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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0章 王常生

  一直以來,向罡天相信鬼帝虎毒不食子,既然他器重王常生,將其從遙遠的外域帶回地球,應該是不會對其怎樣的。現在才是發現,自己想的太過樂觀。


  人性,永遠是無法猜透的!


  但是,不管鬼帝是出於何種心思,這人自己一定要救!別說他是自己的准岳父,就算不是,就算與自己只是普通交情,也不能眼看他陷入囹圄而不顧的。


  想著,向罡天心中是飛快的思量起來。但思來想去,發現對事情是沒什麼用!目前最要緊的事情是救人。


  而救人,要的是行動,並不是空想。所以,想的再多又有什麼用,打探出兩人被關押在何處,這才是自己現在要做的事。


  向罡天心中自然大是自責,不用猜測,也是能想的出來,王常生和張昌兩人的遭遇肯定是與自己有關的,說不定便是自己之前的行為惹惱鬼帝,從而害了他們兩人。


  這樣想著,向罡天心底是漫發出一股暴戾之意。


  如果鬼帝真的是因為自己而遷怒兩人,那麼這次縱是拼了老命,也得告訴他什麼是可為什麼是不可為!

  人在城中走著,看似漫無目的,但實際上向罡天所去的方向是極為明確的,那就是閻羅殿的主殿所在地。要想知道兩人的下落,最直接的辦法,便是去找鬼帝問個明白。他若不說,便打到他說。若是兩人有意外,便直接送他上路。


  當然,直接去閻羅殿,向罡天心中其實還是有所顧忌的。玉墟門內都是有像諸無量那樣的強者,閻羅殿中肯定也有。一旦驚醒那些古老的存在,那自己別說替兩人報仇,免不得是還會白白搭上小命。


  「哈哈哈,這次可是天賜的好機會,一旦讓九少祖得手,那絕對是有機會登上那……」


  正思量著向罡天,突然間是聽到一道極輕的耳話,而這話的內容,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只因為話中的那三個字——九少祖!


  在各大勢力中,只有被列為親傳弟子的人才是能獲得此稱謂。而在這閻羅殿,能有此稱謂的顯然是只有鬼帝王羅炎的親傳弟子。想著,向罡天的腦海中是浮現出一道身影——沉曄!從兩人的稱呼來看,應該是只有他才符合這個稱謂的。


  也就是說,說話的這些人,極有可能是沉曄的奴僕或者追隨者。


  「別人或許是不知道兩人身上究竟發生什麼事,但沉曄等鬼帝的親傳弟子肯定是清楚的。說不定此事與他們這些人還脫不了關係!」向罡天心中暗自思量,鬼帝九大親傳弟子,對自己那個准岳父大人是怨念甚深的。因為他的出現斷絕了九人登臨鬼帝寶座的路,所以,如果讓他們抓住機會,加以陷害也不是沒這可能的。


  心中起念,向罡天目光鎖定那說話的鬼修身上,收斂氣息,遠遠地跟隨他們而去。


  這一行共是有五人,均是有著鬼祖境的修為,也就是始境。在普通的鬼修中,幾人的修為也算是極為不錯,說起來也是勉強夠資格追隨沉曄的。


  五人的前行速度不慢,不過對向罡天而言是不算什麼,自然是能輕易地跟上他們。將近一個時辰后,五人走進一座禁衛森嚴的府邸,沒有再出現。向罡天遠遠地眺望,看到那府門上方的牌匾,臉上露出邪笑:


  「沉府!寫的真像是鬼畫符,不過看來是錯不了!這裡應該就是他的狗窩。」


  向罡天低聲說著,身體上是泛起一層雷霆電芒,人是沉入地下,消失的無影無蹤。遁地而入,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向罡天是潛入沉府之中。


  府內,有陣法防禦,縱是極境強者,也是無法查探到府內的動靜,這是讓向罡天大為放心,因為如此一來,縱是府中發生些什麼事,也不會輕易驚動外面的人。


  大大方方地現身,暗中是以靈念查探,很快的向罡天出現在府中主殿外。


  殿內,之前見過的那五名鬼修也在,正跪拜在地上形態恭敬地稟報什麼。在這大殿上首,一身灰袍的沉曄正一臉陰沉之意,雙眼中不時的散出淡淡地殺氣,似乎被幾人所稟報的消息而激怒生氣!

  「看來,這幾個鬼修所帶回的並不是什麼好消息。可是,如果不是好消息的話,那之前他們為何又會那般說呢?當真是古怪!」


  向罡天暗自沉吟著,揮手而動,陣紋浮空,一道鎖空陣,直接將這大封鎖,然後是背負雙手,施施然地走進殿中。


  陣法一啟,沉曄便是心感不妙,正想查探發生了什麼事,雙眼已經是看到負手進來的向罡天,他不由地沉喝出聲:「大膽?你是什麼人?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在本少祖的府邸中放肆?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膽子?不用人給!本尊自己便是有!再說,你這狗窩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又何需什麼膽子?」向罡天開口,隨聲取下臉上的無容面具。


  沉曄看到他的面容,臉上的怒意與殺氣不由地轉變成驚呼,他也不多說,揮手便是一拳轟出,然後才是厲嘯長嘶:「殺,殺了他!誰能取他首級本少祖重重有賞。功法、丹藥、美女、權勢,只要你們想要,本少祖都能給!應有盡有!」


  這話一出,那五名鬼修立刻是紅了眼!對他而言,這絕對是改變命運的機會。至於說能不能殺掉對方,幾人卻是沒有想過。以五敵一,尚是還有個少祖掠陣,又有何懼?幾人是渾然忘記一事如果能輕易對付,沉曄又怎麼會害怕到失態?


  事實上,以他們的修為,在向罡天面前別說殺人,便是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不等他們出手,向罡天是一口氣吹出。風道規則運轉,這一口氣是化成萬千風刃,輕易地穿透撕裂幾人的軀體,絞殺。


  對付這樣修為的鬼修向罡天可是連手指頭都不必動彈的。


  「沉曄小兒,你一點都沒有長進啊!看來,現在咱們可以好好的談談了。」向罡天像是做了件毫不在意的小事情樣,看著沉曄是冷聲道,神情根本就沒有因為殺五人而有何改變的。


  「你……你……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告訴你,在本尊府中你最好是不要亂來。這裡可不是當年的奈何橋,而是強者雲集的閻羅城,高手不計其數。你敢在此殺我,本尊敢說,你必然是走不出這閻羅城的,向罡天,以命換命,想來好像你我之間還沒有這樣的深仇大恨吧?你可是要想清楚了!」


  沉曄故做淡定地說道,不過,他那顫抖的雙腿,卻是出賣了他真正的反應。


  向罡天自然是將他的一切看在眼中,聞言嘿嘿一笑,身影輕晃,直接出現在沉曄的身前,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朗聲道:「沉曄,廢話少說!你心中其實很清楚,本尊敢來這裡,又豈會怕你所說的那些?再者說,就算閻羅城中高手如雲又如何?我若要殺你,現在他們誰人能救你?你若被我殺死,縱然此後是有人替你報仇,那又有何用?你認為你還能活的過來嗎?」


  「你……你究竟想要做什麼?」沉曄聽著,臉上是差點露出哭相向罡天的話是直擊他心中的弱點,讓他無法反駁,也讓他陷入了真正的恐慌中。


  死了,自然是什麼都沒有了!活著,才是一切皆有可能的。


  「你很清楚我想知道什麼,說吧?王常生師徒二人是怎麼了?」沉曄聽到這話,露出一幅果然如此的神態,神色是變得輕鬆幾分:「說起來,他們是受你連累而已!」


  「此話怎麼說?」向罡天的雙眼微微一眯,沉曄的這話,讓人感覺大是不舒服。


  「還能怎麼說?鬼帝知道你與他關係不凡,便是想讓他出面設計殺你。但那王常生倔強非常,任鬼帝怎麼說也不願意,反而是威脅鬼帝說要離開鬼界!你想想,在這世間,鬼帝會受人威脅嗎?一怒之下便被剝奪他的修為,扔在弱水深淵中受苦。」


  「他那弟子張昌,倒也算是忠義,表面上對此事是無動於衷,甚至還對人說要另拜他人為師,與王常生斷絕師徒關係!」


  「不可能!他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向罡天搖頭開口,神色認真。這話除非是王常生嘴中說出來,要不然的話自己是不會相信的。


  沉曄詫異地看了眼向罡天,冷笑道:「看來你們的關係是真的不錯,居然是連張昌那小子的生性你也能猜的出來。不錯,他的確是沒有,那些言語只是他的緩兵之計。那小子也是膽大包天,真正所圖的居然是想救王常生出弱水深淵。說起來也真是令人佩服,因為他差點就成功了。不過就差那麼一點,在兩人快逃離時驚動到鬼帝。張昌算是求仁得仁,修為盡廢,被鬼帝令人直接扔進弱水中。」


  「什麼?」向罡天聽的雙眼一睜,一股煞氣是從他的體內散發出來。


  別說是廢了修為,縱然是沒有,以張昌的修為也是難以抵擋弱水侵蝕的。這可是比直接殺他還要殘忍的。死在弱水中,靈魂是沒了轉世之機,可以說是永世不得超生。


  旁邊的沉曄,只感覺眼中的向罡天在這一瞬間是變成遠古凶獸,他竟是嚇得雙腿發軟,直接跪拜在了地上。


  不過,向罡天並沒有殺他,因為現在的沉曄還算是有些用的。閉上雙眼,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數息后才是再睜開眼,臉色平靜地道:「你繼續說!弱水深淵又是怎麼回事?源自於黃泉?」


  聲音與之前相比,似乎是並沒有什麼變化。但沉曄卻是在渾身發抖,他能感受的得到,此刻在向罡天的身體內,一隻凶獸正在蘇醒,朝鬼界張開了他的利爪獠牙。


  「是……是!弱水深淵便是黃泉弱水聚集而成的。張昌廢盡修為被扔入弱水中的消息傳到王常生的耳中,據說他是沒有任何激烈的反應,只是仰天大笑三聲,說了聲死的好便是了事!」


  向罡天聽著,微微沉思後點頭:「對!他說的對!張昌的確是死的夠好的!告訴本尊,這些是何時發生的事?王常生他現在又如何?」


  「事情是發生在三年前!在這三年中,王常生倒是沒有什麼異常,除了每天要承受弱水蝕體之苦外,生活的倒也是算得上是平靜。」沉曄說著,臉上禁不住是露出后怕之意,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似乎是想起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


  向罡天的心裡,猛然間是升出一個不好的念頭,沉聲道:「他怎麼了?與本尊說實話,若是你敢說半安虛言,你應該明白,我可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說便說!」沉曄苦笑道:「此事本尊也沒有隱瞞你的意思。也是他時運不濟,因為事情就發生在今天,準確一點來說的話,是在一個時辰前!」


  「少說廢話,告訴本尊,他怎麼了?」


  聽著沉曄的滿嘴廢話,向罡天的心中是升起一個大不妙的念頭來,心有所感,卻是又不敢往那個方向去想。


  「他自己忽然要求見老大!沒有人強迫,與我等也是無關!」沉曄心中怕極,忍不住辯解道。


  向罡天也懶得去與他爭辯這些,寒聲道:「沉曄,你口中的老大應該是你們九個中的大師兄,對吧?這些破事本尊不想知道,告訴本尊,王常生現在如何?」


  沉曄一直是在偷偷地注意向罡天的反應,見他眉宇間已經是隱藏不住那濃烈的殺氣,他哪敢再廢話,甚至是在向罡天的威壓下,是連話都不敢說了!

  「廢物,你果然就是個廢物!」向罡天收斂殺意,繼而道:「再給你一次機會,繼他見你們老大要做什麼?難道是準備對鬼帝仰頭不成?如果你還不願意說的話,那你也就沒有必要再活著了!」


  這話,無疑是在告訴沉曄,他已經失去了耐心。


  聽到向罡天這話,沉曄是深吸了幾口氣,然後才是顫抖著強笑道:「他一身硬骨頭,又怎麼會低頭求饒?如果他要真的是想求饒,也就不會受這三年的苦了!」說著,看到向罡天的眼神在變冷,沉曄連忙是改變話鋒,認真地道:「見老大后,王常生做出了個驚人的舉動:靈魂自爆,拉著老大同歸於盡,而他這樣的做的原因,就是因為那張昌是被老大扔進弱水中的。」


  沉曄低頭說著,渾然沒有發現,在聽到他這話后,向罡天的嘴角是一絲血從中流出來。


  王常生,這位準岳父,居然會選擇隱忍三年,只求與對方一個同歸於盡。難道,他是忘記了還有自己嗎?活著,活著,只要活著便好,剩下的事情可以讓自己來的,他怎麼就想不到這一點,怎麼就不願意再等等呢?


  這一刻,向罡天心中殺念驟起,只想殺人。


  「你們老大呢?他死了沒有?」


  「他……他是五品極尊,哪會那麼容易隕落?不過聽聞是受了重傷,修為境界怕是這一輩子都無法再增進半分,所以……」沉曄小眼神可憐巴巴地看著向罡天,後面的事情,向罡天不用他說也算是知道了。


  五人回來稟報的應該就是這個消息,而沉曄的不高興,是因為他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就算是王常生隕落,鬼帝繼承人的位置也不是那麼好奪的。甚至有可能在這時候引來鬼帝王羅炎的遷怒,落得一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不過,向罡天的注意力已經不在這些上面,他嘴中是喃喃地念出聲:「居然沒死?王常生都死了,他怎麼能不死?他應該死的!對,他該死!」向罡天喃喃地說道,冰冷的殺意卻是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越來越強大。


  「帶路!」


  「啊?」沉曄聽到這簡單的兩個字,卻是嚇得差點跳起來!


  帶路的意思是什麼,已然是再簡單不過,就是要自己帶路去弱水深淵,送老大上路。雖說老大如果能死掉,那是自己如了自己的心愿,可問題是,如果讓鬼帝知道是自己帶人去殺的老大,那鬼帝的位置,怕是永遠都不會有自己的份。甚至是,極有可能赴了老大的後路,與他陪葬。


  「你不願意?那好,本尊搜你的魂,一樣是可以知道那廝在何處,不過,你是死是活本尊可就沒心思顧了!」


  話是這樣說,可在沉曄聽來,這分明是在找借口要自己的命。在小命與鬼帝尊位之間,沉曄自然是知道自己要怎樣選擇。縱然是事後會被鬼帝殺死,那至少現在得先活下去。


  「帶路!帶路!本尊給你帶路!」沉曄起身,說著便是飛身往外而去。看他的模樣,倒不像是簡單的帶路,反而是有點像是在逃命了。不過,才是到殿門口,他的身子便是被鎖空陣擋住,出去不得。


  向罡天所布下的鎖空陣,那怕是隨手而施,也不是他能闖過的。


  「你很積極嘛!可惜的是居心不良,本尊不信任你!」向罡天飄然來到他的身邊,雙手捏印,直接打入其體內,

  沉曄的身子猛然一顫,他是感應到一道細微的印記落在魂體上,無法驅除。


  「這……這是什麼?」


  「好東西,本尊稱其為三生滅祖印,只需要我一個念頭,你便是會身死道消。縱然是主君強者,也無法再追查到你曾存在的任何痕迹。前生今世或者來生,你都將不復存在。」


  其實,這樣一番話,說的簡單點也就是那麼四個字可以形容——身死道消!但像他這樣說的話,卻是更讓人害怕。


  「為什麼?你這是言而無信!本尊已然是聽你所言行事,為何還要如此待我?」沉曄一聽便是激動了,如果體內種下這樣的禁制,那在梵制沒有解除之前,自己豈不是永遠都逃不出他的掌控。


  「廢話!我強你弱!這便信義。走吧,莫要再多說,將自己最後一絲活下去的機會真的斷送掉。」向罡天冷冷地說道。


  聽到這話,沉曄立刻是識趣的閉嘴!不敢再出聲。真要是為了幾句而送掉小命,那可是太不值了。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沉府!向罡天跟隨在沉曄的後面,這樣不僅是可以看見他的一舉一動,也不會引來別人懷疑,畢竟,沉曄的身份不一般,閻羅城內應該是眾所周知的事。


  至於說暴露身份,卻是不擔憂。只要沉曄不亂耍小動作,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發現。黑袍白面,除非是靈魂強體勝過向罡天的人,要不然的話,所能看到的便是只有他想給人看的模樣。


  弱水深淵,並不在閻羅城內,而是在城外,距離閻羅城尚是有著一段不近的路程。出城后,向罡天自然也是無須扮成沉曄追隨者的模樣,神態間是顯得隨意許多。


  近一柱香后,前方的沉曄是停了下來,指著前方不到百里的一山穀道:「弱水深淵便是在這谷中,老大他現在應該也在此地,現在可以了嗎?」


  向罡天沒有回他,而是以靈念探查。發現沉曄的話倒是不假,在那山谷內的確是感應到了弱水的氣息,而且在那山谷中建有著一座極大的宮殿,似乎有不少的人看守在此地。


  「這裡,是你們的囚籠?裡面應該是囚著不少的人吧?」向罡天心有所感而問出聲,如果只是囚禁王常生的話,宮殿加守衛的人,再加鬼帝的大弟子,這人的確是有點多了。


  要知道,囚禁於此的王常生,可是已經廢了修為,而且每天都還要經受弱水蝕體之苦,根本就不可能有本事從這裡殺出來的。


  沉曄聽著,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沒有想到向罡天會有此一問,但在片刻的遲疑后,他是點點頭:「不錯!弱水鬼獄,號稱三界中最為神秘的監獄,怕是永遠都沒有聳動想得到這一切。聽聞在遠古時代便存在,裡面更是囚禁著從遠古活著的人!」


  「有趣!這應該才是它真正的名字吧?弱水深淵,是你們杜撰的對不對?」向罡天聽得一樂,這個倒是有點意思,但轉念一想,心中是有那麼一種念頭,極有可能,在這所謂的弱水鬼獄中,還囚禁著正道門的人!要不然的話,鬼界在遠古之時,有幾人值得他們囚禁於此地的?

  如果自己能進入一觀,肯定是會有所收穫。只是可惜,天門快要開啟,此時卻是不能在這裡逗留太多的時間。向罡天的心中有著那麼一絲小小的遺憾,隨後是朝沉曄示意。


  後者自是一臉的苦相,領著向罡天是往那宮殿掠去。他自然是記得,向罡天此行前來的目的可是為了殺老大,而像他這樣殺伐果決的人,是不會輕易被人左右自己的意志。


  他動,向罡天自然也是跟著動,兩人並排而行,來到那大殿前。


  「屬下等參見九少祖!」


  殿外守衛的鬼修,看到來人是沉曄,一個個連忙上前行禮。至於他旁邊的向罡天,卻是沒有人去注意他的。


  兩人才入大殿門,便是見著一道暗影破空而來,在兩人身前不遠的地方停下,沉曄看到來人,聲音微沉:「仇老,老大怎麼樣了?可是否會有什麼後遺症?」


  出現在兩人面前的仇老,是老大的貼身護衛,可以說是老大最為相信的人,也是對他最為忠心的人。


  仇老聽著,那如同枯樹皮一樣的老臉上是露出極為難看的笑容,給人的感覺,彷彿他就是咧了咧嘴角一樣。


  「九少,您來的正好,大少正想見你!請隨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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