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8章 死的才是鐵家的孩子
在眾人火熱和好奇的目光注視下,夏雨背後的白光漸漸消散,最後其後背出現一副金紅色的巨龍盤卧的圖案。
圖案看起來就如同刺青一樣,而實際上卻是先天形成的胎記,盤卧的五爪金龍栩栩如生。
「就是這個胎記!」納蘭凌雲瞪大眼睛,激動地哭著喊道:「沒錯!他就是我的孩兒,就是我的孩兒。」
「這是真的嗎?」徐清揚弓著身子,難以置信地嘀咕起來。
「我的天啊!大哥,他竟然真的是皇族血脈。」鐵蘭馨一臉懵逼地望著夏雨。
「他是我哥哥?」一旁的徐星月一邊揉眼睛,一邊自言自語:「怎麼會這樣,他怎麼會是我哥哥?」
「他不是我的孩子?」嚴飛燕則是臉色蒼白,如果夏雨是皇族血脈,那她的孩子呢?
鐵虎趴在地上,也是一臉懵逼,剛開始他也不相信夏晴空所說的話,可現在鐵證如山,容不得他不信。
「看清楚了嗎?這就是你們徐家的龍源之血印記。」夏晴空收回手,平靜地望著徐清揚夫婦。
「我後背怎麼了?」看不到後背的夏雨茫然地四處打量。
「老公,你背後有一個龍形胎記,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徐藝菲連忙開口解釋。
「是嗎?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看不到啊。」夏雨盡量向後扭頭,奈何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後背。
「當年我帶走小雨的時候,就以秘法封印了他身上的龍源之血印記,就是不想讓他過早知道自己的身份。」夏晴空悠悠開口,一邊幫夏雨穿好衣服,一邊慈祥地道:「小雨,不管你的身世如何,你都是唯一的傳人,希望你不要怪我。今天我就將你的身世公諸於眾,也算是了卻了
你的一樁心事。」
「不,不會。」夏雨勉強一笑,壓根就不相信這是真的。
「假的,這絕對是假的。」
看到大殿中的眾人竊竊私議,徐清風激動地喊道:「一定是你造假,想要讓這小子冒充皇族血脈。」「王爺,此言差矣。」戶部尚書康友立刻上前一步,大聲反駁:「龍源之血的印記乃是歷代君王長子繼承的標誌,不可能作假。夏雨既然身懷龍源之血印記,那他就一定是聖
上的長子。」
「你放屁!這一定是夏晴空偽造出來的印記,太子早就已經入土為安了。」徐清風憤怒地瞪著康友。
「王爺,您之前可是親口說過,龍源之血的印記無人能夠偽造,也間接證明了夏雨的身份,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出爾反爾?」禮部尚書宋啟年也連忙開口,附和。
隨即又有幾個大臣上前,支持康友和宋啟年的看法。
「你們……」徐清風臉色難看地看著出面力挺夏雨的五位朝中大元,想不通這些人怎麼會如此支持夏雨?
看著在大殿中竟然有人支持自己,夏雨也是一臉茫然,仔細看看才認出這些支持自己的人都是那天到鐵家提親的大人物。
康友等人之所以支持夏雨,是因為當初夏雨以鐵龍戰的身份救了他們家中的女眷,而且龍源之血印記已經出現,他們有理由相信,夏雨可能真的就是皇室血脈。
這些老油條知道在這種時候扶持夏雨上位,將來一定會給自己帶來難以想象的好處,再加上恩情的原因,他們果斷選擇支持夏雨。
「你們幹什麼?這麼多人聯合起來支持這麼一個野小子,難不成你們和夏晴空是一夥的,早就圖謀不軌?」
看到徐清風吃癟,秦傲立刻憤怒地吼道:「既然夏晴空說當年在死去太子身上偽造了龍源之血的印記,那他就可能有辦法在夏雨身上造假。」
「秦大人說的對,既然夏晴空能夠造假一次,那就有可能造假第二次。」徐清風和秦傲派系的人連忙跟著一起附和。
「笑話!夏晴空已經說過,他沒有能力在活人身上造假,那夏雨就一定是真的。」
「他說不能就不能,我們憑什麼相信他?事關皇族血脈,必須慎重對待。」
……
一時間大殿中的人文武百官,吵得不可開交,分成了三個派系,以康友等人為首的支持派系,以秦傲和徐清風為首的方隊派系,以及還有一群沉默不已的中間派。
「都給我閉嘴。」本來就腦袋嗡嗡作響的徐清揚被吵得頭昏腦漲,猛地怒吼一聲。
所有人連忙閉嘴,但敵對的雙方人馬依舊大眼瞪小眼。
「陛下,你看到了嗎?朝中竟然有這麼多人支持夏晴空的說辭,這說明他們早就暗中圖謀不軌,您可一定要明察。」徐清風不甘心地勸諫。
「我自有定奪。」徐清揚冷冷地看了徐清風一眼,然後眉頭緊鎖地在夏雨身上打量。
「徐清揚,如今科技如此發達,夏雨是不是你們的兒子只需要做個親子鑒定,至於這麼為難嗎?」夏晴空玩味地看著徐清揚。
「對對對,只要鑒定一下就可以真相大白。」納蘭凌雲也連連點頭,期盼地望著徐清揚。
徐清揚將目光看向夏晴空,深吸一口氣:「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我的孩兒會落入你的手中,死去的嬰兒又是誰?」
「師兄,你快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納蘭凌雲也反應過阿里,緊張地看著夏晴空。
「這件事說來話長。」夏晴空摸摸下巴,看了看夏雨又看了看鐵虎:「鐵大將對不起。」
「你,你什麼意思?難道死的那個孩子……」鐵虎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沒錯!死的那個孩子才是鐵家的孩子。」夏晴空點點頭。
聽到這話,嚴飛燕直接癱軟,要不是鐵蘭馨扶著,估計已經摔倒。
「你……你混蛋,竟然害死我的兒子。」鐵虎猙獰地嘶吼起來,雖然有了一些猜測,可聽到夏晴空親口承認,依舊讓他難以接受。「鐵大將,這點我必須澄清。」夏晴空連忙擺手,篤定地道:「當年死掉的嬰兒的確是你的兒子,但絕對不是我害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