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七章 小小心意
三谷主聽著墨風的解說不斷的點頭,眼睛不斷發亮,他不是蠢人,研究了數百年的釀酒技術,墨風很多東西他心中一推算立即就明白了,最後發現墨風說的、做的完全沒有一點錯,甚至每一步都是如此的恰到好處。
「原來如此!」
聽到最後三谷主已經滿臉恍然的點頭,眼中亮光不斷,此時再看向墨風,已經是滿眼欽佩,不管墨風與他實力之間的差距,在釀酒技術上,墨風已經甩了他幾條街,已經是釀酒上的大師!
「墨風小友……不,墨風閣下,你為何對釀酒技術如此了解?」三谷主忍不住抱拳問道,墨風這身本事實在令人嘆服,可釀酒技術實在不是短時間能在練成的,而墨風如此了得,實在令他不解。
「我師尊愛好喝酒,這都是師尊傳授給我的。」墨風淡笑著回道,此刻目光卻是變得深邃,在前世,他遭遇挫折,迷上了喝酒,喝到後來對酒的品質原來越刁鑽,從一開始的靈釀到仙釀再到神釀,都已經無法滿足了。
後來墨風乾脆自己釀酒,釀出符合自己真正口味的酒,可沒想到自己釀酒反而陰差陽錯的讓自己的陣法造詣和鍛造造詣都有了極大的提升,同時修為也提升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心境,心境在潛心的釀酒之中尋得了平靜,那個時候再品酒,已經是另一番味道了。
三谷主恍然的點點頭,原來如此,那就難怪墨風在這種年紀就有如此的釀酒造詣了,抬頭看著牆頂,不禁神往墨風的師尊,連徒弟都如此厲害,想必那師尊肯定有更高的釀酒造詣。
此刻三谷主有種強烈的衝動,就是去和墨風的師尊學習釀酒的技術,可最後搖頭苦笑一聲,那等雲遊世間的大能,豈是他能夠接觸的。
看到三谷主失落的神色墨風微微一笑,都不用想,就知道三谷主心中想的是什麼。
「三谷主,我加的這些東西和陣法雖然能夠增加產量和品質,但也只是暫時,等這些裝備磨合之後品質會再度提升,而速度就會慢下來,不過只要你基液煉製的夠快,那麼一個月就能煉製出來一壺了,品質絕對是之前的兩倍!」
「一個月一壺!」
眾人聽到這話眼睛直發亮,那些酒鬼更是興奮的差點跳起來,一個月一壺,那麼過個幾年,他們都能喝上一壺酒了,不像以前一樣幾十年連烈火酒是個什麼樣子都看不到。
三谷主回過神,神色複雜的點點頭,最後微微一笑,對墨風抱拳躬身道:
「多謝墨風閣下,感激不盡!」
「小事,勇於承認錯誤才是正確的嘛。」墨風笑著開口,猶如訓導一個小輩一般。
三谷主嘴角一抽,看著墨風只好連連點頭,看了魏章一眼,咬咬牙,抱拳道:
「墨風閣下,之前是我多有錯怪,還請原諒我一時的無知。」
開始說起這句話的時候三谷主還是滿心的不甘,帶著屈辱,但說到後面,他猛然間發現,他是真的無知,墨風的釀酒技術已經超過了他不知道多少,就算這是師尊教的,那刻陣手段呢?十幾歲的年紀哪怕有人教,能在達到這種程度?
簡直無法想象。
想到這些,三谷主對墨風的想法再次改變,在心中已經真正把墨風當成一個平輩之交,雖然他現在修為比墨風高的太多,但他這輩子什麼都不佩服,就佩服能人,尤其是在釀酒技術上戰勝他的人,況且墨風現在修為低,那再給墨風幾十年呢?再給他百年呢?或許已經足夠碾壓他了!
「呃……」
看到三谷主對墨風道歉,一旁的眾人嘴角一抽,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陣無奈之後都對墨風抱拳道:
「墨風閣下,請原諒之前我們的衝突和錯怪。」
墨風看著道歉的眾人,微微一笑,沒有過多介意,畢竟能讓這些凝星境甚至星魂境的人道歉是多麼不容易的一個事情,而且都是一些漢子,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沒事,大家不需要過多計較。」擺手道,眾人直起身子,直盯盯的看了墨風一會,臉上漸漸揚起善意的笑容,此刻他們才發現,道個歉也沒有什麼,況且墨風給他們造福,他們都應該感謝墨風才是。
「墨風閣下,今天的大忙我真是無以為報,一點小心意,還請收下。」三谷主拿出一個儲物戒指遞到墨風前面,微笑道。
墨風看著儲物戒指閃過一道異光,隨後不客氣的就收下了,隨便掃了一下,登時忍不住眼睛一亮,這儲物戒指裡面堆著一堆如同小山一樣的屬性之石,這少說也有個兩千塊,兩千塊屬性之石,已經能夠他一路突破到凝星境後期了。
見墨風驚喜的模樣,三谷主微微一笑,終於變了神色了嗎?還以為你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呢。
「墨風閣下,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淡笑著開口,兩千塊的屬性之石,這對別人是大手筆,但對於他來說不算多,但他也不能拿太多的出來,畢竟還要維持整個烈陽谷的運轉。
而且他不認為就一點屬性之石就能報答墨風的恩情。
「多謝。」墨風轉手將儲物戒指收起來,對三谷主抱拳道。
三谷主笑著搖搖頭,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總不能一直呆在這裡,就算空間大,還是沒有上面的環境好。
墨風點點頭,轉身離開地下室。三谷主跟著上去,途中還安排幾人在這裡接烈火酒,不過安排的都是不貪嘴的人,不然這少掉一點可是察覺不到。
現在三谷主可是更加心疼這裡的烈火酒了,畢竟比他釀製出來的品質好,雖然產量高了,但短時間可是不能達到多少的存貨。
三樓大堂,晁耀一直在閉目養神,而花三娘一直在焦急的等待,墨風去的時間不長,只有半天多的時間,但這點時間,已經讓她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不短擔憂墨風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