心裡不禁大急,一拳就向沈暉的面門攻來,但剛揮起拳頭的時候,沈暉就已經一揮手,將他扔了出去、
此時,在另一邊的單玉龍已經壓制住了金仲言,就要給他猛力一擊了,但卻見沈暉將曲鋒扔出去后,就已經來到了他身邊,也是扣住手腕,輕輕的扔了出去。
眾人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單玉龍和曲鋒可是新加坡軍隊里最頂尖的士兵,跳出來的這位是什麼人,竟然輕輕兩下,就將二人扔了出去,就像是大人制服小孩那般簡單。
衛元本來在一旁看見單玉龍和曲鋒站了上風,心裡正在高興,以為二人必能將金仲言狠狠的打一頓,以解了昨天自己憋的那口氣,誰知,剛才那個躲到一邊的男子竟然出手了,還不費力氣的就將單玉龍和曲鋒扔了出去,不禁大吃一驚。
「你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吧,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可知道你剛才這一動手,就是襲擊現役軍人。」衛元惡狠狠地向沈暉說道。
「這個就很奇怪了,只需你們的現役軍人動手,卻不許我們動手,難道我們就要站在這裡被你們打?」沈暉譏諷地問道。
金仲言此時走了上來,對衛元說道:「衛元,這位是華夏國來的沈暉先生,你要是聽我的勸告,就趕緊帶領那兩名軍官離開這裡,要不然,沈先生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呵呵,金仲言,你很厲害哦,還勾結了外國人,你們這學自聯真是要干番大事業一般……但是這樣一來,你們會更加的麻煩了,外國人襲擊現役軍人,那更是罪加一等!」衛元冷笑道。
說完,他轉過了頭,對已經爬了起來的單玉龍和曲鋒說道:「單連長,曲教官,你們聽清楚了嗎?現在可不只是教訓這些人,還要為國家爭光,要是不打敗這個華夏果然,我們新加坡軍隊就丟臉了。」
衛元這話一說出來,單玉龍和曲鋒的臉色一下子凝重了起來,走到了沈暉面前,緊緊地盯著他。
「呵呵,我算是知道什麼叫公器私用了,你要報私仇,卻又扯到什麼為國爭光上面了,要不我一直說,新加坡整個政府都爛透了,需要將他搗個底朝天,才能將你和你父親這樣附在上面的蛀蟲清除了。」金仲言聽見衛元的話,不禁也冷笑了起來。
「你這真是想造反了,就憑你這些話,國家安全局的人,馬上就會找上門來的,金仲言,到時候,哪怕你父親再有錢,那也保不住你嘍。」
「我可從來沒有借過我父親的光,不像你,國家軍隊里的人,你也像自己家僕人那般使喚。」
沈暉聽見二人的對話,搖了搖頭,然後對衛元說道:「大兄弟,我勸你還是領著這兩位軍官走吧……」
「你喊誰大兄弟?」衛元勃然大怒起來,然後一揮手,向單玉龍和曲鋒說道:「單連長,曲教官,動手吧,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華夏國人,讓他看看新加坡軍人的厲害。」
單玉龍和曲鋒聽見衛元的話,不再耽擱,一左一右,揮拳就向沈暉轟來。
這兩人的招數都是實戰性的,一出手,就直取沈暉的要害,向他腦袋的太陽穴襲來。
沈暉一見,微微一笑,稍微一仰身,早將二人的拳頭躲過,然後雙手又疾速伸了出去,電光火石之間,又將二人的手腕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