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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8章 宗門御氣

  神城!


  皇宮深處!


  神照大帝和佛親王兩人席地而坐!各自看著手中的傳訊玉簡,臉上均是露出笑容。


  在佛親王的掌中,尚是有著兩尊三寸來高的聖魂,一狼一人,自然是那狼妖和騰鈥。此刻他們是全無之前的囂張之意,騰鈥更是跪在佛親王的掌中,戰戰兢兢、顫抖不安。


  至於狼妖,卻是比他更不堪,如果是有肉身的話,怕是早已經被佛親王的威壓直接崩碎了。


  一眼掃過,佛親王神秀淡淡地喧了聲佛號:「騰鈥啊騰鈥,你貴為帝國郡王,名門下正宗弟子,不思如何鎮守邊疆,卻是犯天下大諱,與妖合謀。此事若傳揚出去,帝國必然是顏面掃地,宗門也是因你顏面無存,你是真不應該啊!」


  「聖上,大統領,騰鈥……騰鈥也是無法啊!郡城防護大陣破除,前禁衛統領戰死於大妖手中,為保住城中生靈免於被屠戮,騰鈥只能是……」


  「狡辯!」神照大帝開口,聲音不大,卻是足夠讓人震驚。


  騰鈥頓時閉嘴,不敢再出聲。


  「佛親王,此事交於你來處理!朕會在近日派出陣師,改制邊疆諸城防護大陣!至於魔龍郡,十五兒既然有心,那就留在哪裡好了。此番向候與十五兒也算是立下大功,你依律賞吧!」


  「是,聖上!」佛親王恭身應著,神照是帝國大帝,他的話便是聖旨!此話一出,無人可更改的。


  騰鈥聽著,不由地露出慘笑,仰天長嘯:「我恨,我恨吶!」


  「恨?大可不必!福禍無門,唯人自招罷了,鎮壓!」佛親王大手揮動,一股勁力捲起兩道聖魂,直接送入帝國的深獄中,沒有赦免,兩人將是永無投胎轉世之機,將永遠被鎮壓。做完這一切,再是揮手,又有兩道玄光從他掌中遁地出,化成兩道聖旨遁入虛空。


  禁衛衙內,神煒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醉眼朦朧,但一張臉上卻是洋溢著壓制不住的喜色。魔龍郡,居然真的落在自己手中,而且在軍功譜上還重重的記下一筆,可謂是收穫甚多。至於賞賜和修行資源,反倒是沒那麼讓人看中了。


  向罡天則是在他的旁邊坐著,雙眼微眯,正在看手中所握的聖旨,似乎是想從中看出什麼門道一樣!這個姿勢,足足是保持了近一柱香的時間不變。


  神煒看的都有些煩了,終於忍不住道:「向候,算了吧,不就是未封公嗎?你用得著這樣嗎?咱們還有的是機會,下次的軍功,本皇子讓你佔大的好不好?就別一幅愁眉苦臉的樣子,倒像是本皇子欠了你的一樣。」


  「你知道個屁!」向罡天一手收起聖旨,雙眼一翻,怪笑道:「小爺要想封公,用得著軍功嗎?只需稟報上去,憑著法脈境的修為,一個三等公那是妥妥的。」


  「那你所為難的是什麼?」神煒沒有反駁向罡天的話,畢竟這話說的是有道理的。但這也讓他更是不解,如果不是因為升爵的事,怎麼就發獃了呢?

  「你想知道?」向罡天邪笑連連,朝神煒勾了勾手指,一臉的神秘色。


  神煒下意識的搖頭,這貨的表情,一看便是準備坑人啊,自己不能上當。可是,又有些按壓不住心中的好奇,在稍稍遲疑后,神煒還是將頭湊了過去。向罡天遂是低聲道:「本候在想,要怎樣才能弄死耿空炄!」


  「炄州郡的耿空炄?」神煒驚呼出聲:「王八蛋,你不會是妖修吧?左一個郡王右一個國公,不會是特意來對付我帝國王公的吧?」


  「本候就知道你太傻了,有些話不能與你說的。」向罡天露出鄙夷之色,一臉的不屑。


  神煒聽著,尷尬了!自己也是情急之下說出來的,這王八蛋真要是妖修,不可能逃得出帝同強者的查探,更不可能滅殺法脈大妖的。說他對付王公大臣,但其殺的妖是更多。


  「嘿嘿,玩笑話!說說吧,你和那耿空炄有何仇怨,居然讓你生也滅他之心?」


  「如果本候告訴你,與騰鈥結仇便是因為耿空炄,你信嗎?」


  「本皇子信啊!」神煒點頭,一臉認真地道:「來魔龍郡前,本皇子可是做足功課的,對騰鈥的身世自然也是有所了解的。你怕是不知道吧?兩人可是同出一門,是真正的師兄弟,而且同時為帝國效力,有過命的交情。」


  「同門?同袍?」向罡天嘀咕著,心中大概是明白幾分,但轉念一想,感覺有點不對勁:「你說他們是同門,帝國的王公大臣,不是都從學院出來的嗎?這同門的關係,應該不怎麼可靠吧?」


  「你不懂,帝國各郡、各府的學院,能培養出真正的大材嗎?顯然是不能的。而且,資源有限。你別看我們突破法脈境容易。但如果沒有入聖池修練的資格,你想想,要達到今日的修為是需要多少資源和時間?而且越是往後,修行更難,所需的資源也是更多。所以,真正的大材,都是出於宗門!」


  「再說說!」向罡天感覺有些意思了,看來,自己是有些低估了宗門的底蘊。


  「集一宗之力,傾盡資源培養數人,他們那些人是不是比我們修行都要容易?特別是那些傳承無盡混沌紀元的古老宗門,功法資源無盡,帝國也是比不上的。」


  「既然如此,那何不……搶?」向罡天伸手做出一個殺人的手勢,意態明顯。


  「不敢!」神煒搖頭:「不說帝國諸多王公大臣出於宗門,便是那些隱世不出的宗門強者,帝國也不是說有把握能鎮壓的。向候,你怕是不知道,在那些古老的宗門中,傳言有鍊氣士的存在。」


  「鍊氣士?」向罡天一臉愕然不解,這個名字,倒是聽說過。以前在地球的古武界,那些武都對修行人是有這樣稱呼的。但從神煒口中所說出來的鍊氣士,顯然是與自己所知的不同,那絕對是不一樣的。


  「不錯,鍊氣士!那一境被稱為御氣境,有魔、妖、仙、靈之分。此境無階只分品,品階越高自然是越強。鍊氣士啊!帝國到現在,都未有這樣的強者存在。」


  「鍊氣士很強?」向罡天忍不住,問出這麼一個白痴的問題。


  話一出口,神煒便是投來一個不屑的目光,冷笑道:「你說呢?氣本無形,以神御氣,想不強都不難,那是完全凌駕於大首道之上的力量。有人只修一殺氣,一念動,可滅一界。有人修練靈氣,一念生,萬物皆生。有人……」


  「得了,打住!」向罡天叫停,邪笑道:「老十五,你說的這些都是廢話,本候只想知道,御氣境有沒有最強的?又是那一種氣是最為霸道!」


  「論強弱……」神煒沉吟著,在認真的回憶,數息才是再開口:「御魔士,肉身最強,執念最強,近戰力最強,難以斬殺。御妖士,變化為最,難以捉摸是為最難纏的。御仙士,煌煌正道,可誅妖魔,術法最強。御靈士,一念衍眾生,長生不死,性命最強。至於說哪一種最為霸道?你說呢?」


  不等向罡天開口,神煒一臉得意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你是說王者氣?」向罡天心中一動,倒是明白過來,不過,他自己不敢說,想從神煒的口中得以證實。


  一聽他這話,神煒的臉色僵住,隨後是破口大罵出聲:「放屁!本皇子說的是天子氣,是只有帝王才能擁有的天子氣,明白嗎?天子號令四方,若是能得天子氣,可駕御諸氣,自是最為霸道。」


  「嘿嘿嘿……」向罡天乾笑著,倒也不惱。


  「明白了,看來十五你的志氣不小啊,居然是想突破御氣境,成為鍊氣士,還想修練天子氣?看來那皇位你也是緊盯著,不儘是之前所表現出的那樣淡然!」


  「那是自然!誰不想做皇帝?」神煒一臉傲意,但很快是一臉沮喪地道:「可惜啊,御氣境太難突破了!就算是父皇,也沒有把握說自己一定能突破此境的。」


  聽到這話,向罡天是眼睛微眯,從這話可以推斷出來,這神靈帝國的大帝,是位已經踏入聖脈境的強者啊!


  步入法脈境,向罡天也是知道修行更難,就像自己,縱然修的是神靈經,有真正完美圓滿的二十脈天賦,就算是一直躲在聖池中修練,所耗用的時間那也是不短的。


  不過,這些念頭向罡天自然不會告訴神煒,而是淡淡地道:「太容易,那也就沒意思了!本候還是喜歡有點挑戰的。」


  說到後面,卻是忍不住露出笑容。


  不為別的,只是因為想到了天子氣。本以為天子氣氣運所化,只是氣運的一種,沒想到居然還有如此一說。看來,吸噬積累天子氣,自己得再多想點辦法才行。


  兩人所說的話題是跑的有點偏了!在沉默幾息后,向罡天是朗聲道:「說正事,你說耿空炄與騰鈥是同門,那他們又是哪一宗的弟子?在宗門為地位如何?如果都被鎮壓,他們的師尊會出面?」


  「嘿嘿,你怕了?」


  「怕個屁,別讓本候認為你真的是白痴,說!」


  「說就說!」神煒賭氣似地道:「整個神靈界,有四大宗門。俱是以四象為名!青龍宗、白虎宗、朱雀宗、玄武宗!青龍為妖,白虎為魔,朱雀玄武,才算得上是名門正宗。」說到後面,神煒似笑非笑地道:「朱雀宗隱世不出,極少有人知道他們的的行跡。玄武宗在帝國內威名遠揚,他們兩人都是此宗弟子。至於身份,從修為來看,至少也是內門弟子的身份,外門與雜役是不可能的。至於比內門弟子身份再高等的神子,他們還不夠資格。真要是神子,便不會入世為帝國效力了。但若是殺了他們,也是有些麻煩的。」


  「嗯,看來是得認真考慮才行。」向罡天目光流轉,心思是動了起來。


  如果神煒說的不假,那這四大宗門應該是有御氣之術!青龍妖宗、白虎魔宗,朱雀應該是仙宗,至於玄武,應該是靈宗!


  有機會的話,自己倒是可以四下轉悠的。


  向罡天心思大動,不過倒也沒有表露出來,不著急,慢慢來。不是說天子氣是最霸道的嗎?這才是自己的根本。


  在這時候,想想,向罡天是真心有些後悔了。朝天冠!那是可將他人氣運轉化為天子氣的至寶,自己應該留著才是的。不過,倒也沒有說是有多後悔。畢竟,當初若不獻祭,自己也就得不到神靈經!這可是自己在神靈界真正的立足之本。


  至於朝天冠,是沒了,但是只要自己能搜集到諸多的寶物,還是可以重新煉製啊!

  當時獻祭時,向罡天也是多留了一個心眼。對那些古天子重寶都是熟識后才獻祭的。只要有足夠的材料,以他現在的手段,只是可以重新煉製,甚至是比之前的更強。


  畢竟,現在煉製出的可是神靈器!


  見向罡天不語,神煒是有些好奇地道:「向候,明白這些,你現在還要對付炄國公嗎?」


  「自然!我不殺他他便會殺我!他有兩個兒子死在我手中。你說他會罷休嗎?」向罡天冷笑連連,對於此人,自己想不殺都不行,要不然的話自己會永遠不得安寧的。


  神煒聽的眉頭微皺:「這麼說來,向候是需要本皇子伸手相助嘍?」


  「你說呢?助人為樂,幫人便是幫自己,十五,你說是不是?」向罡天笑眯眯的說道,意思倒是明確的很,就是要拉神煒下水。


  「你啊,你就是個壞人,本皇子悔不該上了你的賊船。」神煒長嘆,不無幽怨地說道。但他倒是沒有拒絕,而是認真的道:「騰鈥已經完了,如果耿空炄的隕落再和你我扯上關係,怕是玄武宗的人不會放過你的。就算不是為他們報仇,只為維護宗門威望也必然是會找你的麻煩。而且,他們若是派出同輩之人與你相爭,怕是帝國也無法為你做什麼。」


  「所以呢?」向罡天笑著道,他這模樣,分明是吃定了神煒。


  神煒心中大罵無賴。不過,與向罡天合作,已經嘗到甜頭的他拒絕不了這種誘惑,所以是只能繼續開口:「所以,你若是能拜入玄武宗的話,那與他們之間的恩怨便是成了同門相爭,誰生誰死都不會辱及玄武宗和威望。再者說,同門弟子縱是百世不出的神子,相爭而隕那也是命數,是氣運不及!宗門是不會理會的。」


  「這個主意好!」向罡天撫掌大笑:「十五,你既然這樣說,想來是有辦法讓我玄武宗的,對嗎?」


  「我沒有!」神煒聽的大是不樂,極為鬱悶地說道,但當他看到向罡天那一臉燦爛的笑容中,顯露出的威脅之意時,他不由地是再出聲。


  「帝國與玄武、朱雀宗有約,每十年都有些名額進入兩宗修練,今年倒是恰好有這機會。不過……」神煒微微一頓,朗聲道:「名額只有十個,皇室子弟今年有四人,所以,真正能給大家爭的只有六個名額。」


  「看你的樣子,皇室所佔的四名額中,你應該占其一吧?」


  「嗯!本皇子能在百歲內突破法脈境,依律是得有一名額。對了,爭奪這名額可是有限制,修為不限,歲不過百,你——有這資格嗎?」神煒一臉的鄙夷之色看著向罡天,在這一刻,他自認是找到了出心中怨氣的時機。


  向罡天咧嘴一笑:「應該是有吧?忘記告訴你,我是一年前從下位面飛升來的。」


  「這倒是讓你佔了些便宜!飛升后,天地之力洗滌肉身,不管你之前活了多少歲月,對神靈界而言,你現在是只有十九歲!」神煒有些鬱悶!

  外來者,肉身經過洗滌后,骨齡會恢復到十八歲的狀態,向罡天來神靈界一年,也就是十九歲,完全是在百歲內。


  但在下一秒,神煒似乎是想到什麼,臉色陡然生變。


  「外來者?向候,你真是外來者?」


  「不錯,如假包換!」


  「那……那你還是打消這念頭罷了!」說完,看向罡天沒有絲毫同意的意思,神煒牙齒一咬,極是認真地道:「實在要殺他,待我入了玄武宗后助你,如何?」


  「不如何?我只想知道,本候為何入不了玄武宗?」向罡天收起了笑意,問的很是認真。


  「你想知道為什麼?行,本皇子告訴你!年不過百,只是其一。其二,是賦入超品!也就是說,至少要有九脈天賦才是能有資格參與玄武宗的入門試練。向候,你是外來者,自身的情況你比我清楚。同階內,你自認會比旁人強?天賦受限,縱是氣運逆天悟性驚人,越是往後修行也越是困難。你現在應該能感受得到,法脈境后,你的修練是不是比以前更為艱難?」


  「同階最弱?你說的是這意思嗎?你我同為法脈下品境,要不試試如何?」向罡天說著是起身,扭了扭手腕,一臉挑釁之意。


  「我……」神煒發現,自己替他擔心,簡直是瞎扯蛋。他這模樣,分明是不識好人吶!再想想自己與他動手的結果,神煒果斷地將頭扭到一旁,一臉幽怨地道:「怪我,怪我!」


  「怪你什麼?」


  「怪我居然去和傻子聊這高深的問題!」


  「你的意思是說本候是傻子嗎?」


  「哼!母后教導,不讓本皇子與傻子玩!」


  蓬!

  「你……你居然動手?君子動口不動手,這話你沒聽到?」


  「這不叫動手,本候這叫活動筋骨!」


  蓬蓬……


  「你大爺!再打本皇子可還手了!」


  「那就來啊!別說還手,還腳本候都不懼你!」


  蓬蓬……蓬蓬……


  「忍無可忍,本皇子弄死你!」


  蓬……


  小半柱香后,兩人一前一後離開,向罡天是紅光滿面,一臉舒坦自在之意。神煒則是滿臉的怨氣,胸口處還留下幾個凌亂的腳印,凶恨地看著向罡天是直咬牙。但是,可不敢再動手。


  奪取宗門試煉資格,還需要小半年的時間,倒也不急於一時。向罡天將此事記在心中,第二天,又是約神煒商量。


  這一次,兩人所商量的,是如何攻過陰河去!


  在這西疆,帝國與妖地之間,橫躺著一條太陰河。


  此河自是不凡,極為古怪!河水平靜,極為冰冷,縱是聖脈境的強者掉入河中也會在瞬間被冰化,休想再從河水中爬出來。若無人發覺時,飛渡倒也是可以。可一旦讓人發現,只要攪起河水,便是會掀起滔天巨浪,飛的再高,也是難以逃出被捲入河中的之命。


  太陰河是為天險,以河為界,東岸為帝國鎮守,西岸為妖魔坐鎮。但自從城內陣被打破,妖魔肆虐,郡中大軍收縮入城,早已經失去鎮守太陰河的機會。雖說現在名義上還是以太陰河為界,但實際整個太陰河都是落入妖魔的掌控中。


  至少在這魔龍郡是如此。


  向罡天的計劃是要攻過太陰河去,佔領妖魔之地,開疆拓土。而要想實現這一計劃,很顯然第一步是要重親佔據太陰河的東岸才是能再打機會攻佔西岸。


  要不然的話,一切便是空談。


  神煒對於他這計劃,倒是沒有阻止,反而是一臉的歡喜之色,收入復失地,開疆拓土什麼的,那本是計劃中的事。


  坐在衙內商量,顯然是沒有用的!最好最有用的方法,是實地查探。兩人倒也不羅嗦,暗中出城調查。城內,陸玄炆等人則是大張聲勢,查處與妖有協議或者是勾結的人,一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縱是妖族大妖,都是沒有注意向罡天的神煒的小動作。


  轉眼間,一月的時間過去。


  這一日,兩人再次在禁衛衙內坐下,向罡天揮手轟舞,靈力涌動,在兩人間的虛空中是形成一片山林風貌。


  「魔龍郡,往西四百三十萬里,我都記錄在此,十五,你看看可是還有遺漏的?」


  神煒點頭,目光流轉,認真地打量著,小半柱香后他是認真地道:「與我所記憶的倒是一樣,沒有遺漏的。」


  「那好,就如此辦了!」向罡天見神煒點頭,他當即是動手,凝結五十玉簡,將這份地圖貫入其內,隨後是一道令諭傳出。


  神煒也是如法而施,傳訊出去。


  不多時,陸玄炆待等禁衛衙的副統領出現在廳內,郡衙的人也是出現。


  看陣勢,郡衙來的天脈境強者是遠比禁衛衙的要多,足是有百餘人。這些人,可不是騰鈥留下的人,那批人早是樹倒猢猻散,殺的殺,關的關,真正讓神煒留下來的可是沒有三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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