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老板來頭蒜!
遠在紅蓮鎮的許天根本就不知道,當牛仔大叔照常在教堂裏做禱告的時候,青綠突然從側道裏跌跌撞撞衝出來,兩個人會發生什麽事情。
以青綠那一身野蠻人的打扮,牛仔大叔的具甲武者很有可能瞬間就動手了。
但也不必擔心,以青綠的實力,具甲武者隻會一個照麵就被幹趴下。
心疼具甲武者一秒鍾。
接下來兩個周的時間,許天一直在19號街道的壞男孩酒吧打黑拳,周末的時候就去參加金河廣場的訓練家集會。
黑拳許天打得很順利,不管是自己親自上場還是讓自己的三個小家夥上台決鬥,都遊刃有餘。
即便是遇上屬性克製打得很艱難最終輸掉的情況,隻要有許天在現場,他的精靈就不可能被打到瀕死。
有這麽一個人形猛獸在場下守著,在背後管理黑拳的黑社會幫會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更何況許天一直以火箭隊成員的身份自居,這群熔岩隊控製的幫會,還得掂量掂量許天背後的勢力。
說實在的,許天自己都不敢相信,他隨口亂編的身份居然一直糊弄到現在。
即便是熔岩隊操控紅蓮鎮市中心以及紅蓮火山區域,而火箭隊操控棚戶區,按理來說兩家黑暗勢力有所聯係必然也會在情報上共享的。
所以敏銳的許天發現,熔岩隊和火箭隊很有可能也不是很團結,至少各自都有自己的小算盤。
時值周五的傍晚,許天結束了今天的黑拳,從地下拳場裏出來,然後光頭老板很識趣的已經在等他了。
“真是令人絕望的一場戰鬥,做你的對手的家夥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光頭老板搖了搖頭,將用牛皮紙包裹的厚厚的鈔票遞給許天,然後又將一杯早早調好的“紅蓮業火”放在桌上。
這兩個周的時間,許天嚐遍了壞男孩酒吧裏所有的雞尾酒,他發現盡管“卡洛斯之霧”是這裏的最烈且最貴的酒,但卻不是招牌。
飯店裏的招牌菜一定是最具特色且廚子最拿手的,但卻不一定是最貴的。
真要是論價錢,國宴川係精品開水白菜能賣出天價,但卻不能用來做飯店的招牌。
同理,壞男孩酒吧的招牌雞尾酒,是此時老板放在桌上的這杯鮮紅色為主體,有大量的塑形泡沫構成的一座火山形狀的裝飾,底層那些加入了番茄汁的酒液讓許天想起了前世的“血腥瑪麗”,但是很顯然這杯“紅蓮業火”要比“血腥瑪麗”好喝得多。
不然許天也不會換口味了。
許天在用吸管品嚐著“紅蓮業火”,光頭老板在櫃台後擦拭玻璃杯。
現在五點半的時間,正是酒吧比較清閑的時候。
夜場的人們來不了那麽早,清晨宿醉的家夥都已經醒來離去了。
剩下閑著沒事的都跑到了地下拳館去看充滿原始氣息的廝殺,酒吧裏冷冷清清,隻有三兩人在喝酒閑聊,清淨的感覺讓許天還有些不習慣。
光頭老板見許天一杯酒快見底了,終於開口問道:“那個……甜心哈尼已經好久沒來了,許天啊,你知道它去哪了嗎?”
許天輕嘖一聲鬆開咬著的吸管,那根吸管口已經被他咬扁了。
老板見狀眼神一眯,但是沒有說話。
“它以後應該都不會再來了。”許天聳了聳肩膀,“小狐狸在山下遇到了進京趕考的書生,所以不回勾心鬥角的山林了。”
“啥玩意?”光頭老板對於許天的話完全不懂。
字都能聽懂,連在一起卻完全不知道什麽意思。
“唉……跟你們這些人聊天真沒勁啊!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我是個穿越來的掛逼。”許天輕聲自語吐槽了幾句,然後起身揮手往外走去。
“走了,周一再來,下次把給我的‘紅蓮業火’裏的番茄汁換成草莓汁,這口味太酸了。”
光頭老板目送著許天離去,然後伸手拿過那杯隻剩泡沫的玻璃杯,然後兩根指頭撚著吸管放在眼前。
他仔細端詳著被許天咬扁了的吸管口,然後掏出圖鑒打電話。
“嘟……”
“喂,是大姐嗎?關於你讓我接觸的那個人,我有重大情報要匯報……”
從彎彎繞繞的小巷子裏走出來,許天伸了個懶腰迎接夕陽的餘暉。
幹了一天仗,肚子有些餓了,許天很自然的從居民區路口,走到了紅蓮一中門口的那一排門頭房前。
“喲,老板!”
許天一隻手插在兜裏很是散漫的走著,一隻手輕輕揮了揮,跟站在門口抽煙的麵館老板打招呼。
“小哥又來了啊?今天還是老樣子?”
麵館老板用力抽完最後一口煙,然後右手食指和拇指彎曲,做了個類似於“OK”的手勢,在嘴邊捏住煙蒂的根部,將燃盡的香煙丟在了馬路上。
許天笑了笑:“麻煩了。”
“誒~麻煩什麽,我賺錢還嫌麻煩?哈哈哈!”老板豪放地笑了兩聲,然後進店裏去忙活了。
幾乎每天,許天在結束黑拳賽事之後,都會來這裏要上一碗麵,風雨無阻。
說來也怪,這家麵館就算時至深夜,門口的那盞跟黃豆一樣的昏燈也還亮著,老板不是倚在門口望著對麵的學校,就是在瞎忙活什麽,反正許天也不知道。
不過老板深夜還開張倒是幫許天省了很多事,有時候晚上打完比賽出來,餐館都關門了,許天還要餓著肚子走很遠回到棚戶區的落腳點實在是有些難受,在紅蓮一中門口吃一碗麵就要舒服多了。
今天結束的很早,才傍晚,紅蓮一中還沒有放學,來麵館吃麵的人不多,老板很快就給許天做好了熱氣騰騰的麵端了出來,順便還給許天帶了兩頭蒜。
就著辛辣的生蒜痛快地吃完了一大碗麵,許天的額頭上都滲出了熱汗。
這種飽腹的感覺隻有在餓極了的人吃飽之後才能體會到有多麽幸福。
“老板,老樣子,我在這坐會,坐到對麵放學我就走,保證不給你添麻煩。”許天吃飽之後大刺刺地岔開腿坐在小馬紮上,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微笑。
“隨便你了,小哥。反正你在我這裏吃了那麽多麵,也算熟客了。”老板無奈攤了攤手,來拿了許天的空碗去洗刷,忙完了之後繼續倚在門口,將手上的油漬麵粉往圍裙上一抹,繼續掏出懷裏的煙盒,點上一支煙休息。
“小哥,我覺得你和之前總是來這裏吃飯的一個人很像。”老板突然冷不丁地開口了。