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5章 兲獨門少門主
「別這樣,繼續用毒毒我,我馬上就死了。」看到崔破天也跟著丁魄力與自己貼身戰鬥,而不再用毒,夏雨誇張地呼喊。
「小王八羔子,我才不會上你的當,看我們聯手斃了你。 」崔破天惱羞成怒地怒罵起來,雙拳在空中化作無數拳影,兇猛地砸向夏雨。
「既然你們不用毒功對付我,那我可就不客氣了。翻天印,覆地印……」
看到丁魄力和崔破天不在使用毒功,夏雨也懶得再浪費時間,開始認真地施展逍遙功,不一會的功夫就將崔破天和丁魄力的潰不成軍。
由於丁魄力之前一直沒有施展毒功,因此實力還算完好,挨了一頓打併沒有受嚴重的傷。
崔破天就悲催了,之前用毒功對付夏雨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面對夏雨狂轟濫炸,只能憑藉身體防禦硬抗。
就這老胳膊老腿,挨了沒幾下,就被打的遍體鱗傷,鼻青臉腫。
「我讓你們不用毒,我讓你們跟我囂張,我讓你們敲詐我女人的錢,我讓你們折磨我……」夏雨一邊暴打丁魄力和崔破天,一邊在嘴裡碎碎念地咒罵。
「我們沒有折磨你,那是風柳冰和毒龍戰乾的。」聽到這話,崔破天悲催地澄清。
「那也是你們下的命令,該打。」夏雨理直氣壯地冷哼一聲。
看著自己擁護的最強者被夏雨暴虐而毫無反抗之力,兲獨門的一群人都傻眼了。
現在不管是崔破天的手下還是丁魄力的手下,全都心驚擔顫,有人更是直接放下武器,準備投降。
那兩位聯手兲獨門的最強者都被夏雨虐成這樣,結果用屁股想也知道,兲獨門這是要大變天了。
風柳冰,毒龍戰和莫文明三人的表情最精彩,都想到之前他們衝上去要對付夏雨的愚蠢行為。
幸虧夏雨沒對他們下狠手,要不然以夏雨現在展現出來的勢力,他們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不打了,不打了。」
就在兲獨門眾人心驚擔顫的時候,鼻青臉腫的丁魄力坐在地上,扯著嗓子喊道:「我投降了。」
「混蛋。堂堂兲獨門門主,怎麼可以這麼沒有骨氣?」滿臉鮮血的崔破天,口齒漏風地咒罵。
此時已經沒有之前那種仙風道骨的氣質,頭髮散亂,衣衫襤褸,這要是放在大街上絕對會被當成是要飯的流浪老者。
「你個白痴。他明顯是在拿咱們練招,不然你我現在早就被他打死了。」丁魄力一臉鄙視地看著崔破天。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動手,他已經意識到夏雨的不僅對他們的毒功免疫,而且修為和戰鬥力也在他們之上,如果不是手下留情,他和崔破天早死了。
「那也不能就這麼輕易認輸。」崔破天不甘心地吼道。
「要打你打,反正我是投降了。」丁魄力坐在地上,乾脆就不起來,對於崔破天這種白痴,說多都是廢話。
「來啊,來啊。你們繼續打我啊,最好是用毒功。」
夏雨摩拳擦掌地看著崔破天和丁魄力,非常享受這種力量失而復得的感覺。
看著夏雨的樣子,崔破天咽了咽口水,他還真就不敢再往上沖,連他和丁魄力聯手都不是夏雨的對手,換成一個人,那不就是找虐嗎?
「我也不打了,投降。」
崔破天狠狠地突出一口血水,同樣坐在地上,無奈地道:「你贏了,你說你到底想怎麼樣吧?」
「太讓人掃興了。」
夏雨鬱悶地撇撇嘴,散掉身上的罡氣,玩味地道:「既然你們今天在這裡打生打死,是為了爭奪兲獨門權利,那你們都是我的手下敗將,是不是意味著以後我就是兲獨門的老大了。」
丁魄力和崔破天對視一眼,隨即都苦澀地點了點頭,事到如今還有反對的資格嗎?
「很好,既然我是兲獨門的老大,那我不希望看到我的宗門從內部瓦解。」
夏雨滿意地點點頭,看了看周圍的兲獨門成員:「現在你們立刻收拾現場,然後就此散去。
今天的爭鬥到此為止,以後我就是兲獨門的老大,誰再敢鬧事,我就滅了他。」
話音一落,夏雨還有意無意地看了看丁魄力和崔破天一眼。
這兩個人一個是兲獨門的門主,另一個是覬覦門主之位的副門主,現在卻只能乖乖的交出權力,估計心裡一定很不服。
丁魄力和崔破天此時不僅不服,而且想哭的心都有,他們為了爭奪權利自相殘殺,結果卻便宜了夏雨這麼一個外人,上哪兒去說理啊!
夏雨不在乎這些人服不服氣,拳頭硬就是道理,誰不服就打到他服。
「參見大人。」一看這架勢,也不知道誰突然喊了一嗓子,然後兲獨門的眾人紛紛向夏雨行禮。
「大人?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夏雨皺起眉頭,不滿地在丁魄力和崔破天身上打量:「你們一個是正門主,一個是副門主,那以後我就是兲獨門的少門主吧!」
「少門主?」丁魄力和崔破天對視一眼,聽著好像輩分有點低,不過如此一來,他們的面子算是可以保住。
起碼以後在外人面前介紹夏雨是兲獨門的少門主,一般人都會認為夏雨是兲獨門未來的繼承人,而不會想到這是一個壓在他們頭上的老大。
兲獨門內部的一場流血內亂,在夏雨強勢出手后,就此平息,而夏雨也順利成章的成了兲獨門的少門主。
兲獨門宗門大堂之中,夏雨翹著二郎腿,坐在門主的椅子上將萬蠱食髓散當茶喝,同時笑眯眯地看著眼前的幾個人。
雖然這段日子被兲獨門的人摧殘的不成樣子,但他並沒有對兲獨門下狠手,不管怎麼說,兲獨門都救了他一命。
以當初在老君山的狀態,如果不是兲獨門將他弄回來,搶救三天三夜,那他可能已經死了。
崔破天和丁魄力與一群武師沮喪地站在夏雨面前。風柳冰,毒龍戰和莫文明則是忐忑不安地跪在大堂中間,不敢抬頭看夏雨,但在擔心夏雨要如何處置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