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8章 制於人受制於人
通過傳送陣，兩人用了不到幾息的時間，是出現在碧霜帝國的京師——神都！
「風雲變化，世事無常！想不到爺再回神都，居然是有公主殿下相伴！」向罡天四下環視，口中大是感慨。
「少廢話！別把自己當成了貴客，現在的你不過是本宮手中的棋子罷了！」
司靈鳳冷笑，打斷向罡天的話，徑真走出傳送陣。
陣外，足是上千精甲兵士守候，看到司靈鳳現身，為首的將領是率眾矮身拜倒於地：「殿下，奉大將軍之命，小將等在此護送殿下回皇城！」
「走吧！」司靈鳳沒有多問，冷冷地說著，
當然，她是不用問也知道，發生這樣的大事，碧霜城內的傳送陣早已經是關閉，要入皇城，是只能走進去。
踏上玉輦，司玉鳳的身子停下來，盯著那還站在傳送陣內的向罡天，冷聲道：「怎麼？需要本宮親自相請，你才肯上來嗎？」
「這……」向罡天搖搖頭，這玉輦是司靈鳳的專坐，自己若是站上去，免不得是讓人誤會，腳下輕點，飄身來到近前，朗聲道：「殿下客氣，請吧！」
紫聖殿，在那金燦的龍椅下側，擺放著白玉椅，上面鋪著白似雪的狐皮！離諾和東陽仁等朝臣已經是在等候著。看到司靈鳳的玉輦近前，兩人是立刻領著一眾朝臣跪於地上，口中朗朗出聲：「臣等參見公主殿下！」
「免，起！」司靈鳳說著，身子從那玉輦中飛出，抬起玉手輕聲說道。說話間，朝於一旁的向罡天看了眼，示意他上前。
「我？我可不是……」向罡天大是氣憤，這算什麼事？可是只有太監做的。就算在這真界中是沒有太監一說，可這也不是爺乾的事。
「你——過來！」司靈鳳見著，銀牙一咬牙是狠聲傳音：「信不信本宮現在就下令先滅藏星，再將此事為你所謀的消息公諸出去！」
「你——同樣的手段，用的有意思嗎？」向罡天狠狠地白了這女人一眼，一臉不爽的上前，伸出臂膀是讓司靈鳳搭著，往那上首的玉椅走了去。這女人，看來自己是真給她臉了！
待司靈鳳坐下，向罡天想要下去，卻是又被她狠辣的眼神盯住，只能立於一旁。
離諾等人起身，可當他們看到站在司靈鳳身側的向罡天時，所有的人都是傻了眼。這位來做什麼？怎麼還站在公主身側？
「諸位，你們在看什麼？懷疑本宮的眼光嗎？」司靈鳳輕聲開口，威嚴自顯。
「臣等不敢！」離諾等人聽在耳中，哪敢再看，一個個是連忙都低下身子。不過，幾乎是所有的人都是冒出這麼個念頭。
這公主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這位是真的被公主看中，要選他成駙馬了嗎？如果真是這樣，倒也算是帝國之幸。
可是，公主殿下已然是如此強悍，若再有這位為駙馬，將來司氏的哪位皇子敢坐在這紫聖殿執掌天下？怕是，帝位遲早是公主所有。
如此想著，眾人看司靈鳳的眼神更是敬畏幾分，一代女皇是已成定局啊！此時不恭維三分，待她登上帝位后豈不是遲了？
司靈鳳顯然是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聽著一眾朝臣的回應，她的臉上露出笑容，朝向罡天看了眼，檀口再開。
「離將軍，東太傅！父皇的情況兩位可是知曉？」
「回殿下，臣等不知！陛下走時匆忙併沒有吩咐，不過在與逆臣司玄機打鬥時陛下曾有吐血，怕是……」離諾和東陽仁兩人相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著。話沒有說完，但兩人這話中的意思，卻是已經簡單明了。
「本宮知道了！」司靈鳳的眸子中透出淡淡的憂色，是在替司碧閻擔心。如果不是傷重的話，他不會在這個時候不顧朝政匆匆離去的。
下首，離諾等人見司靈鳳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一個個是面面相覷，不知要如何是好！東陽仁開口：「殿下，陛下臨行之時曾有口諭：清剿暗衛，封殺藏星，此乃大事臣等唯恐有失，請公主坐鎮指揮！」
「此事本宮已經知曉，此次回來便是為了此事。諸卿，傳本宮令諭！」
「臣等謹遵殿下諭令！」
東陽仁和離諾兩人聽到這話是心中大喜，有了司靈鳳這話，自己的責任可就小了許多。縱是說違旨，陛下也是不會怪罪的。
司靈鳳目光掃過諸人，像是看透了離諾等人的心思，輕嘆一聲才是繼續道：「即刻下令，召集各城皇子秘密回京，不得有誤。」
「是」
「……是！」
離諾和東陽仁兩個似乎並沒有想到，司靈鳳所下的令諭會是這個，遲疑了下才是應聲。
「適逢大變，本宮希望各位朝臣臨危而不亂，各司其職，為父皇分憂，為帝國盡責，都散了吧！」
「臣等遵令！」
面對司靈鳳如此簡單幹脆的做法，眾人顯然是心有疑惑的。畢竟，對陛下當眾吩咐之事她是隻字不提，這讓離諾和東陽仁都想不明白，司靈鳳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
不過，既然是吩咐眾人散退，心中再有疑惑也是沒有人敢再留下，一個個是躬著身子魚貫退出紫聖殿。
就在離諾和東陽仁兩個也是準備退行時，司靈鳳的聲音再次響起。
「離將軍，東太傅，暫請留步。」
這話一出，眾人立時是明白過來。司靈鳳不是不說，而是不想對所有的人說。換句話說，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參與進來的。
紫聖殿中，很快便是只有剩下四人，連同四周的鎮殿甲士都退出殿外。這時候，司靈鳳是緩緩起身：「大將軍，太傅，非常時刻，帝國的安危就要拜託兩位大人了！」
「殿下言重！有您坐鎮指揮，帝國無人敢亂！誰有這膽子，老臣離諾願為殿下先鋒，斬其於掌下。」離諾拱手一禮，擲地有聲，說的倒也不是拍馬屁，而是他心中的真實想法。
當然，這中間還有一個原因，當年征戰，離諾便是司靈鳳帳前先鋒。
東陽仁的神色也是變得極為凝重：「殿下，臣與離將軍一樣，願為帝國肝腦塗地亦是在所不辭！食君之祿，解君之憂，這是臣的本份。」
「好！帝國有兩位如此忠誠之人，自然是能安然渡過此劫！兩位大人，請入座說話。」
「謝殿下！」
兩人躬身相謝，當抬起頭時，自是免不得看了眼站在司靈鳳一側的向罡天。均是有些奇怪，在這裡，這一位所扮演的究竟是什麼角色呢？從一入殿到現在，是一個字的都沒有說，著實是讓人想不明白啊！
迎著兩人疑惑的目光，向罡天是面露笑容，也不管司靈鳳是故意還是有意，他也輕身掠下台階，在離諾的旁邊坐了下來。對他的做法，司靈鳳顯然是心有不滿的，不過也只是輕哼一聲，卻是沒有再多說。
目光掃光離諾和東陽仁的身上，司靈鳳清聲道：「大將軍，太傅，兩位肯定是心有不解，不知父皇為何會對司玄機下手，對嗎？」
「臣等不敢妄自猜測陛下之心，臣……」東陽仁是立刻開口，不過他還沒有說完，司靈鳳便搖頭道：「太傅大人，在本宮面前您就不必如此了吧？本宮之所以相問，並非是要指責兩位大人的好奇心，而是想告訴你們這其中的原因。」
聽到她這話，東陽仁是訕訕一笑，卻是沒有反駁。因為司靈鳳說的不假，對這突發之事，說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司玄機的忠誠在整個帝國都無人敢為之並列的。這樣聽話的狗卻是被主人突然打殺，而且差點是毀了整個朝堂皇城，說不好奇，實在是沒有人會相信。如果不弄明白，自己這些臣子也是心有不安吶。
萬一這大禍哪天突然降臨在自己的頭上，豈不是死都不能明白是怎麼回事？
「兩位大人，此中原因無它，只有一個，那就是司玄機是暗天樓的人！他受命潛伏在父皇身邊多年看似忠心耿耿實為居心叵測！」
「什麼？怪不得……」離諾看了眼向罡天，差點就是脫口而出。好在他的腦袋反應是不慢，才是生生給穩住沒有說出來。
司靈鳳也是順著他的目光掃了眼向罡天，對請暗天樓暗殺之事，她倒是並不知情，但聰明的她是從離諾的話中也是能猜出幾分來。
不過在這時候，司靈鳳可不想節外生枝，在此事上多做糾纏。妙目轉動是輕聲道：「暗天樓行事詭異，世人無從得知他們的棲身之地。但是據本宮所知，藏星閣是與暗天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父皇才是會下令封殺藏星閣。」
這就是其中的原由！
離諾兩人相視一眼，是明白過來，卻也是驚駭萬分。藏星閣居然是與暗天樓有關，這怕是沒有誰能想得到的吧？再想想，司玄機是暗天樓的人，卻是悄無聲息地在司碧閻的身邊待了這麼多年，如果是他接到任務，豈不是說……
兩人越想越驚，不敢再想下去。
「暗衛是司玄機一手把持的，可以說，整個暗衛是只知玄機而不知碧霜。現在知道他司玄機的真正身份，暗衛豈能再留？故只能清剿！」
司靈鳳看了眼閉目養神的向罡天，有些恨的牙痒痒，加快語速道：「所以，此事可先行。但本宮要兩位大人做好布局，在清剿暗衛的時候布下一張滅藏星的大網。本宮想要的，是將其連根拔起一擊必殺！」
「臣等遵令！」離諾和東陽仁從椅子中站起，躬身領命。
「殿下，臣尚有一事不明，想請殿下……」東陽仁和離諾坐回椅中，他是想了想，遂自開口。
「太傅請說，本宮知道的定是會實言相告。若是不知的，也會給太傅一個滿意的答案。」司靈鳳的眼睛從向罡天臉上掃過，言下之意卻是不言自明。
她不知道的，就讓向罡天來解決。要不然，讓他來這紫聖殿有什麼用？
對這一幕，落在離諾和東陽仁兩人的眼中，卻是顯得極是曖昧，不過他們的反應倒也是極快，各自將頭低下，似在沉思一般，只當沒看到這一幕。
數息的時間過去，東陽仁才是抬頭再開口。
「殿下，藏星閣的產業遍布三大帝國，可以說整個真界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藏星閣，我等縱然是出手封殺也不過是只能針對帝國境內的藏星閣，至多也就是滅其三分之一的產業，傷不了他們的元氣。而這只是其一！」
「其二，一旦藏星閣被封殺，暗天樓絕對會進行瘋狂的反殺，敵暗我明，而且對方俱是些身手強悍精通暗殺之輩，我等如何自保？朝中大臣若是死盡，這——國將不國啊！」
「這……」
司靈鳳心中一驚，此乃大事，她不得不承認，這一點自己是沒有想到。正如東陽仁所說，一旦對付藏星閣是肯定要面對暗天樓的反殺，到那時候別說這些朝臣，第一個難保自身的應該就是司氏的皇子皇族。難道從此以後，所有的司氏弟子是只能窩在這碧霜城中苟活不成？
司靈鳳將目光投上向罡天，不看倒是還好，看一眼，卻是讓她氣的差點飛起來。
向罡天雙眼緊閉，很顯然，他是在裝睡覺。
「跟本宮裝？讓你裝！」司靈鳳右手輕張，掌中玄芒閃動，化成尺許大小的玉蕉扇，對著向罡天就是一扇掀出。但見著一團金風從扇中而出，在空中發出呼嘯聲，朝著向罡天而去。
下一秒，向罡天的眼睛是猛然睜開，眸子中神光閃現，身影晃動，再現身時是出現在司靈鳳的身旁。右手化掌，搭在司靈鳳的香肩上。
「殿下小心！」
看到他這一動作，離諾和東陽仁兩個是脫口大叫，一片緊張之色。向罡天的戰力和脾性兩人自信是知道，這一翻臉動手，司靈鳳落入他的手中豈還有倖免之理？
不料，司靈鳳卻是一點緊張色都沒有，反而是將那玉蕉扇收起，皺眉輕叱：「將你這爪子拿走，本宮現在可沒有心情和你動手，剛才太傅的話你已經是聽到，說說吧，如何應對？」
「你……」向罡天當真是有一拳打在棉花上，渾然不受力的那種感覺。偏生是又拿這司靈鳳沒辦法，殺不得啊！
在離諾和陽仁兩個詭異的目光中，向罡天是大為尷尬地將手縮回，飄身回到椅中坐下。而這一幕落在離諾兩人的眼中，他們自然是更加的相信自己的猜測：向罡天和司靈鳳之間肯定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說不定，以後自己還得仰仗這位的鼻息而活。兩人再看向罡天的眼神，是少了幾分警惕和敵意，多出一分善意來。
「其實，這問題很容易解決啊！」向罡天在椅了伸了個懶腰，邪笑著道：「第一個問題，解決不了其他兩國的藏星閣，那就讓其他兩國動手便是！相信，說服兩國的皇帝對殿下而言不是什麼難事吧？」
迎著向罡天這充滿著挑釁的目光，司靈鳳有些好強地點點頭，這事難不到自己。畢竟三國鼎立，這些年是能稱得上為和平相處的。
看到她的反應，向罡天笑了，心中卻是隱隱又有著不安之色。將這念頭趕出心間，向罡天是繼續道：「第二問題，那就更是簡單。恕本尊先問一聲，兩位，暗天樓的反殺當真是有如此可怕嗎？」
「以向城主的修為自然是不懼，我等卻是……」東陽仁的語氣有些酸酸的味道，認為向罡天是站著說話不要痛。如果人人都有著可以對抗不朽圓滿強者的戰力，自然是不會認為可怕的。
離諾和司靈鳳也是點頭頂對東陽仁的話極是認同。
「不錯，太傅大人說的極對。所以說啊，這世上的真正聰明人是不多的。」向罡天用鄙夷的目光掃過三人，朗聲道：「敢問一聲，真界中是否只有暗天樓一個殺手組織？」
「當然不止。」司靈鳳有些惱怒，是被向罡天給氣的。聽著是氣呼呼的脫口而出，帶著挑釁的意味在內。
「那不就成了，公諸天下，天價懸賞暗天樓諸殺手的腦袋，如何？」
「比如說呢？」離諾盯著向罡天，笑容卻是顯的有些陰險，似乎是等著向罡天入坑一樣。
「比如說？以法則碎片懸賞，祖仙十萬，仙君百萬，道君五百萬，不朽者千萬，始君一億。這個價，相信世家都會為之心動的吧？」向罡天笑眯眯的，只不過他這話，怎麼聽著都讓人感覺有點不靠譜。
就是司靈鳳聽完后，也是皺起眉頭，不認為是個好主意。
東陽仁搖頭輕笑：「向城主，相信你一定是不知道龍城一年的收入吧？實話和你說，帝國的國庫中，法則碎片便是不足一個億，而這可是養活著帝國的大軍和朝臣。你說的法子雖然也許是會有點用，但是，本尊可以告訴你——實施不了！」
「是嗎？太傅大人，當著公主殿下的面，那不如這事交於本尊來做如何？」
「你想如何做？」東陽仁沒有開口，倒是司靈鳳出聲。向罡天的話，顯然是勾起了她的興趣。
「封殺藏星閣，所有的寶物盡諸歸本尊爾後藏星閣的生意由本尊來做，如此的話，這懸賞的法則碎片就由本尊來全部承擔，如何？」
「你這是做夢！」司靈鳳一聽，便是明白過來。
藏星閣乃是天下聞名的商行，單是碧霜帝國境內的商行便是有百家以上，其財富加起來別說十億怕是百億法則碎片都是有。更何況，是還能繼續操作運行！
這不是個寶庫，而是個能取之不盡的寶藏！如此，豈能交給你向罡天？
離諾和東陽仁兩個聽著，老臉一陣羞紅。這麼明顯的的事情，自己居然給忘記了！不應該，實在是不應該啊！
「公主，你這話說的可就有點過份了啊！這樣吧，五五分如何？碧霜帝國佔五成，我龍城也分五成！」向罡天一本正經地開口，這事，的確是可以操作下。
司靈鳳是搖頭：「不可能！本宮不會答應你！就算是本宮答應父皇也是不會同意的。所以，你還是在旁邊乖乖的眼紅吧！」
「兩位大人，現在可還有問題？」
司靈鳳大是得意，朝向罡天白了一眼，才是再問離諾兩人。
「臣等無異議！」離諾和東陽仁躬身而禮，一切都是盡在掌握中，自己等人還有什麼好異議的。
「那就依此法子去辦吧！向兄，時候不早了，你我也是該起程前往去雲洛和天亘，能不能說動兩位陛下本宮可就看你的了！」
「不去！」向罡天直接了當的拒絕。
當時就感覺心中不妙，原來是這問題，來了神都已經是屈行，居然還想拉著自己去另外兩大帝國，做夢！
「你會去的！本宮相信，你不是個願意受脅迫的人！而本宮也恰好不喜歡威脅別人！所以，向兄，你一定會主動隨本宮前行的。還會儘力促成此事，對嗎？」
司靈鳳一臉的笑容，說著，玉手是打出一道靈光。
靈光在空中化成鏡像，卻正是剛才向罡天所言的畫面！
向罡天看著，有些傻眼了！女人，果然是防不勝防！心思歹毒啊！
之前，她的威脅還算是沒有證據。而現在，可是證據確鑿。看來凡事不能太過、太貪心啊！
向罡天是一臉的苦笑，如果是自己不那麼的貪心，在司城時先一步離開，後面的事情或許是不盡如人意。但至少，不會讓自己落得這樣的局面。
離諾和東陽仁兩人看著，則是會心一笑。
「向城主高義，我等替帝國億萬生靈感激不盡！」兩人同聲說著，躬身一禮，給人的感覺卻是那麼的不爽。
「司靈鳳！算爺欠你的！」
向罡天狠狠地說著，閃身朝殿外而去。
「兩位大人，本宮去去就回！大局暫且交由兩位掌握！」司靈鳳面帶笑容起身，說著是飛身追上。
對這樣的向罡天，竟是從心底里生出幾分喜歡的感覺來。
「臣等遵令！恭送殿下！」
兩人躬身應著，再起身時，眼中均是透出濃濃的殺意！這不是兒戲，而是一場大戰！足能動搖帝國根本的大戰，不容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